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忠前脚刚退出营帐,一旁正直地沮授再也忍不住了,出言道“主公,此子狼子野心,杀主求荣,留在我军之中迟早是个祸害,不若趁早除之,以绝后患”
张飞这时也憨声憨气地说道“就是,这厮真不是个东西,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剁碎了卖肉也好”
赵枫此时刚惦记着回答沮授地问话,猛然听到张飞”雷人”地话语,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不只是赵枫,就连沮授和帐里的众将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张飞猛瞧,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张飞一样,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共同的疑问,这小子不会真的试过把人剁碎地卖肉吧,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反胃地恶寒。
张飞看到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得脸都快红了,不过由于张大猛人的脸本来就黑,倒也看不出什么,十分不好意思地憨声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也只是说说,又不是真的拿人剁碎了拿去卖”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丫的说话还真的是不经过大脑,想雷死人啊
大家被张飞这一打岔,一时倒也转不过话题来了,还是沮授这玩头脑地转弯快“主公,刚才翼德言语似有不妥,但其要表达的意思却十分正确,像这种天地难容的叛主之徒留之何用”
赵枫回过神来,十分玩味地笑道“这家伙留着是没什么用,说白了真要剁碎了还不值几斤猪肉钱呢,不过我留着他或许能有些用”
沮授和众将都十分奇怪地看些赵枫,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种垃圾能起到什么作用。
赵枫看到沮授吃瘪的样子,开心极了,心想,自已真是太英明了,居然能做到让这种牛叉级别的谋士也会体会吃瘪的感觉,在得意一阵子过足了瘾后,调胃口道“你们可还记得我们俘虏了瘳化,周仓和卞喜三位黄巾大将?”
“知道啊,可是他们誓死不降,对张角忠心耿耿,我们拿他们也没办法啊,正在一大帐由士兵们看着呢”众将们十分疑惑地答道,倒是沮授眼前一亮,似有所悟地感觉。
赵枫在看到沮授那一闪而逝的精芒后,也暗叹,不愧是三国中有数的顶尖谋士啊,这么快就看透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不服不行啊,顺口道“公与先生好像似有所悟,怕是已经知道我所想的了,不若你来为大家解释一番,也好解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沮授知道自己主公的禀性,不是那小鸡肚肠之人,也不犹豫“主公,那黄巾众将仍旧效忠张角,是因为当时张角还活着,他们会认为自己不能不忠义,可现在张角已死,他们也就无从尽忠了,如若用杀害张角的韩忠换取他们的忠心将是一分十分划算了买卖”
赵枫听完,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毁了,看来这沮授还真是聪慧异常啊,就从这么一点珠丝马迹就能把自己所想的全盘托出,人才啊,众将在听了沮授地解释后,也露出恍然大悟地样子,同时也为自己主公和沮授的智慧感到钦佩。
关押周仓,寥化和卞喜的大帐。一个锦盒摆在黄巾众将面前。
周仓,寥化和卞喜等将看些装在盒内地张角首级,眼睛充满了血丝,卞喜性情最为暴躁,悲愤地怒吼一声向赵枫冲去,想到以命博命,为张角报仇,当然有赵云和陈到两大高手在旁护驾是近不了身的,没两招就被打趴下了,可能是卞喜受刺激严重了吧,状若疯魔般不断爬起,又不断被摔,然后再爬起冲向赵枫,最后弄得赵云和陈到都有点下不了手了,也为这个耿直地汉子的忠心为主感到由衷钦佩。
