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雨也提高声音喊:“没有,就是没有,明明是你打碎的,怎么还赖我!”
叶培言一直没有说话,杯子打碎了,就碎了吧,只好再答应舒玲,明年去欧洲再买一样的回来,可是没想到两个女孩竟然开始互相指责了起来,谁都不肯承认是谁打碎了杯子。
叶宏于终于忍无可忍,就冲着夏馨雨喊:“够了,听到没有,你现在马上到爷爷那边去做饭,这边不需要你了!”
夏馨雨怔怔地望着满脸怒气地叶培言,又看得神色得意地舒玲,自己突然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阴谋,叶玲儿叫自己过来收拾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让自己难堪,又怎么能让叶培言厌恶,夏馨雨笑了笑,只看了一眼叶培言说:“爱的连脑子都坏掉了!”
叶培言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夏馨雨一眼,然后看她关门离开,才长长吁了口气。舒玲继续添油加醋地说:“这么笨手笨脚的女孩子还留她做什么,难道让她把东西全都打碎了才辞退吗?看她那么穷,真不知道会不会偷东西呢,爷爷那边有很多贵重的东西呢!”
叶培言看着舒玲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说:“她已经走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不要再提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舒玲一听叶培言仍然在袒护着夏馨雨,心里气极了,就想:“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夏馨雨从叶培言身边弄走!”
夏季到了,夏馨雨已经顺利完成了蜕变,因为有工资所以夏馨雨买了几件物美价廉的衣服,虽然几件非常便宜的衣服,但已经让夏馨雨从最初的蛹状蜕变到一只蝴蝶。
舒玲一看不让叶培言接近夏馨雨,总觉得夏馨雨会夺走叶培言。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可是叶瑾磊越来越紧的逼迫已经让叶玲儿惶恐万分,生怕他会做什么对自己家人不利的事情。
这天又是星期天,舒玲一心着想实施自己的计划,大清早就给夏馨雨打了电话,让夏馨雨帮忙过来收拾家。夏馨雨才不上这当呢,就说自己还要上课,没想到舒玲却使出杀手锏。“夏馨雨,我就要和叶培言结婚了,你也不来帮忙吗?是他要我给你打电话的!”夏馨雨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心里却有点酸酸的,只好说:“好吧,我会去的!”
夏馨雨还是太单纯了,当她去了家里,见叶培言并不在,只有舒玲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夏馨雨在家里看了一圈说:“怎么准备,有什么现成的东西?”舒玲笑了说:“你先打扫吧,布置也得先打扫干净才行!”
夏馨雨就取了抹布,却看到舒玲抓起一串钥匙走了,走的时候只说:“我出去有点事情,有事给我打电话,在我回来之前,我想看到干干净净的房间。”夏馨雨只顾打扫,只轻轻嗯了一声。
舒玲出去不为别的事情,只为和叶瑾磊碰面。叶瑾磊查觉出叶城兴在今年一定会任命叶培言为董事会主席兼任董事长,所以再三催促舒玲要尽快动手,可没想到舒玲却陷在感情里不能自拔。叶瑾磊只好去舒玲的老家把她的父母接了来,让舒玲去见。
舒玲万分着急,一心想着对
策,见到自己的父母好好的,心里又放心了许多。叶瑾磊把舒玲叫在角落里说:“事情尽快办妥,别只想着谈情说爱了,不要忘记你最初的工作!”舒玲扭头看着叶瑾磊说:“你就这么残忍,非得治他于死地才可以安心吗?”
叶瑾磊冷笑说:“不是我要治他于死地,而是我的父亲不给我活路,从前一直就是喜欢哥哥不喜欢我,他去外国读书,我总以为会轮到我,可是他回来了,一切又是他的了,我难道不是他亲生的吗,难道我是捡来的?”
叶瑾磊说着,用拳头狠狠砸在了墙上,舒玲一听到叶培言的父亲,突然像明白了什么,惊慌地问:“难道……难道你的父亲也是你?也是你害死的!”
叶正德在病床上突然死去,一直是个不解之谜,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的。
话说到一半,就被叶瑾磊捂了嘴冷笑说话“饭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父母不教过你这样的道理吗?”舒玲睁着惶恐的大眼睛,有一滴眼睛从眼角缓缓流下。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杀害了自己的父亲,现在又要杀害自己的哥哥。那自己呢,那自己的父母呢,他会怎么样。舒玲慌忙之中答应:“好,我去做,但你要保证我和我父母的安全,你要先说说对我们的保障,我才能动手!”
