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福州到洛阳那也是万水千山,其中,要走的路程何止百里,按后世的话说,从福建到洛阳,至少,也有两千多公里。
更何况是笑傲世界,这样的古代道路,笑傲世界是发生在明朝的故事,所以,在这个时候,赶路最快的方法就是骑马,最舒服的方法就是坐船。
从福州到洛阳,我们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尽管路上,林家的镖队跟青城派的弟子,有些冲突,但是,也没有什么损失,相反,还是青城派的弟子损失更大一些。
经过一个多月的抓紧赶路,这一天,众人终于来到了洛阳城,洛阳是华夏古都之一。
但是,今天的辰凌却没有心情,去观光了,另外,这里只是一个武侠世界,谁知道,这个明朝都城,跟辰凌他知道的地球古都有多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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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金刀王家!
一个多月之后,辰凌终于把林家安全的送到了金刀王家,再看见,林家安全的进入金刀王家之后,辰凌也是转身告辞离开。
自然,林家三口也是对辰凌一再挽留,并且也是对辰凌感激不尽,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通过林平之跟辰凌的相处,他是对辰凌刮目相看。
几次,林平之想要派辰凌为师,辰凌都没有同意,因为,辰凌知道自己是谁,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完成任务,自然就要离开。
因为,就在刚才辰凌已经得到了宓儿的通知,说辰凌已经改变了笑傲剧情,让辰凌注意查收系统奖励。
在辰凌告辞离开之后,毕竟这里可是洛阳,所以,辰凌就先找到一处客栈休息,顺便在洛阳游玩两天,劳逸结合吗?
洛阳的一处客栈!
现在的辰凌不缺钱,就不说辰凌之前在其他世界的身价,就算是这一次,辰凌帮助林家脱险,林镇南就先后两次,给了辰凌十几万两白银的宝物。
所以,包一处庭院也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辰凌并没有装牛,包下整个客栈,他只是包下了一处小小的庭院。
至于,店小二怎么对辰凌客客气气,上什么酒席,辰凌吃饱渴足,我们就不一一细说了。
吃饱了喝足了,没什么事情,就算是睡觉,也是晚上的事情,辰凌至少也要在洛阳休息两天,顺便逛一逛。
夜晚,华灯初上!
尽管,古代的明朝,没有后世的不夜城,但是,在繁华的洛阳还是有几条街,都是灯火通明!
辰凌吃饱喝足,又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公子服饰,就起身来到了洛阳的大街之上。
再怎么说,这也是古代,所说的灯火通明的几条街,那都是红灯区。
说白了这里都是风月场所,辰凌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是,来到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去过这里,也是很遗憾的事情。
但是,辰凌对这些庸脂俗粉,还有这种地方的女人没有兴趣。
很快,辰凌就来到了,洛阳最大的风月场所百花楼,之所以这里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虽然,百花楼名字俗气了一些,但是,据说这个可是有传说的。
相传,这是东汉传下来,相传,东汉末年天下大乱,董卓霸占京师,董卓此人好色成性,他不但在家里养了很多女人,还夜宿皇宫之外。
董卓还让手下的将校开了这么一个百花楼,一个是为了他自己享乐,另一个就是为他的西凉军,赚取军饷。
而一千多年过去了,这个百花楼犹在,只不过物是人非罢了。
这些事情,都不是辰凌他所关心的,正所谓金钱开路,当初在辰凌刚到笑傲世界的时候,就去过风月场所,还看过东方不败的表演。
辰凌包了一个房间,要了一桌上等的酒席,还要了两个姑娘弹曲,至于,陪酒陪夜的姑娘,辰凌没有要。
靡靡之音,美女美酒,也是一番享受,辰凌想到,怪不得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尽管眼前的姑娘都是流落风尘的女子,但是,这男人看着这种情景,就容易让人迷恋,多亏了辰凌也是几世为人,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自然不会被眼前的景象迷惑。
几杯美酒下肚,辰凌也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就在辰凌一边听着小曲,一边品着美酒的时候,辰凌就听见楼下一阵大乱。
辰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逛青楼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不用问,又是哪个达官贵人或者是纨绔子弟来了,辰凌并没有多想。
但是,随后,老鸨子进来,把两个弹曲的姑娘,鬼鬼祟祟的叫走之后,这才让辰凌怀疑。
辰凌别的没有多想,他还以为这是黑店,老鸨子和店家想要对自己动手不成。
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辰凌就听见楼梯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过后,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佩剑玄刀之人。
辰凌一看来人,也是明白了一个大概!
令狐冲!
没错,就是辰凌刚刚来到笑傲世界,抢夺了他救下东方不败机缘的令狐冲。
因为,天道的原因,也是让令狐冲跟辰凌结仇,辰凌猜测这些武林人士,可能都是华山派之人。
而那个为首之人,正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还有他的夫人宁中则,岳灵珊,令狐冲,劳德诺,陆大有等等几十名华山弟子。
辰凌一点都没有在乎,反正不行他可以走,可以回到超能失控世界,以后再来。
所以,辰凌连看都没看华山派的众人,依然还在自斟自饮。
最终,还是令狐冲最先忍耐不住,只见,令狐冲手指辰凌,回头跟岳不群说道:“师父,这个小子就是我说的淫贼。”
“当初在河北的时候,他就曾经要强抢民女,被我和青城派的几位师兄发现,他还要杀人灭口!”
“师父,这小子他就是一个好色的杀人魔头,今天绝对不能放过他……”
总之,令狐冲没有一句好话,并且都是颠倒是非,这让辰凌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堂堂华山派大弟子,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