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空一定去见识见识,说实话,我对收藏品趣,尤其是古董这方面,只可惜,古董对个人的眼力和知识积累要求太高,我那水平如果想干这个,肯定要赔的净光!”杨欣摇了摇头,面带惋惜地说道。
他这可都是真心话,平日在家的时候,他偶尔也会上网查询一下古薰知识,算是换换思路,让大脑放松,可是看的越多,他就越是发现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轻易涉足的,说句通俗的话,那就是古董行业,水太深!
“真的?!”胖子倒是一脸的惊喜,他从小就喜欢和古董以及其他藏品打交道,而且他家里颇为殷实,让他有条件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虽然他年纪不大,可在这个行业里却是很有名气,不过研究这个的多是一些岁数较大之人,他难得碰到杨欣这种年纪轻轻却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那你有没有去看现在在市展览馆举行的瓷器展览?”
“瓷器展览?还没去,这段时间学习太忙,忙昏了头,把这事儿给忘了!”胖子这么一说,杨欣却是记起来了,上次和薛莹莹路过那里的时候,确实是有个什么展览,本来还说要一起去看的,只是薛莹莹却不感兴趣。
“对了,倪大哥,你们好像还得到那里执勤吧?怎么样,最近没发生什么你期待的事情吧?”想起倪鲍上次在酒吧的话他就觉着好笑,这家伙竟然希望小偷快点去光顾,好让他有机会活动活动筋骨,如果被他们队长知道。没准就又把他下放去当片儿警了。
“期待的事情?倪鲍你期待什么?”胖子好奇地问道,忽然一拍脑袋,瞪着小眼睛怒道:“好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希望那里出事儿对吧?这样你就有动手的机会了。还不会被领导批评,对不对?!”
“啊?哈哈。没有,没有,杨欣记错了,一个破瓷器展览,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期待什么啊!你说是不是啊?”倪鲍打了个哈哈,不断地给杨欣使眼色。看起来好像在顾忌着什么。
杨欣却是没看到,他已经被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吸引住了,和他们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往嘴里夹菜,听到倪鲍的话。他抬头就道:“是什么啊?上次不是你说的,希望最好是当天晚上就有小偷光顾,让你有机会活动活动筋骨吗?”
话说完。他也发现倪鲍正在朝自己使眼色了,可惜,这话已经说出口了,自然不能再收回来了。
“倪鲍!!”胖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顿时大怒,“你明知道那里面还有我地宝贝,小偷去光顾肯定是冲我那件宝贝去的,你,你竟然……我和你拼了!”
说着,胖子就起身,作势欲扑,看样子仿佛和倪鲍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杨欣也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急忙打圆场,加上倪鲍在不断地陪着笑脸,胖子总算是消了火,其实倪鲍那脾气,胖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气这家伙竟然不顾自己地宝贝的安慰,这种情况下还会有这么夸张的想法。
“张大哥,你说那瓷器展览有你的宝贝,什么宝贝啊,说来让我也长长见识!”杨欣好奇地问道,能让这胖子如此紧张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一般货色了。
“哼!”胖子先是冲倪鲍怒哼了一声,才扭头对杨欣说道:“嘿嘿,哥哥我前些年淘换到一个明朝宣德年间的青花儿龙凤纹洗,啧啧,你是没见着那宝贝啊,葵瓣式花口儿,造型虽然简单,可胎骨均匀,质凝润,内有龙凤呈祥纹,外画团形龙凤呈祥图,画工精湛,青花浓艳,是明朝宣德年间官窑青花瓷器中地上品……”
杨欣听的是云里雾里,坐在旁边地倪鲍则干脆把这些话当成了耳边风,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又经常听胖子在耳边聒噪,自然是可以无视了,“杨欣,你别搭理他,这胖子就这么副德行,说起这些东西来头头是道,没完没了,简直比那苍蝇还要烦人!
“你奶奶个熊的,又这么说我!”胖子被气的不轻,自己所喜好的东西被人如此奚落,哪能无动于衷,忽而,他又摇了摇头,不屑地说道:“算了,我不和你这种粗鄙之人说,以你这智商,我很难和你沟通,来,杨欣,我再给你说说,我那宝贝……”
杨欣对此道基本也是一窍不通,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听起来好像是件好东西,忍不住就问道:“张大哥,你那宝贝值多少钱啊?”
“倒是不怎么值钱,只是这东西实在少见,算是难得地珍宝了,要是拿出去卖的话,大概是这个数!”说着,他伸手捏着拇指食指和中指在杨欣面前晃了晃,道:“前两年在拍卖会上见过这么一件,可惜那件冲了一处地方,磕了两处地方,就卖到这个价了,我这个只有在不起眼的地方磕了一点,肯定比那个高!”
胖子捏着地是“七”的手势,杨欣张口就想说七十万,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光从自己这里买去的邮币藏品都四百万了,他能拿一个七十万的笔洗当宝贝吗?
“七,七百万?!”杨欣惊问道,七百万看起来不多,杨欣多弄点好邮票装满一个集邮册,没准也能和这个价钱差不多,可是别忘了,人家这只是一件,而杨欣那却需要好多,而且邮币藏品中,暂时好像还没听说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恩,差不多就这个数了。”胖子点了点头,又叹惜道:“哎,可惜了,可惜了啊,同样是笔洗,我这个明宣统的青花龙凤纹笔洗价值六七百万,人家那明永乐的青花内外底龙戏珠纹棱口笔洗,就能卖四千多万,他奶奶个熊的
;.瓷,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四,四千万……”杨欣已经无语了,这年头有钱人可真是多啊,花四千万买个瓷器。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买回去一下子碎了,哭都没地方哭!