叶瑾磊附在舒玲的耳朵上轻轻说了一些计划,听得舒玲浑身发冷,面色苍白。“这怎么可以,那样他必死无疑啊,不以这么残忍!”叶瑾磊指着房间里看电视的舒玲的父母说:“你不想对别人残忍,那你得对自己的父母残忍了!”舒玲又落下几点泪来,随后又点了点头。
叶瑾磊拍拍舒玲的肩膀说:“好啦,去和你父母见个面,叙叙旧去吧,一定要记得我们的计划啊!”舒玲径直走进了宾馆的房间,见到父母,哭的泪如雨下。
“怎么了玲儿,你们老板还真不错,待我们也好,相信对你也不错吧,听说给你发的工资可不少呢!”舒玲父母并不知情,只是夸奖舒玲找了个好工作。舒玲擦了泪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们了,这次你们来北京,好好住几天吧,我这几天过来陪你们好吧!”舒玲的父亲高兴的答应了。
舒玲从宾馆出来,在路上给叶瑾磊所说的那个人打了电话,约好时间。舒玲就事先回到家里的车库等着,等那人到了,舒玲才问:“叶瑾磊给你多少钱,值得你冒这个险!”
那人苦笑说:“三十万,买的是孩子妈的一条命,孩子妈妈得了病,得换肾,有了肾源却没钱!”
那人身穿油腻腻的衣服,钻到了车底下,摆弄了一阵子出来后就说:“钱我收了,就得替人消灾。你现在赶紧回去,再不要碰这辆车,刹车我动过了,开一段路后会失控。如果运气好,就当是意外事故,如果运气不好查了出来,有我顶着,坐牢杀头我先!”
舒玲一开始虽然有些厌恶这人,为了钱什么都做,但听完话,却知道他也是逼不得以,而且还是为了妻子,心里就可怜起来,可是为了自己安全,舒玲还是立马转身就走。
叶培言回来的时候,夏馨雨和舒玲在房间里收拾,舒玲不
停地问夏馨雨学校的事情,气氛到显得非常融洽。叶培言笑着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馨雨抬头一看,看到叶培言也兴高采烈地看着自己,就低下头继续收拾。只有舒玲迎上去说:“我告诉馨雨说我们快结婚了,让她来帮着收拾!”
“结婚,谁说要结婚?”叶培言呆了几秒,看到舒玲向自己示意,只好打哈哈说:“啊,是,是该结婚了!”
舒玲也笑了笑,又对夏馨雨说:“好啦,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吧!”
叶培言说:“好啊,也省得家里麻烦!”
夏馨雨推辞了几句,知道舒玲是那种说出话来人必须听,否则就没完没了的人,只好也答应了。
到了车库,舒玲突然说:“培言,我父母也从外地来了,我去接他们,你先载着馨雨去饭店好吗?”
叶培言高兴地说:“那不如我们接了再一起去饭店,这样有礼貌些!”
舒玲把叶培言推着到车库,说:“不用啦,再说如果接上我父母,这车就该超载了,你先去饭店按排,我一会就到!”
叶培言只好叫夏馨雨跟自己上车,发动,然后开向饭店了。
舒玲却在院子里愣了好久,心里只默默地说:“培言,对不起,我实在是万分无奈!”
叶培言开了车,直奔一个叫西苑的饭店,因为舒玲的父母来了,所以可以选择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
夏馨雨又坐在叶培言背后,叶宏守要夏馨雨坐在副驾驶,可是夏馨雨觉得不太好,又没有很多话说,坐在一排反到尴尬,所以就坐在了叶培言身后。正是这么一个选择,让夏馨雨幸免余难。
就在车行在立交桥上,正是下坡,叶培言觉得车子性能好,就只轻轻踩了一下,却发现刹车并不像平时灵敏,又狠劲踩了一下,刹车突然间失灵,车子以120迈的速度冲下桥去。
此时正是车流的高峰期,叶培言集中精神把着方向盘,反复说不能慌,一慌就会车毁人亡,可是头上还是沁出了汗滴。
夏馨雨看到叶培言紧张的样子,又觉得车子的刹车失灵,却没敢在这关键的时候大喊大叫,只紧紧的扶着车里的把手,又盯着车在车流里横冲直撞。眼看车就到了桥底,没有刹车没办法转弯,叶培言失声说:“馨雨,快把安全带绑好,紧抱头部,保护好自己!”
夏馨雨也说:“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刚说完,汽车就与立交桥对面的护拦相撞,撞击的一瞬间发生巨大的声音,气囊在一瞬间弹了出来,把叶培言的头部全部包在了里面,而夏馨雨的头撞在叶培言的椅背上,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这么好的车就毁了!”听到有人在耳边说,另一个人说:“这个女的好像没什么伤!男的看起来挺严重的!幸亏车好,否则肯定是没命了!”
夏馨雨随即慢慢醒了过来,只见身边围了一群人,叶培言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脸上全是血。夏馨雨失声哭泣:“培言,你醒醒,你醒醒,千万不要死啊!”旁边的护士瞪了夏馨雨一眼说:“放心,死不了,只是有点皮外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