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神物我想起来了,我的身上不还有一个呢吗。
这个货在关键时刻怎么不来管我了,亏得我平时对它那么好。
不过我现在也不能和特殊容器里面的同情通过意念来沟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意念了,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抵抗压力上。
但是这货没有一点自觉性也是让人不能容忍的,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看我受这么大的罪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头上传来的压力越来越强,而我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一时之间这世间上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就在我以为同情已经不存在了的时候,那货小声的跟我说了一句:“不好了,外面发生异变了。”
异变?什么异变,哎,复活这种事情,不出点奇奇怪怪的状况,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同情否定了我的想法,说不是那样的,而是赵一阳请来的那个神秘人出现了异变。
那个人本来是帮助赵一阳复活小夜的,但是现在看来,情况并不是那么个情况。
我咽了一口口水,难道说,那个神秘人……
算了算了,不能继续想下去了,不然的话会怀疑人生的。
很可能赵一阳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一心一意信任的人,竟然想要干别的?
我让同情试探着去感应一下,看看外面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当然如果可以感应到那个神秘人就更加的好了。
之前不是有那个可以让同情的眼睛为我所用的技能吗,赶快使出来。
同情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了我一番,之后说现在做不到了。
因为那个本来就不是它的专长,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还能勉强使用,但是现在九大神物加上法阵将我们圈在了里面,它是什么也看不到了,更别说让我也看到了。
我心中暗道不妙,如果那个神秘人真的不是想要帮助赵一阳的话,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他画出的这个法阵,竟然能够和九大神物相抗衡,而且本人实力更是深不可测,想要消灭我们是分分钟的事。
苏倩倩还在外面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我竟然觉得我这里是最安全的了。
我问同情有没有办法把我弄出去,在这里面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是太难受了。
同情说我要是有办法,怎么也先将自己给弄出去了,在这里也太危险了吧。
一人一神物想不出来任何办法,所以只能在这里无端的猜测,不过现在压力虽大,我竟然奇迹般的承受住了。
就算时间过的再慢,现在十分钟或是半个小时也该有了吧,我除了不能动之外,其余的情况都很好。
体能也没有下降,身体也站得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九大神物也感受到了危机,所以它们的能量更加大了吗。
但是无论哪一方变强了,我的压力都应该只增不减才对啊。
同情说它刚才看到了一丝缺口,似乎是有希望出去。
不过那个缺口若隐若现,它可能需要等待时机,等缺口再次出现的时候它就出去,然后叫人来救我。
我点点头,现在留着同情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让它出去通风报信呢,这样的话我获救的几率也更大一些。
当然也有可能外面的情况比我这里还要惨烈,那到时候就可以让同情帮忙了,胜算总归会大上许多的。
不过此时我最想见的就是苏倩倩了,想要知道她是否安全,真的太让人担心了。
同情一直蓄势待发,突然它整个头颅都消失不见了。
看样子是成功出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希望那小神物机灵点,替我好好的保护苏倩倩。
又恢复到了一个人的时候,不过现在的我几乎已经适应了现在这种情况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九大神物的光芒似乎暗淡了些,而法阵也没刚才那么强劲了。
看来精力似乎都被耗费光了,也许那神秘人根本就坚持不住了。
就在我以为接下来赵一阳会过来救我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将我直接炸昏了过去。
这爆炸来的毫无防备,任谁也不可能躲过去,因为真的威力太大了。
我虽然昏了过去,但是对于身体还是有感觉的。
我觉得自己似乎被扔进了洗衣机中,在不断被搅拌,弄得我都快吐了。
而且渐渐的,我的身体好像在分离,胳膊离我而去,腿也离我而去。
躯体的主干也碎成了好多块,我觉得我要死了。
之后就是真正的昏迷了,在昏迷之前,我在想,我究竟是因为爆炸而死还是为了救苏倩倩而死呢,这个同心铃可真不靠谱啊。
在黑暗之中,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它让我不要死,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当然也知道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但是关键我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碎成了那么多块,怎么的,还能重组啊。
我觉得我之所以能够听到那个声音,是因为我的魂魄还没有去到地府之中,估计还是想看一看苏倩倩吧。
但是这无边的黑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别人刚刚死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不过我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见,这就太奇怪了吧。
难不成因为我死去的时候身体是不完全的,所以现在死了之后也没有身体吗?
我的妈呀,这也太惨了,看来那些上吊跳楼的,死了之后也会变成自己临死之前的模样咯。
不知道他们在看见自己那副鬼样子之后会不会后悔呢,下次肯定要换一种好看的死法。
不然的话见到别的鬼多没有面子啊。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人家都说头七头七,看来头六天魂魄都是不能动也看不见的,它需要一个星期的修养时间。
这样才可以作为一只鬼魂拉风的出现,然后吓自己的亲友们一大跳。
要是有冤屈的,回去之后看见害死自己的仇人那得多生气啊,恨不得也把他变成自己的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