郝温暖听见薄庭川的话脚步一顿,望着消失在她眼前背影,眉头一皱。
这个男人是太闲了,时时揪住她不放,可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硬着头皮进去了,因为薄庭川随时能够让她失去郝氏的继承权。
“找我有事?”她笑意吟吟的望着薄庭川,眼里流光溢彩,只是这副笑脸,薄庭川却看出了皮笑肉不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将她背后的脸孔刺出来。
“过来。”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郝温暖心里打鼓,但还是迈着步伐走过去,薄庭川看着眼前的美丽的脸庞,然后伸手捏着她的脸,“让你一位郝大小姐给我端茶倒水,很生气?”
郝温暖的两条耦臂往他脖子上缠过去,妖娆的笑,娇滴滴的说:“能给薄大总裁端茶倒水是何等荣幸,别人想还想不来,我怎么会生气?”
薄庭川对郝温暖突然的举动并没有任何反应,冷冷的瞅着她,完全不受她突然的举动而影响。
“是吗?”
“当然。”郝温暖笑的妩媚又妖娆,那副成熟的娇体隐隐的透出清香,一阵一阵的渗进薄庭川的鼻尖,他眯了眯眼。
“用色来诱我?”
“这话说的就生分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诱吗?红本子都领了,亲密的事也做了,何须用诱,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些。”
郝温暖依旧是那副笑脸,其实她算定薄庭川这种男人对不喜欢的女人是不会动手的,那晚薄庭川会碰她,也是因为她在房间里点了催情烟,所以他才会碰她。
薄庭川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是吗?那你知道怎么让我开心?”
郝温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噙着笑意,压下头。
两人脸跟脸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她看着他,低低浅浅的声音响起:“男人想开心,无非就是那方面爽到。”
“看来你还挺懂的。”
“出来混的,不懂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我算计你一般,是需要付代价的。”郝温暖吐气如兰的凑在他耳旁低低的说着。
说着,郝温暖伸出舌舔了他的耳垂一口,这是个致命的动作,薄庭川浑身突然有电流窜过,这个感觉和那晚中了催情烟没有异样。
下一秒,郝温暖突然被男人吻住,然后一个转身,她被男人压挤在他的大班椅子里,他的身子压上去。
郝温暖其实也是只想挑逗一下他,没想到薄庭川竟然也会有把持不住,这下有些懊悔了,两手抵在两人之间,使力去推却无法推的动。
随着,她身上的衬衫被男人扯开,她穿的是职业套裙,所以方便了男人,裙子快速的被撩起,紧接着听见金属皮带的声音,郝温暖闭了闭眼,这下真是玩火了。
可是她又不能挣扎,心头一横,人也被他睡过,再睡一次也是睡,就任命吧!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下一秒传来一声:“不好意思。”
郝温暖突然睁开眼,“有人来了。”
薄庭川一直盯着她的表情,淡淡的说:“没关系,她们会自动当做什么也看不见。”
“还是先办公事,我可不想被人称为狐媚惑君呢?”
“是吗?”薄庭川嘴角是冷冷的笑,“那我们晚上继续。”
说着,他松开手,然后从位置上站起身。
得到自由的郝温暖,快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往门口走去。
“这个坑是你促成的,你就必须把这个坑填下去。”
这句话又是含沙射影了,射影什么的,郝温暖清楚的很,薄庭川现在不打算只是形式上的夫妻,而是要真做。
缓过气来的郝温暖平静了不少,心里咆哮,他这是在耍她吗?
“原来你也很记仇啊!”她冷笑着。
郝温暖执着咖啡杯子,优雅的抿了一口,才说:“你敢惹我,就该有勇气接受这一切。”
郝温暖算是见识了郝温暖的城俯了,他太会给人压力了,但是她的抗压能力也不差,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我先出去。”
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
薄庭川看着她纤瘦的身体渐渐走出他的视线,目光越发的深邃。
搁下咖啡杯,手摸上鼠标上,随着电脑屏幕上的白光箭标点开邮箱,里头的一封邮,详细记录着郝温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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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温暖从薄庭川办公室出来后,公司女职员对她投以有色眼光,甚至指着她的背脊说她历害。
虽然这些恶言,郝温暖选择漠视,这些完全不放在眼里。
下班,六月份的下午五点多,热灼的太阳还悬挂高空,但强烈的阳光被如林的大厦遮挡住,街道的温度自然要比三四点的时候要低许多。
下班的高峰期,街道渐渐的拥挤,车鸣越发的燥动,郝温暖开着车没有目的走着。
她的目光扫视着路过的行人,大家的步伐匆匆,脸上带着焦急及期盼的神色,这是前方有家人在等待赶着去汇合。
看着这些人,郝温暖突然想到母亲,曾经在这个城市她也有个家的,但是现在已经不在了。
抬头望着天空,天空中她看到了那张笑脸在跟她笑。
下一秒她找到一家花店停下,在里头买了一束白色的海芋花,然后直奔s市公墓。”
红色的宝时捷车快速穿行在街道上,穿过拥挤的街道,密集的人群,如林的高楼,到达公墓。
她停在那张笑脸的墓地,依旧是熟悉的笑脸,她蹲下,用手扫着墓地上的染尘,再把海芋花搁在墓地上。
“妈,你还好吗?我来看你来了。”
郝温暖蹲着身子,跟墓碑上的照片齐视,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平静而柔软,那眼睛里折射出来的光彩,水润盈盈。
“妈,这几年把你留在这儿,没怪我吧!”
“其实这几年,我很想你,做梦都想,妈,这次我回来,一定会把你的东西都拿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害死你的纪亚莲和郝温晴休想拿到一分一毫,我会让她们得到应。”
太阳下山,夕阳的余辉打在她的身上,带着热度的微风拂过她的脸......
郝温暖走出墓园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了。
太阳完全落下去了,但天色并不曾暗下来,她驾着车子缓缓驶离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