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呆,看着大长腿,结巴的问道:“小,小茹姐,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
大长腿说了句猴哥经常骂八戒的话:“呆子!”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了。
我摸着脑袋走了过去,帮着大长腿在后备箱里把一个大行李箱给拉出来的时候,我恍然大悟,随即心里的那巨大欢喜充斥着自己的胸腔,那是一股比气还憋人的感情,恨不得让我一下子将胸口的郁郁呼出来!
行李,这是大长腿的行李,我要是现在在不知道她是想干什么,那我就真的是二百五了。
虽然不知道大长腿为什么要这样干,但是我现在高兴的就像是一个2b一样,因为大长腿这样子是要跟我同居!
看见我傻笑,大长腿冲着我的小腿来了一脚,干脆大包小包都扔到我怀里,自己晃着车钥匙在前面踩着高跟笃笃的往前走,我赶紧扛着箱子在后面跟上,在后面喊:“小茹姐,你,你先等等!”
大长腿以为我是让她帮我拿点东西,在前面哼哼了几声,走的更快了,我苦逼的手里都满了,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箱子,赶紧在后面跟,我走的快,前面走的更快,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喊:“小茹姐,不,不要啊!”
我越是这样,大长腿越好奇起来,现在脸都拉了下来,估计以为我是跟别的女的同居之类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幸好是没有传来哼哼嗤嗤的造人声,二哥的声音在屋子里传来:“谁啊?臭要饭的,是你回来了?可给老子憋死了,走,跟着老子去泄泻火。”
我咳嗽了一声,脸上有点红,大长腿一副我知道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我赶紧分辨说:“我,我没有啊!”
二哥这狗日的今天不知道吃错了啥药,说:“没有,啥没有啊,去了就有火了,快走!”
二哥边说着边从屋子里走出来,光着上身,腹部还有条伤口正在结疤,见到大长腿,他脸上一怔,他是见过大长腿的,知道自己干了二逼事了,灰溜溜的说:“那个,来了啊。"
大长腿没有理他,笑起来,看着我说:“经常去泻火哈,去了就能有火了是吧?”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窦娥比我都冤啊,我苦着脸说:“没,我真的没,不信你问二哥!二哥你跑什么!”我冲着那躲进自己屋子的二哥喊。
大长腿不是那种小女生,所以见到二哥没穿衣服不会做作的尖叫起来,也不会听见二哥这话后发脾气直接扭头就走,而是笑的有点渗人的拉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我把她行李放下之后,才发现她坐在了床上,有点狐媚的冲我说:“陈凯,你真的有火么?”
大长腿边说着话,身子一边往后倾着,腿自然而然的往下拉,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你要是有火,我可以过来帮你啊,?”大长腿的声音要多魅就有多魅。
当时我就忍不住了,直接扑了上去,可是床上的大长腿身子一转,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让我一下子扑了个空,这还不算玩,我腰间嫩肉一下就被揪了起来,疼的我直接叫了起来,大长腿有怨念啊,转了一个圈,这给我疼的啊!都快疼出眼泪来了。
我就刚开始的时候叫了一声,可是后来就没出声了,大长腿看了我一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我让你有火,我让你有火,现在还有吗,要是还有,我再给你……啊,怎么流血了?”
大长腿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尖叫了一声。
我用手捂了捂自己那,说:“没事,没事。”大长腿脸一下白了,似乎是想起来我身上那些伤口了,硬是把我的衬衣给掀了起来,露出腰上的那一块刀伤,本来都已经结痂了,刚才被大长腿一拧,结果又出血了,本来就有点小女孩心性的大长腿一看见这个,那眼泪扑打扑打的就掉了下来。
她想用手摸摸但又不敢,我怕她伤心,就把衣服给掀了下来,说:“没事,已经没事了,你看都好了。”大长腿不依不饶的,非得逼着我把衬衣给脱了,我拗不过她,只能把衬衣给脱了下来。
八道,八刀,前胸后背,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这是我第一次跟人砍架,事实上要不是左麟他们,就这八刀也要了我的命,这八刀就像是八个魔咒一样,一辈子缠着我,要是我不能帮左麟抱仇,我感觉这心上的八道伤口永远都不会好起来。
冰凉指尖碰到了我的伤口,有点酥酥麻麻的,伤口其实是很敏感的地方,我刚才有被大长腿那样一勾引,本来就有点火了,她身子轻轻靠了过来,头发披散在我胸口前面毛毛绒绒的,她心疼的说:“疼吗?”
我傻笑了一下,说:“不疼。”
她靠在我怀里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我胸口温热,再看的时候,这傻丫头已经哭成了一个泪猫,她压着声音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跟白阿姨都不听我的话,都要离开我了,我爸爸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也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只有你了,你不要不听我的话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听见大长腿的话,心里很酸,这是赤裸裸的告白,这算是第一次给我的告白吧,她一定是害怕我出事,所以才这么说的。
我小声说了句傻瓜,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
突然传来声音,吓的我跟大长腿赶紧分开,刚好是看见二哥夹着尾巴从我们俩门口逃走。
“跑什么跑,又不是没见过?”大长腿红着脸,回答的有些彪悍。
……
我不知道大长腿为啥要来我这住,不过她行李都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常住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跟老唐闹别扭了,不想住在家里了。
说这话的时候,大长腿横眉冷眼的问:“怎么,不想让我来,想着去泻火?”我点头哈腰的,十足的奴才相,不过心里美极了。
晚上大长腿做的饭,吃的二哥撑的都在椅子上不能动了,虎比如他都一直夸奖大长腿是好媳妇,肯定跟肖潇一样贤惠,大长腿问肖潇是谁,我脑子想着那嘴唇红的像是血一样的狐媚子,没敢说。
这烧了一天的火,我还以为真的晚上能干点啥的,大长腿把行李都拿过来,这不是要同居的节奏么,同居肯定是要干点羞羞的事情了,比如造个小人之类的,可晚上大长腿吃完饭后直接把门一锁,没戏!我只能跟二哥一屋了,因为别的屋子没有铺盖,二哥居然还嫌弃我是个老爷们!!!
好像是老子收留了这只畜生吧!
第二天一早,我看了一眼还跟死猪一样的二哥打着哈欠就起来了,桌上倒是有粥和鸡蛋,可是大长腿居然不见了,好在行李还在,不然我以为这田螺姑娘没了呢。
刚下楼梯,还在想到底是打车还是挤公交的时候,背后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陈凯。”
我回头一看,带着一个褐色普拉达眼镜,穿着精致的不知道啥牌子的鞋子大美女正靠在一辆玛莎拉蒂旁边,见到我看过来,摘掉眼镜,露出像是能溢出水来一样的眼睛,笑了笑说:“不认识了吗?”
我在想着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的是乌巧儿,那个我看不出深浅,但又知道绝不简单的左麟前妻。
我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好巧啊,在这都能遇见你。”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乌巧儿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