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受到饭店老板的举报而被拘审,之后被连审几日,让专案组大失所望。文凯考虑此案人命关天,不得已只好实话实说,承认去逐月舞厅是为了寻找原舞厅于老板,给自己留下的一封书信。
警察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文凯所说的信件,当然就没有采信他的证词,便以入室盗窃嫌疑拘审收押。
曹所长过去常常与于老板打交道,对文凯面熟,只是没有独自交往过。对于文凯的供词,他觉得有可信度,相信此案另有其人。曹所长或许是看在以往于老板的面子上,便想方设法调节文凯拘留期间的食住条件,尽量不使文凯身心受到委屈。还经常到受审室看望文凯,有时还带点好吃的。这让文凯大为感动。
“曹所长,谢谢你为我提供了那么些食住的方便条件。但我却不能帮您什么。”文凯感恩地望着前来探视的曹所长,心情有些激动。
“我相信你跟命案无关,但阴差阳错你被此案扯了进去,在没有将真正的嫌疑人抓捕到案,恐怕还不能放你出去。因为你也是一个从理论上的嫌疑人。”
“是,我理解。”文凯的心情很沉重。“所长,如果嫌疑人最终没能到案,那么我是否会在这里呆上……”
两人正谈着,曹所长的电话打断了文凯的问话。
“是我,什么事?”曹所长本能的举起电话。
“我是03号巡警,有重要事情向您汇报。刚才,我们在路巡中发现一名行迹可疑人员,见警察神色极其慌张,我们比照近期资料,怀疑他的身份和命案有关,就把他带到所里,经查没有犯罪前科,但凭直觉,此人身上绝对不是一个‘干净’的人。现在不知该怎样处置。”
“他的各方面特征与命案嫌疑人接近吗?”曹所长略思片刻问道。
“对,有很多相近的地方。”
“好,我现在拘留所,马上回去。”曹所长情绪激动地关掉电话,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文凯,“兄弟,你现在回忆回忆,还能不能辨认出逐月舞厅,那两个值班保安的貌相?”
“没问题!”文凯十分肯定地回答道。“那两人很张狂,为此我还刻意留心他们的长相,当时,我就想日后准备收拾他们。怎么,他们被抓到了?”
“不好说,只是一个特征很相像的人。”曹所长难下结论。“文凯,你得跟我回派出所去辨认一下。”
“没问题。”
曹所长驾车载着周文凯急忙回到派出所,所长将文凯领到审讯室的瞭望口说:“文凯,就是里边坐着的那个胖子,希望你仔细辨认准确了,以免委屈了一个好人。”
“是!我知道了。”文凯点点头说。
文凯透过脸大的窗口向屋里望去,胖胖的年轻人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拉拢着眼睛。显出一脸无辜的悲哀和无奈。
“所长,看不清,叫他抬起头来。”文凯回头望了望站在自己身后的曹所长说。
两个警察推门进屋,“请你抬起头来,认真地回答我们的提问。你听清楚了吗?”
“问——吧!我一个无辜的市民,你到底想问出点什么事来,才能满意?”胖子烦躁地挤着眉斜楞着眼。那德性绝不是什么‘良民’。
“我问你,你心里没鬼,见警察害什么怕?”
“从小叫我妈给吓的,我一调皮,我妈就拿警察来吓唬我,落下病了”胖子眯缝着眼睛,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里。
“你给我抬起头来说话,别摇头晃脑的。”警察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
胖子一愣,目无表情地恢复了他原有的相貌。怔怔的猜测着对方警察的用意。
“所长,就是他!”文凯终于辨认出那个曾经封过自己喉喽的矮胖子。
“确定吗?”所长也抑制不住兴奋,一把抓住文凯的肩膀。
“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嗯!”曹所长脸上终于露出少有的笑容。他撇下文凯独自闯进审讯室,怒目圆睁地逼视着胖子的眼睛。“你好狡猾啊,可惜你还嫩了点!来人,先把子小子给我拷在扶手上。
“你们干什么,别跟我大呼小叫的,我还不是什么犯人!请您老人家看清楚了。”
“你这不是挺懂法的吗,讲**是吧,那你干嘛还要杀人,残忍地剥夺了别人的生命权呐”曹所长威严的目光鄙视着胖子,使对方心里一下子受到极大的震撼!胖子恐惧地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