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妇沉默中,火甲忽然冷哼。
“林阳杀星你个奶奶腿,老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想让老子快快活活,真正的自由,原来在这里给老子挖了个陷阱。”
话落之时,火甲感觉心中更加的气愤,一股怒火在胸膛爆炸。
忽的一下,他掀开被子,直接光溜溜的跳起来,面色阴沉中,全身覆盖着煞气,让得美妇看到后,呼吸一滞,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火甲跳下床,光着身体,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心情极其烦躁。
经过这几天的了解,他发现小瞧了现代社会。
与古时不同,在这个热武器盛行的时代,有许多特殊的热武器,对他的伤害,都比较严重,甚至有生命危险。
再加上,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一个国际上臭名昭著的杀手,已经被国际刑警通缉,若是让别人知道他的位置,必定会采用特殊武器对付,那时候,他就真的危险了。
‘该死的林阳,该死的杀星,都是他,让老子做替罪羊,让老子帮他杀人,现在遭到通缉,肯定也是他的主意,想要用这种方法,逼迫老子,不让老子安稳,让老子帮他找到花杀总部。’
火甲恨得咬牙切齿,眼睛中都有了血色。
忽然,他猛地扭头,看到了那床上的美妇,目中闪烁着凶光,狞声说道:
“你是不是要去告发我,想要领那一笔钱?”
“没有,没有,老板我绝对没有。”
美妇躺在床上,吓了一大跳,以为火甲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连忙口不择言,连连摆手。
可是,这样的做法,落在火甲的眼中,让得火甲眼眸一凝,感觉出了异常。
几乎在瞬间,他脚下一动,直接跳到床上,来到美妇身边,手掌快速探出,一把抓住美妇的脖子,用力的缓缓握紧,面露狠辣。
“没有?我看是有。也只有死人,才会什么都不说,那么,你就死去。”
阴狠的话语一落,火甲手掌猛地一握,喀嚓一声,美妇瞪大了双眼,嘴角流出血液后,脑袋偏在一边,彻底没有了呼吸。
他手掌松开,尸体倒在床上。
然后回身,面色阴沉中,穿上衣服,走出酒店房间,在门口,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异常后,离开房间,坐着电梯,向着楼下而去。
在酒店的大堂中,有一台大尺寸电视,也在播放着通缉令的新闻。
火甲出现后,看了一眼那大堂电视屏幕,面色不动,脚下疾速,向着酒店门口而去。
然而,到了门口,他面色猛地一变,脚下一顿后,快速扭身,化作一道红色闪电,向着酒店的步梯冲去。
而在那酒店之外,赫然见到,从三个方向,有三队人马,均是穿着便衣,快速包围而来,这些人腰间,都鼓囊囊的,分明带着武器。
“该死的,这些军警人员,为何来的如此迅速?通缉令才刚刚发出,就被人举报,到底是谁?”
火甲在步梯上狂奔,心中恼恨无比。
在上到三楼后,他猛地一咬牙,脚步一顿时,身体爆射而起,生生撞碎步梯一旁的透气窗,从三楼跳落而下。
落地后,他急速狂奔,在一处隐蔽位置,更是抢了一辆汽车,向着大海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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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华国待不下去了,必须按照他这具身体曾经的记忆,通过海上偷渡船,前往国外。
……
而在此刻,在紫竹楼中。
刘茹身上笼罩的青色药雾,已经消失不见。
刘茹身上的气息,也更加的缥缈,甚至在这缥缈之中,还有着一分凌厉之气,如同绝世宝剑,溢出一丝锋芒,但还没有完全出鞘。
同时,刘茹身上的酸臭味道,更加的浓郁,甚至溢出体外的大量黑色物质,已经在皮肤的表面,铺就了一层,成了黑痂。
不过,在这黑痂间隙,却是能够看到,刘茹的肌肤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般,甚至皮肤下的血管,都能够看清。
这正是晶肌玉骨的标志。
而在刘茹对面,不远处,林阳全身紧绷,标枪一般站立,双目赤红,脸上带着强烈的疲惫,但是在这紫竹楼中,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他守护了刘茹三天,生怕出现问题,这三天来所消耗的精力,非常巨大。
好在,刘茹将要结束,目的已经达到。
“呼!”
盘坐在木塌上的刘茹,在某一刻,突然睁开双眼,嘴里吐出一口略显得漆黑的浊气。
她感觉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轻盈,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岁。
这种感觉,让她心情好极了。
所以,睁开第一眼,心中就极为兴奋,看到林阳时,正要开口说话,却在忽然,一股浓郁到极点的酸臭气息,突然涌入她的口鼻之中。
“唔,好臭,臭死了,呕,呕,呕……”
刘茹感觉要窒息,完全受不了了。
她想要与林阳打招呼的心思,直接没了,几乎毫不犹豫,从木塌上一跃而起。
林阳见此,心中猛地一跳,刚要开口提醒,却是发现,已经晚了。
只见那刘茹一跃而起之时,直接化作一道白光,嗖的一下,冲天而起,在一声轰隆巨声中,把紫竹楼的房顶,给撞出了一个大窟窿后,整个人冲了出去。
林阳不由苦笑。
刘茹从普通人,直接跨越到引气境巅峰,这个跨度有些太大,不像那些循序渐进,慢慢掌握力量的修仙者,也不像他这样的重生者,所以在一开始,注定不会适应,控制不了力量。
他不由连忙,一脚踏在地面后,身体直接飘起,顺着刘茹撞出的大窟窿,凌空而上,冲出了紫竹楼,正看到,刘茹满脸惊恐的抱着一颗巨大紫竹,战战兢兢。
“小阳,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蹦这么高,吓死老娘了,赶快把我放下去。”
刘茹抱着紫竹竹竿,看到林阳从紫竹楼里冲出,连忙大声喊道。
初次掌握力量,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那么轻轻一跳,人就飞了。
而且,脑袋把那么结实的房顶给撞破,竟然没有多少的疼痛,在她心中,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