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头怎么能骗你?我心上顿时有些恼怒,为披风哥说话。
披风哥看我帮我,嘿嘿一笑:你以为我没有骗他?那孙子也不看看东哥我什么人,占我便宜就要做好大掉血的准备!
我有些好奇了,问他怎么回事。披风哥摇头晃脑的给我说起正版的事情来,倒是说得有模有样的。
原来披风哥早是把那一窝狐狸的亡魂给超渡了,并且收复了侥幸活下来的狐狸。本以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狐狸不服气,还想让光头吃吃苦头,披风哥当时就看了一眼光头的工程队,发现他们购置的材料都是水货,工程更是豆腐渣工程。
他们省下的材料费不知道多少万,披风哥对此也是生恶痛绝,于是也是让狐狸去工地里吗捣乱,他稍微辅助一番,工地里的怪事便是让人不寒而栗。
之前披风哥与光头耳语,就是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一张新鲜的姨妈巾,最好是带血丝儿的,新鲜的效果最好,然后把姨妈巾戴在脑袋上,在工地里一个人睡一个晚上,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把姨妈巾泡温水里,然后把里面的液体一口饮尽,支撑到天亮,大功即可告成!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虽然感到荒谬不堪,但是想到光头刚才那副苦逼的面容,也是禁不住发笑起来。专门做豆腐渣工程的这些黑心包工头,也该有这一天!我倒是觉得披风哥的处罚算是清了,要是这风波过去,还不知道有多少质量差劲的危楼出现呢!
我有些忧心忡忡,披风哥拍拍胸脯说不用担心,他还留了一手,光头不敢再犯了。我想了半天,却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能让利欲熏心的光头不再干缺德的行当。
披风哥也只是嘿嘿笑着,不说话了。
吃罢饭,披风哥看了看时间,说时辰未到,先回出租屋休息,养精蓄锐后再去看看!
在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想到猥琐大叔曾经说过,夜间过夜的时候,必须要回到筒子楼,否则会发生怪事。我把这话给披风哥说了,他不屑一顾的说:有东哥在,谁敢动你?不用怕,这次我罩着你!
披风哥的话霸气十足,但我心上却仍是怀疑,而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这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出租屋,我闷在门外抽烟,披风哥说他有些事情,临时出去了。我看着他离开后,不禁想起他说的收复狐狸的事情,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家伙真是个奇葩,什么东西都敢养,狐狸是什么东西?狡猾程度,是一般动物比不了的。
而且我对披风哥的那番说辞,半信半不信,狐狸哪里有那么好抓的,光头工地的那些事情,大多也只是吹出来的罢了。我看今晚那光头要吃苦头了,想到光头要把姨妈巾摆在脑袋上,我就忍不出吃吃的发笑。
抽了半天烟,披风哥却仍是没有回来,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了,这家伙到底去了哪里?
我心上没有头绪,胡思乱想着,忽然想到林萌萌的那茬事。于是我给林萌萌打去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是一个男生接了电话,我听得出这声音是她男朋友的。
我给我说了下自己,他还记着我,接着我问林萌萌和冯燕的情况。他压低了声音,说还在医院里,然后他让我等一下,然后是脚步走动的声音,过了十几秒那头传来声音,告诉我另个姑娘的近况。
林萌萌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心情沮丧难过,没有食欲,导致体力虚弱了许多,昨天熬夜了一天,现在正趴在病房睡着觉。倒是冯燕比较严重,自从她从橡树林中被救出来,就没有再醒过来,但是她的身子的各种数据都是呈现正常,没有出现任何异样。
连医生都是奇怪,为什么冯燕仍是没醒过来,医生还在尝试着其他手段,但是苦于冯燕的家属还没有出现,他们医院并不能擅自为病人做决定,只能等家属来了以后,商量妥当,得到家属的同意,才能采取一定的救治措施。
我听到这里,心上不由得感到奇怪。冯燕都昏迷了这么久,他们家属中竟然没有任何人出现,难道冯燕的亲人都不在意冯燕的生死吗?或是冯燕的亲属离得太远了,还在赶过来的路上?