他这就是典型地小农思想了。真正的有钱人肯定不会考虑这个问题,碎了,心疼的不一定是钱,而是瓷器本身的艺术价值。
“对了,张大哥,你的瓷器怎么会放那里展览?”杨欣奇怪地问道。按理说有这种宝贝应该是雪藏起来,不轻易见人才对啊。他怎么会舍得拿出来展览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次为了配合市里举办地瓷器展,我可是特地走关系才把那宝贝加进去的,算是整个展览中价值最高地瓷器了。去看展览的人多数都是冲这龙凤纹洗去的,新闻报纸上都有报导,这几天我那店里的生意可是好了不少啊……”胖子一脸奸诈地说道。
呃。杨欣愣了,原来是借这机会提高知名度啊,这胖子倒是打的好心思,用的好手段,一般人还真舍不得拿自己地宝贝去展览,磕磕碰碰很危险不说,中国人大多都有同一个心思,财不露白,把这东西拿出来放在人前,那不是招贼惦记吗?
无奸不商,无奸不商啊,他把那东西送去展览,肯定要收一部分好处,尤其是听他那意思,那龙凤纹笔洗还是这次展览的压轴珍品,好多人都是冲它去地,这胖子所要好处应该不会少了。
就算没有好处,光是提高的知名度就足以让他高兴了,没听他说,新闻报纸都报导了么?
“高,实在是高啊!”杨欣竖起拇指,捧了胖子一句。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谦虚了几句,又变了脸色,对倪鲍没好气地说道:“你吃饱了没有?吃饱了就赶紧回去执勤,给我看好那宝贝,如果我这宝贝有什么闪失,我一定饶不了你!”
倪鲍不屑地斜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夹了一块海参,道:“饶不了我?哈,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个饶不了法儿,正好我这几天有点手痒,要不,咱哥俩练练?”
“你……”不说别的,就这体型来看,胖子就不太可能是倪鲍那种暴力分子的对手,干脆也不催促了,悻悻地说道:“算了,我是文明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说完,他又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杨欣说起了自己这些年来在收藏品行业里地丰功伟绩,杨欣虽然很多东西都不懂,可他时不时的问上两句,让胖子就更是得意,说个不停。
边说边吃,夹杂着倪鲍和胖子两人的斗嘴声,酒也喝了不少,很快,在胖子地坚持下,杨欣的他的称呼也从张大哥直接变成了张胖子,要不就干脆直接叫胖子了。
最后,酒足饭饱,胖子忽然提出要到楼上洗桑拿按摩,这家伙酒量很不错,至少比倪鲍要好,三人分了三瓶茅台,倪鲍喝了半瓶,杨欣喝了一瓶,那家伙自己喝了一瓶半,看起来脸色有些微红,再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胖子,倪大哥,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杨欣推辞道,印象中,书上写的那种场合好像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当然,他还不至于白痴到认为去那种地方就一定是要享受服务的地步,关键问题是胖子说话间,小眼睛眯在一起,颇有点非同寻常的感觉。
那是一种男人都会理解的眼神,用倪鲍的话来说就是“淫光四射!”
杨欣还是个初哥儿,他可没有把第一次断送在这种地方的想法,尽管这里的小姐质量应该很高,至少从服务员的长相和身材上就可见一斑了!
可是,耐不住胖子的死拖硬拽,最后,还是倪鲍说了一句话,让杨欣彻底放心了,“胖子,你是不是又想出来拈花惹草?也不怕晚上回去交不了公粮,你们家那位母老虎把你吃了?!”
对此说法,胖子很是不服气,什么叫出来拈花惹草啊,“你奶奶个熊的,你什么意思啊,我张胖子是那种人吗?你竟然在杨欣面前诋毁我的形象?!”
倪鲍却是一脸的不屑,“形象?你这种色鬼还有形象吗?”
“切,你那是不懂我,我虽然好色,可也不屑于在这种地方真刀实枪的干吧?那岂不是自降身价?最多就是蒸蒸桑拿,再按摩一下,舒活筋骨,放松压力罢了!”
“你那身价,早就降到地平线以下了!”倪鲍毫不客气地打击道,说话间,杨欣也放心了,三人一起乘坐电梯朝楼上而去。
天上人间毕竟是莱城最高档的娱乐场所之一,以饮食为主,其他各色服务自然也不会少,当然,据倪鲍说,这里的服务距离北国俱乐部那里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胖子显然已经是这里的熟客了,三人蒸完桑拿,泡过澡之后,就已经有三位娇滴滴的美女在房间里等候了。
杨欣学着胖子和倪鲍的样子,躺了下去,很快,他就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后背上不断地游走,或轻或重,或揉或捏,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放松。
他今晚喝酒的时候并没有用异能作弊,实际上,他也有点好酒,通常不是需要喝太多的情况下,他都不会使用异能作弊,而是享受微醺时那种惬意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整个人也开始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意思。
就在他马上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传来胖子的一声惊呼:“什么?!你,你说我的龙凤纹洗被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