周仓,寥化这时也看出来了,就算自己三个绑一块也不是赵枫手下两位大将中的任何一位的对手,根本没赢得可能,拦住卞喜冰泠道“赵枫你主是何意?专程拿我主公的头颅来羞辱我等嘛?还是想看我等兄弟无力为主公报仇的窝囊样啊,如果只是这样,你已经做到了,请回吧”
赵枫淡然一笑“我赵枫岂不是那么无聊之人,况且我对几位将军早已渴望多时,只希望能入我帐下共创大业,呵呵,其实我来是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消息,是关天锦盒内的头颅的事,相信你们会有兴趣的”
周仓,寥化和卞喜迟疑地问道“何事?难道我主公的头颅还能有什么秘密不成”
赵枫摆了摆手,十分随意地道“不然,这头颅很是平常,只是割下这颗头颅的人却值得推敲”
这下周仓,寥化和卞喜更摸不着头脑了,这人头不就是你砍下的嘛,还能有谁啊?瞎子都知道跟张角仇恨最深的就是你啊,逐冷声冷语地道“还能有谁,除了和我们黄巾道仇深似海的赵枫赵大将军还会有谁啊”
赵枫听出了他们话里的讥讽之意,也不在意,倒是赵云和陈到听到这几个黄巾将领对自己主公不敬,拨剑就想杀人,唬着赵枫慌忙拦住,解释道“没错,我确定不太喜欢你们黄巾道,就你们这么一群莽夫,说是替天行道,为百姓请愿,其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着实可恶,岂能不除之而后快”
听得周仓和寥化一脸羞愧,卞喜比较粗线条一点,脑中没什么天下苍茫生的想法,在他眼中对自己好的人就是自己效忠的人,其它的一概不管,倒没什么反应。
赵枫接着说道“不过这颗头颅却不是我割下的,而是你的一位”朋友”作为投靠我送给我的礼物”赵枫故意将朋友两个字说得很重。
周仓,寥化和卞喜这个彻底迷糊了,疑声道“我们的朋友?”
赵枫看着差不多了,也不兜圈子了“黄巾道的韩忠韩大将军你们认识吧,这就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也是他割下张角,你们主公的脑袋的?”
周仓,寥化和卞喜一听,还有些将信将疑,这不是赵枫玩的技俩吧
赵枫看出了他们的怀疑,出声道“现在韩忠就在我的营帐中,好酒好肉地招待着,不信诸位可以去看一看”
周仓,寥化和卞喜听了这个下彻底暴怒了,大声嘶吼着“好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赵枫闻言,暗暗心喜,就怕你们不发怒,哈哈,生气吧,越生气越好,到时候自己的筹码也就越诱人,不过现在还不是收网地时候,故作迟疑道“虽然我也挺看不起这卖主求荣地东西,但好歹现在也算是我手下的将领了,总不能平白无故送过去让你杀了吧 ”
周仓一听,也明白过来,想杀韩忠那狗东西还得看赵枫脸色呢,忙强辩道“那狗东西今天能出卖天公将军,明天也可以出卖赵将军你啊,此人当留不得”
赵枫听闻此言,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可不是张角,岂会有一个小小的韩忠放在眼里”
周仓还等辩解,已被赵枫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
还是寥化这个史上蜀汉有名的先锋官脑筋转得快,叹气道“赵将军何必说那么多呢,不就是想我等兄弟归顺你吗,只要你让我们亲手宰了韩忠那个混蛋,也算全了对天公将军的忠义,我等兄弟便归顺你也便罢了”
周仓和卞喜这时也都明白过来,报仇心切地二人也没多想,也都点头同意了。
赵枫听完,爽朗地大笑“哈哈,几位将军真是快人快语,好!我这就命人带你去韩忠那混蛋的营帐,你放心,他的所有手下都被我暗中缴了械,几位将军自去便是”
周仓,寥化和卞喜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和赵枫客气,怒气冲冲地随带路的士兵去往韩忠地营帐。
没多久,就听到韩忠大帐传来持久不息地痛苦惨叫,一探子来报,暴怒中的三将硬是小心翼翼地将韩忠砍了三十多刀,才让可怜地韩忠在痛苦中悲惨的死去,可见三将对韩忠的痛恨有多么深。
赵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这群家伙手可真够黑的,不过,这三将还是十分守诺言地投到了赵枫帐下。一方是收到将军,另一面为自己原主公报了大仇,也算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