我把疑问说了,那头说他们用冯燕的电话联系了她的亲属,她爸妈正在外地,现在正在火速赶来,估计能在明天中午前赶到。而离冯燕最近的亲属,是冯燕的婶婶,也是住在泰源市,但是最怎么也联系不上。
医院里维护冯燕的生命体征,需要花费不少钱,他们两人已经花光了什么的钱,要是没钱就会被医院给赶出去,他正准备让家里人打点钱,支援一下。
我听到这里,连忙说让他在医院等我,我赶过去支援。正好我刚收了那光头的钱,加上我的一些积蓄,倒是能够帮个小忙。
那头答应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在屋里准备了一下,把钱都揣在背包里,带好钱后,看披风哥还没有回来,想了想现在情况比较紧急,还是先过去帮忙。
我在车上,给披风哥打了一通电话,但是那头却半天没接,我骂了一声,给他发了短信,说了个大概,让他来医院找我。
赶到医院后,我找到林萌萌的男友,而林萌萌也醒了过来,一看到我两只大眼睛就泪汪汪起来。我安慰她两句,就把兜里的钱加银行卡都取了出来,让林萌萌男友缴费去,能撑一时是一时。
但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冯燕必须要醒过来!
林萌萌把我带去病房,我看了冯燕一眼,她面色正常,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完全是一副睡着的样子,任谁都想不出她会莫名奇妙的昏迷不醒。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冯燕,顿时想到了殡仪馆专车上的那人。车窗上出现的那张脸庞,跟现在冯燕真是有着七八分的相似,这让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冯燕一直昏迷不
醒,是否与殡仪馆专车有着某种莫名的联系呢?
我和林萌萌坐在病房外,小声的交谈起来。林萌萌谈话中,不时的向着病房里看,似乎期望冯燕突然间醒过来,但冯燕仍是死死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萌萌这个时候委屈的像是个小孩子,她低声不断的埋怨自己,说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她害惨了,先是姐姐,然后又是闺蜜,难道下一个要是她男友吗?
林萌萌这个说法真有些诡异,我听着不由得感到后背一凉,正色着安慰她别胡思乱想。
我给他说清楚她姐姐的事情是恶人所为,做坏事的恶人已经受到严惩,小雨巷也是夷为平地,这些悲剧不会再发生。而且冯燕的昏迷不是她的过错,错的是橡树林里的恶人,正义自然会压制邪恶,这点我仍是坚信。
冯燕听了我一番话,虽然仍是有些伤感,但已经想通了许多。
这时候林萌萌的男朋友缴费回来了,他的身旁跟着一个穿警服的窈窕身影,我一看眼睛就直了,谢冰心!
我站起身,冲谢冰心咧嘴一笑,还没说话,谢冰心就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酒窝:傻笑什么?
谢冰心真不愧是个美人胚子,不论在哪里出现,都是惊艳至极,我呆了呆。谢冰心哼了一声,问我怎么来了。
我简单的说了下情况,谢冰心听到费用不足,也要自掏腰包,但被林萌萌男友制止了,他手舞足蹈的说刚才交的钱够多了,足够撑一个星期,明天冯燕的父母就会赶来,若是需要的时候再麻烦。
谢冰心也不矫情把钱收了起来,然后进屋里看了看冯燕的情况,发现她却是昏迷不醒,就问了医生冯燕的情况,得知冯燕病症的古怪后,也是蹙眉沉吟不语。
我知道谢冰心来医院恐怕是案子上的事情,因此也是问起委婉的问起。似乎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说橡树林里线索凭空断了,需要当事人回忆当时的场景。
我心上一奇,问他线索凭空断了是啥意思,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在旁,林萌萌和她男友在也病房里陪着冯燕,然后想了想,似乎觉得我当时也在林子里,应该能提供些蛛丝马迹,于是告诉现场案子的诡异之处。
先是痕迹的问题,现场除了搜查员留下的足迹外,就只剩下冯燕一个人的足印,而且她的足印分毫不乱,像是自己走过去的一样。也就是说,在冯燕走到坑里的这个过程中,不是有人在挟持她,就是她自己单独走到坑里的。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到奇怪,若是有人挟持冯燕,有不留下痕迹,那么他是飞在半空里的吗?谢冰心也是感到疑惑,但是痕迹检查科的人发现,地上却是没有留下痕迹,甚至他们猜测是作案嫌疑人戴了脚套之类的隔绝东西,但是经过排查,仍是排除掉。
那么事实真的是冯燕自己一个人走到坑里面,然后躺在里面,昏迷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