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灯很亮,开关是那种老式的拉线开关,罗婷婷伸手一拉,灯是关了,但灯线却被她扯断了,钻到被窝里呼呼大睡杨红的床虽然是烂门板搭的,但是却很软绵,罗婷婷就喜欢这种软绵绵的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罗婷婷做了一个很刺激的春梦,莫名其妙地她梦见了那个在乌鲁木齐的厕所里碰到的那个矬子男人,那个长着一个巨型武器的男人,她主动和他热吻,吻遍他的每一片肌肤,然后感受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十数次的刺激的她就像在天空中漂浮的一片云彩,她在梦中就想,千万别醒来,因为也只有在梦中,才有男人能应付她这连绵不断的
“杨红,该起床啦,我都饿死啦。”一个男人的声音把罗婷婷从梦中拉回现实。
罗婷婷慢慢睁开眼睛,天虽然是麻亮,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射入几缕光线,屋里虽然有点暗,但是她依然清楚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下面还有一个身体,一个男人的身体,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这个身体的胸口上,而她的肚皮上,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正顶着她的她的脑子飞速地运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红,你昨晚在哪喝的酒?真是折腾死人了,我要是天天让你这样折腾,非得减少十年寿命不可。”黄正元是被饿醒的,但是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浑身也没劲,昨晚做的太多,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他和龙军在戈壁滩半个月没碰女人,两个人实在受不了了,趁着进材料回来享受一番。黄正元回到大米市时已是半夜,想给杨红来个突然袭击,于是偷偷摸进了卧室,卧室的开关摸了半天也摸不到,于是干脆就摸上了床,本以为这回可以好好治治如狼似虎的杨红,却不曾想杨红竟然早就脱光了在等着她,自己刚钻进被窝就被抓住一阵暴虐,连番的攻击差点没被整虚脱。可他哪里想到,此时爬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老婆杨红。
罗婷婷终于清醒了,昨晚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跟一个男人**,要命的是,这个男人可能就是杨红的老公,也是自己的老板。
“天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呀?”罗婷婷在想,看来目前老板还不知道自己不是他老婆,我应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趁机讹他一笔钱?不行,那样做自己岂不是成了卖**了?老娘从来都是给别人付钱的主,不行。干脆学那个强奸小龙女的臭道士找一块破布把他的连遮上,然后开溜?嗯,就这样干,罗婷婷在被窝里乱摸,她想,这床上应该有枕巾一类的东西吧?
“你干嘛呢,裤子都在桌子上呢,你在床上乱摸什么?”黄正元觉得奇怪,杨红平时不这样的,最奇怪的是,以前睡觉都是他贴在杨红的胸口,今天反了,杨红竟然贴着他的胸口,让他觉得一晚上都被一块巨石压着。
罗婷婷不敢吭气,在找不到枕巾的情况下把被子朝上拉,总算把黄正元的头盖上,自己则从床尾溜了出去,好在黄正元很累,平时又习惯了杨红做好饭才起床,于是抱着被子继续睡。
罗婷婷赶紧穿裤子,趁着院子里没人,溜了。
罗婷婷脑子有点乱,她一路走了半公里后发现,自己好像在朝郊区的郊区走,因为她发现马路旁是大片大片的卖地。唉!晕死,自己到底怎么了?搞的像个逃犯似的。
我是强奸犯?罗婷婷忍不住站在一片地头狂笑。
“喂!你干嘛呢?”一辆车停在了路边,司机朝她大叫
罗婷婷回头一看,竟然是刘飞飞。
罗婷婷干紧跑过去说道;“这里的空气真好,我随便转转。”
“那你转,我要回厂里拉点货。”刘飞飞刚把杨红送回家就接到厂里的电话让她回去发货。
“你待会还回市区吗?”罗婷婷关心的是怎么回市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她可不能错过。
“回呀。”
“那我到你们厂转转行吗?”
“好呀,上车吧。”刘飞飞看出来了,这妞估计是走错路了,硬装,忍不住想笑。
“昨晚战况怎么样?翻本了吗?”
“大赢,不但把本钱赢了回来,还赢了一千多。”刘飞飞一想到昨晚就兴奋,黄明元昨晚就坐在她身边,不但帮她参谋着赢回了钱,两人的手还在桌子底下做了半晚上的小动作,牌局结束后还约好了今晚一起去看电影。
“那谁输了?”
“你们老板娘输的最多。”
“老板娘现在还打吗?”
“没有,刚散了,还是我把她送回家的呢。”
“哦。”罗婷婷心说真是悬,如果自己在多睡半个小时可就被抓个现行了,看老板娘那身子骨,非把她撕成碎片不可。
罗婷婷想的不错,农村女孩从小在地里干农活,哪个身上没一点蛮劲?对付男人可能不算什么,对付她这样的书香门第的女孩,那是绰绰有余。
此时,杨红正准备上床睡觉。打了一晚上的麻将,她累的腰酸腿疼输了三千多,天一亮说什么也不打了要回家睡一觉,刘飞飞开着车把她送回了家。
脑子里全是麻将,她没在意床上睡的是谁,没多想就钻进了被窝睡着了,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黄正元再次醒来,大叫:“杨红,你怎么搞的,我肚子都快饿扁了,你怎么又睡下了?”
“我累死了,你让我再睡一会。”
“现在知道整晚上的折腾对身体没好处了吧?”黄正元说的是昨晚一整晚的**。
“啰嗦什么?我又不是天天这样,偶尔一次嘛。”杨红说的是一整晚的打麻将。
“我今天还要到乌鲁木齐进材料,你赶紧起来做饭。”
“我今天不行了,你还是跟工人们混一顿吧。”杨红再次睡过去。
黄正元摸到手机看看时间,快9点了,必须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