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声音里面既有愧疚,又有疼爱,仿佛是为刚刚自己的举动感到愧疚一样。
确实,他现在是很愧疚的,自己刚刚没有了解到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茫然的去做了那种举动,最后还伤害了她……
邢牧野看着杜九卿的嘴唇,心里有些微微的疼。
明明平时都舍不得这么对她,刚刚就因为生气就这么对她……
“真的是对不起!我刚刚……我不喜欢,刚刚没有控制好我自己的情绪,我刚刚那样对你,你现在生气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邢牧野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只能紧紧挨着她的额头,低垂着眼眸,想要用眼眸掩盖他自己眼眸中的那一丝愧疚。
“噗嗤!我没有生气啦!你偶尔这样子我就当做是情趣好了。”
杜九卿但眼睛闪着恶作剧般的光芒,明明说出的话就是在恶作剧一般,但是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叙述一个很平常的事实一样。
看着杜九卿脸上闪现着皎洁的笑容,邢牧野内心的愧疚更加深了,他现在只能用他自己的办法来表达他内心的愧疚。
凑近,低头,一个温柔的吻……
这个问题刚刚那个狂暴的吻温柔了几十倍,如果说刚刚那个吻就像是打着雷的暴风雨一般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个吻就像徐徐的微风,轻轻地拂在她的嘴唇上,又拂过了她的嘴唇,甚至感到有些痒痒的。
“嗯……”
一声无法控制的呢喃从她的嘴中跑了出来,但是杜九卿仿佛丝毫没有发觉,依旧沉浸在找个温柔的吻里面。
说起来邢牧野的吻,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就像微风和暖阳一样,特别的温柔,特别的温暖,让人很容易就沉浸其中。
“你这是在**我?”
刚刚的那一声,杜九卿可能没有意识到,但并不代表邢牧野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声呢喃发出来之后,他的下腹就好像有一股邪火一样直冲头顶。
小腹的位置已经变得充血鼓胀,但是邢牧野依旧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昨天晚上她已经很辛苦了,不能再这样了……
猛然放开杜九卿,转身走向浴室,一句话也没有说,虽然他让自己表现得尽可能平静,但是,凌乱的步伐和急促的呼吸早已经出了他。
看着邢牧野离开的背影,以及他刚刚离开时的动作和表情以及他呼吸的节奏,杜九卿已经料到了他为什么走开了。
知道了原因之后杜九卿的脸爆红,随即又露出了一个很调皮的笑。
哈哈哈……邢牧野,原来制住你的最好办法就是这个……
……
浴室里,邢牧野站在沐浴头下面,让水径直从自己的头顶流到脚尖。
水,冰凉冰凉的,身体,火热火热的。
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让他更是煎熬,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么经不住**,而且昨晚又太过用劲了。
邢牧野在沐浴头下站了很久很久之后,小腹的邪火才慢慢的降了下去,某个不安分的家伙也慢慢爬了下去,这时候,新墓园才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控制了一下水温,让水流进了浴缸里面。
水还没有满一整个底部,邢牧野已经迫不及待的坐了进去,因为太冷了。
现在他所在的地方可是瑞士,瑞士现在的季节可是冬季,就算浴室里有暖气,有地暖,再加上两个超强的浴霸,淋了冷水澡之后,会冷也是无法避免的。
温暖舒适气温刚好的热水慢慢地流满了浴缸的整个底部,随即漫过了他的大腿与小腹****,等到水流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起身去关住了水龙头。
躺坐在浴缸里,心里不自觉的想着刚刚杜久卿那勾人的模样。
……
kao!
洗澡的时候还真的是不能想那种黄暴的事情,这才刚刚用冷水让自己下腹的邪火降了下去,谁知道刚刚一想她的模样,下腹的邪火又重新钻了上来。
邢牧野无语扶额向天叹气,最后也只是妥协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又一次的兴奋了,而且仅仅只是想着他的样子……
邢牧野已经不想再去冷水下面了,只能坐在浴缸里,让自己下腹的火慢慢降下去,谁知道越想越降不下去。
真的有点邪门了……
就在邢牧野苦苦的念清心决降邪火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随即杜九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叔,刚刚服务员送了两套衣服过来,是你交代的吗?我把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还有浴袍要放在门口,你会想穿哪个就穿哪个,我先去大厅看会儿电视哈!”
说完也不等邢牧野答复,就直接把衣服放了下去,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想到,浴室里的那个人正在苦苦地念清心诀降火……
一个正在浴室受着煎熬,一个却正在客厅舒舒服服的看电视,这强烈的反差注定了今晚不会太平……
……
大概过了大半个小时,邢牧野才从浴室里出来,他没有穿刚刚酒店服务员送上来的衣服,而是直接在身上随意的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
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腰间也只是随意的打了一个结而已,露出了小麦色的胸肌,浴袍是有些短的样式,正好露出了它的一部分小腿。
他现在整个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而现在,这个行走的荷尔蒙要去客厅里算账了……
走到客厅里一看,发现茶几上已经摆满了食物,看起来是客房刚刚又送来了食物。
杜九卿已经捧着一个旗帜毫不客气的啃了起来,看到邢牧野从浴室里出来,先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猥琐的笑容,就像东道主一般的着火着,他走过来让她吃东西。
“来来来,我请你吃鸡,是这个鸡翅好好吃的!这个是可乐鸡翅,这个是麻辣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