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公尽管放宽心,只要我到了呼酉县安顿下来自由办法,那么就算突厥兵马十万也耐我不何,再者,只要我抗住一些时日,那么盛将军就会找到最佳的机会,那时四万兵马突然杀出,直奔突厥老巢,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敢于悖逆我大信国盟约的下场!”
“那哥哥准备带多少兵马进驻呼酉县?”徐世绩见宇文霸似是早有思虑,当前也只得接受这种安排。
毕竟,宇文霸深思熟虑过后的事从以往看来,也确实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即使徐世绩此时依旧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定,但,还是决定再信任哥哥一回。
且徐世绩知晓,那呼酉县在哥哥心里可一直都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人不可太多,就五百人马的亲卫营,另外,随几员战将即可。”宇文霸轻声说出,却让徐世绩陡然爆发了起来:
“不可!我不准许!!”
徐世绩这一爆发呼喊而出的声音就如那打雷一样,把远一些的雷老大雷老三都给吓了一跳,纷纷朝这面望来,只见徐世绩盯着宇文霸道:
“哥哥刻意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但是我这个军师决不允许,你可知现今哥哥这条命关乎着多少人的性命么?此时的大信国正蒸蒸日上,此时若是哥哥有甚意外,你叫这么多跟着哥哥一路走来的将士们该作何来?”
宇文霸听着徐世绩的话有些许的感动,虽然徐世绩这番话是从大信国的着力点说出来的,可是却也是对于宇文霸安危的一种担心不是。
“那我的军师,你道我该领多少兵马合适。”宇文霸略带笑容的神情看进徐世绩眼里,却又得到一个白眼,徐世绩道:
“少也得万余??????”
“我的军师也。”宇文霸打断徐世绩的话,道:“有上万兵马直到呼酉县,换做是你做那达曼,你会还来与我谈?便还没到呼酉县就已经两军开战了,开战倒也就开战,可就怕那达曼将那呼酉县已经发现出来的挖掘地点给毁了,那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付出可就都前功尽弃了呢。”
“八千!”徐世绩就跟做生意一样,道:“不可再少!”
“这样。”宇文霸嘿嘿一笑,道:“除去亲卫营,再带罗成一个骑兵战营,这样军师应该放心了吧。”
罗成跟程咬金被宋金刚救下的事已经由大信国斥候率先将信息送回来,是以宇文霸也才有这样个决定,而宇文霸之所以决定带罗成,一来,不用说罗成在经历这样一次被俘之后其心性应该是会受到更加的淬炼了。
若要说这是罗成受到的苦难的话宇文霸更愿意把其当成是罗成的一种财富,想之前的历史轨迹,罗成可以说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即使在幽州遭受灭顶之灾父亲罗艺身死之后,在罗成上了瓦岗之后的路也是走的颇为顺利。
当然,人际关系这一点先不说,就说其在战阵上可也是频频立功,没上瓦岗前就帮助瓦岗破了靠山王的一字长蛇阵,让瓦岗那些功勋元老都记得他罗成的恩情。
四明山,罗成也是大放异彩的,就算后来因为李密的爱美人不爱江山,用玉玺加一座城池换来萧后的做法冷了众将的心,最终一点点的导致瓦岗分崩离析垮掉,众将也是四分五裂。
在这个时候,罗成投了王世充后立即就被封为一字并肩王,还是享受他以前北平王府时的那种优厚待遇。
并且,在王世充麾下后罗成跟单雄信联手也是帮助王世充迅速的扩大其大郑国的地盘,也是从未有过一败。
而这种种在战阵上的顺风顺水宇文霸觉得才是导致罗成太过自负的因素,也才会在紫荆关跟李建成闹僵,也才会最终被苏定方设计引诱到淤泥河,被乱箭射杀而死。
想想看罗成是最后出战苏定方时是怎么个情况?
那可是已经被李建成故意拦在紫荆关城门外三天三夜的情况下,除了每天一袋水没有任何别的吃食,三天三夜来罗成更是没能好好的休息睡个觉。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李建成还下令让罗成去寻敌斗战,而罗成还真就领了令就去了。
这就是菱角太硬了!
试想,若是在这之前,罗成多经历一些挫折,多承受一些苦难,让世事将自己的性格磨得圆润一些,不说什么讨好谄媚的至少应该不会把关系跟李建成搞得那样的遭。
虽然李建成是因为知晓罗成是李世民的人有故意刁难的因素在内,但是若罗成不处处都针尖对麦芒的跟李建成对着干,适当的示弱一些,适当的认怂一些,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么悲惨的结局。
罗成在突厥兵马心中可是有着不少震慑力的,想当初北平府小王爷跟突厥兵马长达数年的交战,可也是从没吃过亏的呢。
罗成了解突厥兵马的习性以及战力,故,带罗成进呼酉县简直是最适合不过了,而宇文霸也是想要给罗成一个一展身手的机会,要不然,宇文霸真的怕罗成这个天之骄子会就此一点点的在大信国众将中沉沦下去,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骑兵战营只三千兵马??????”
“军师呢,兵马多了那达曼哪会给我等寻得机会。”宇文霸深深的吸了口夜间的冷空气,道:“此番用此险计其实比之当初取金堤时风险还要小得多呢,军师其实无需担心,再者,若是仅仅扼守呼酉县也只会助涨突厥兵马的嚣张气焰,要知晓突厥和李家联手那是会相互助力的,只有率先将其中一家给按下去,也才能够起到抑制李家的作用来。”
徐世绩没有说话了。
对于即将冒头的李家,徐世绩很清楚,只要李家一扯旗,就绝对会是大信国将来的最大敌手!
而突厥跟太原府是那么的近距离,两家要是配合无间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哥哥所虑之长远,绩,不及也。”徐世绩撑起身来深深的朝宇文霸躬身作揖一礼,可在那一礼之后,却又开口道:
“一个骑兵营不行,需得两个!”
“一个就好。”
“两个!”
“一个??????”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