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教的祭坛设置的很独特,周围的帐篷都是用一种五行八卦的方式来安的,在中间,有两个祭坛,一个以纯黑的土木搭建,一个以大红的土木搭建,在两个祭坛之间悬挂着一个很奇怪的标志——一个黑色的大盘子上铸了一把弓箭、一轮弯月。
慕君兮是一个人来的,她是来救人的,不是来火拼的,带人更不方便,再说了,她这次本来就没带两个人。
白涂教的教徒似乎并不担心权挚澈被人给救走,除了一个帐篷外守着一个人之外,连巡逻队都没有。
慕君兮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整个人都融入了夜色之中,况且她动作敏捷轻快,并没有被发现。
奇怪的是,她几乎找遍了这里的帐篷都没有找到权挚澈,在她犹豫皱眉之际,突然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声。
“我听主教大人说这一次的祭祀品很纯正,是真的吗?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我们凡夫俗子哪里看的出来,你只要知道看好那祭祀品就可以了,反正后天正好是红日现世,祭祀的大好日子,到时候咱们就能看到最神圣的一幕了。”
“也是,那咱们可得拿点儿毯子给那人盖着,万一他生病了或者是死了,主教大人岂不要杀了我们?”
“你说的对,这大晚上的挺冷的,别到时候弄病了反而是我们的错了。”
“……”
慕君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悄悄跟在了两人身后,等到那两人拿着毯子给权挚澈盖上,走远了,她才敢靠近。
奇怪,为什么都没有人看守的?慕君兮想。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靠近权挚澈那边,并且连个监视器都没有,不由疑惑起来。
不过到底是着急救人,就算有不解之处也不容她慢慢思考了,悄悄摸过去,就在她将靠近草原上看不清楚的一道黄线时,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反射性的就用枪口抵住了对方的胸口,“谁。”
一转身,一抬眼。
美目中除了震惊,还有矛盾。
是,矛盾!
猛然看到这个男人,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他。
“走。”不等她想好用什么态度来对他,他已经低声发出了命令。
“不,我不走,我要去救权挚澈,他还在那边呢。”
“你不能去!”北冥御低声道,后面突然响起了低低的议论声音,他一下子抱住慕君兮,将其压在了地上。
慕君兮以为他要占便宜,着急着就要动手,谁知道自己的耳朵却被他一下子咬住,真的是咬的,虽然不疼,但这敏/感/处被男人温/热/湿/软的舌头舔着,她差点儿吓得叫出声来。
“你、你干什么?”她瞪大眼睛,想用目光来杀死这个无情的男人……千万次!
北冥御不知她到底哪里来的怒意,不对,好像不是怒意,还有逃避,还有怨恨。
她是在怨恨自己?
可这是为什么呢?剑眉微微蹙起,但他到底还保留着理智,先离开这里再说。
“后面有人,别动。”低沉着嗓音,他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