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胖子这个人还真的是挺有想法的,几个人甚至还饶有兴趣的讨论了一下唐僧肉的做法。
什么煎炸烹煮,什么凉拌生吃,全都过了一遍,即使刚刚吃完饭不久,几个人也都默契的流下了口水。
苏倩倩没时间和我们闲扯淡,因为富二代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不然的话等到病历都开出来了那可什么都晚了。
当然也不是不能解决,给点钱托点关系说那个检验师错的也是可以的,到时候重新检查就行了。
关键是那样就会相当的麻烦,欠的人情也会相当的多。
苏倩倩认为那富二代就算是再酒色掏空了身子,也不至于像纸那样脆,而且郝建没经过专门的训练,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道。
所以他吐血的可能应该是之前就有什么隐疾,然后这次郝建歪打正着的就给踢到了。
而且人家富二代也未必会以此讹诈郝建,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
这我可就得说一说苏倩倩了,孩子不能太天真啊,那富二代什么人我们可是清楚的很,能因为一个小护士羞辱胖子,那讹诈郝建这事当然也非常容易就能发生啊。
苏倩倩翻了个白眼,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直接就把电话给拨了出去。
电话那边大概是很快就接了,苏倩倩大致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来意,只不过把郝建恶意踢人给换成了不小心的碰了一下。
我也是服了苏倩倩这种偷天换日的能力,不过只要是有用就是好办法。
那边估计也是不知道什么事,不过答应的倒是很痛快,毕竟求人办事都是看人下菜碟。
苏倩倩找的人定是能够解决这件事的,一个首富家族的忙谁不想帮阿。
只要对方不是身份太过离谱,一般人都会很痛快的答应下来的。
苏倩倩挂了电话之后说事情成了,郝建倒是没有太过兴高采烈,反而胖子表现的非常开心。
郝建也有点不明所以,说胖子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呢。
胖子只顾着傻乐,也不回答郝建的问题。
之后胖子还兴冲冲的跑去看疯子,疯子这货一直就不醒,但是还知道饿和渴。
只是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然后我们就能早点知道真相了。
那个黑衣人制造出来的幽绿色光芒,不知道有没有将他自己给炸到,不过显然是有点不太可能。
剩下的时间就显得有点无聊了,我躺在床上刷着手机,而那边郝建被苏倩倩带着去看富二代检查,胖子是不能跟着去了,不然万一我们三个谁有什么事都没人管。
胖子这家伙由于上午出了事,所以现在异常的老实,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也是在玩手机。
过了一会胖子有点猥琐的过来对我悄悄说道:“咱们两个玩局游戏吧。”
我还纳闷呢,为什么玩游戏也要偷偷摸摸的说,这屋子里又没有别人。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胖子打算用一个女英雄。
早在我们刚开始玩的时候郝建就愉快的选择了法师这个职业,这里面除了安琪拉之外全都是胸大腿长的美女,当然安琪拉也是女英雄,只不过那胸和那腿就有点……不尽人意了。
当时郝建选择的时候我记得被胖子好一顿嘲讽,没想到自己现在也入了女英雄的坑,可谓是自己打脸啪啪啪啊。
所以胖子怕疯子那边突然醒过来会被他听到,到时候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我好笑的摇摇头,这玩意就是个游戏,真是的,还和丢不丢脸扯上关系了,玩不好才是丢脸呢。
好在大家玩的时间长了都是比较熟练的了,而且这个显然是比英雄联盟的操作简易多了。
玩了几局之后,苏倩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好在是刚刚结束了一局。
苏倩倩说这边已经检查完毕了,没什么事。
我听了之后就放心了,就说具体的等他们回来了再说吧。
过了大概十分钟吧,郝建和苏倩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刚一进屋郝建就把手里的化验单摔在了地上,之后长舒了一口,说道:“吓死老子了。”
胖子这人最是关心郝建了,于是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郝建气愤的描述中,我知道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在郝建将富二代踢得嘴里流血之后,富二代也是打算利用这个讹诈郝建。
其实他本身并没有受什么伤,顶多是肚子会疼上一会而已。
至于嘴角为什么流血,那是因为,这孩子被踹出去之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但是说实话啊,就是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事业挺惊险的,因为以前我也听说过有什么咬舌自尽的,当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郝建说幸亏我们提前联系了人,打了电话叮嘱了一下,不然的话还真让那小子得逞了。
在那里郝建见到了胖子说的那个富二代认识的医院领导,眼看着就是要制造假的病历来让郝建背锅。
当然了,在富二代见到苏倩倩以及郝建的时候,表情还是挺精彩的,毕竟自己正要做坏事却被人发现了还是有点尴尬的。
这货好歹还算是有点良知的,还知道羞耻心之类的。
不像有的人,做惯了坏事之后心都是黑色的,冷血无情。
富二代见事情败露了之后,倒也光棍,本打算直接就去检查的,反正他坚信自己被踹了一脚之后不可能啥事都没有。
郝建当时也想了,我踹的那一脚可没下死力气,估计就算是检查大概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两千顶天了,自己刚开学来,带的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要是自己节省着点,再蹭我们点吃的喝的,大概也就够了。
反正这学期不找对象的话,自己手里的钱是花不完的。
本身没有什么外部需求,郝建的衣服除非是破的不能再破,他才会买新的,不然的话他倒是不怎么注重打扮。
一个男儿身女儿心,再怎么打扮都是不合自己心意的。
倒是应该看看自己多学点什么格斗方式,打人既疼但又检查不出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