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为重

“倾城?”南宫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般的素雅,会是他那个骄横跋扈的妹妹。

“麟哥哥,怎么样?”火泪影邀功“漂亮吧。”

在房间里,两个人先是嘴唇掐架了一会,恨不得懂上了手,然后又是唇击相搏了一顿。

如果不是有很多宫女跟太监在旁边拉着的话,估计都快打起来了。

“小家伙,不错。”

“好了,既然我这里做好了,那我就去找夫君了。”

夫君!一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南宫麟心都快揪起来了。夫君,那个叫南宫紫薰的男子才是她的另一半。

也不知道亦鳳紫那般探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皇宫的侍卫发现。

“小……”南宫麟还没有叫出来,火泪影的小身影,就奔走了,只留下一个身影给他。

南宫霜看着那身影,再看看南宫麟,自己的一身都是那个讨厌的身影装扮的。说实话,刚才把她打扮成这样,她就不怎么讨厌她了。

她是个不错的女子,却不是太子哥哥的。

在这深宫大院里,又有几个人能得到真爱。

他们都是权利下的牺牲品,得不到自己的真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属于别人,而自己呢?自己喜欢的人,她却不能去喜欢,只因为她得到的宠爱太多,只因为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而她喜欢的那个人,却是父皇眼中身份卑微的奴才,配不上自己这皇家公主的身份。

深宫几重门,人生几重门,今天太进来的两个,也只不过是政权的牺牲品。

就像长公主一般,父皇给她选中的驸马,是那般的出众,可是谁曾想到,出众的是才华,也是才色。长公主只不过进门半年,他的结发妻子就找上了门来要回夫君。

父皇赐的是三尺长陵,长公主不忍驸马难受,竟然接受那个女子,让她做侧。

她想不通,为什么姐姐可以这般的委曲求全,这般的低三下四的去成全,直接让父皇杀了那女子得了,何苦害的自己现在这般。

驸马之后又纳了两房小妾,姐姐都同意了。

现在的姐姐,早就没有了曾经的活力,变的郁郁寡欢,已经到了自哀自怜的地步了。

“太子哥哥,不是我们的,我们无法强求,不然后果会意想不到。”就算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她也不敢去挑战父皇的政权。

“倾城,你知道吗?”南宫麟苦笑“我们都是带着面具活在这乌烟瘴气的皇宫,我们都没有真心的朋友,更何况可以真心去爱一个人。小家伙,就是我生命中的意外,她就那么意外的闯进了我的生命,让我来不及准备,就已经占据了我的心。我不敢想象,到现在,我都不敢想象,我还会在乎喜欢一个女子。皇宫的生活,让我的心已经死去,是她让我那死去的心活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南宫霜有些泄气“喜欢一个人,却有不能去喜欢,更不敢去想象可以得到,那种痛苦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喜欢上了他,却不能让父皇知道,她怕父皇知道了,会赐死他,她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丝的危险。

只是,自从那年他离开,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倾城,小家伙是哥不错的朋友,跟她做朋友,你会很快乐。”

南宫霜转身一圈“我已经有些感受到了,太子哥哥,很希望她可以做到我的嫂嫂。可是,太子哥哥,一切以大局为重,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你的身边已经是波涛汹涌了,不能把她给拖进来。”

“太子哥哥知道,倾城你去找露妃娘娘吧,等会跟她一起出席。”

“太子哥哥,那你做什么?”南宫霜有些不忍,大家都是无法得到真爱的人,皇权下的牺牲品。

“太子妃进门,你说本太子要做什么?”

南宫霜立马明白,当然是给那个女子下马威了。想在皇宫摆她太子妃的身份,先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不要脸上一脸的杀气,你太子哥哥不是要杀人,只不过去去看看喜房那边有没有什么事情,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又不能跟在小家伙后面,去找她玩耍。出去会看到火泪影跟南宫紫薰在一起,何必呢!还不如在自己的宫殿,至少还可以逃避一下。

“你刚刚的话,就那个意思。好了,本公主不跟你这个太子殿下聊了,走了。”

“来人,好好的伺候公主。”

“是!”一群宫女跟太监,二十来号跟在了南宫霜的身后。

看着那调皮的身影,南宫麟摇头,满脸怜惜!倾城,希望你乐意找到人生的真爱。

弘绪宫里,一身大红喜服的南宫绪冷峻着脸站在大厅,地上跪了一地微颤颤的奴才,战战兢兢的,就怕下一个被拖出去打的就是自己。

“谁?”南宫绪突然眼神凌厉的往上看,屋顶上传来了脚步飞快的逃跑声。

飞身上去,南宫绪落在屋顶上。屋顶上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难道是自己多想了?根本就没有人!

亦鳳紫喘着气,还好还好,还好自己溜的快,还好九妹教自己的轻功了得,不然刚刚那个内力,一定会废了自己。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亦鳳紫大摇大摆的走在宫里的路上。

“你是什么人?”一对侍卫拦住了亦鳳紫。

亦鳳紫停下了脚步,从怀中掏出令牌。这是刚刚九妹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时候,悄悄的塞到自己衣服里的。

“原来是太子殿下的人。”看了一眼令牌,问话的行礼,然后“我们继续。”

一队人马在自己的面前有序的离开,亦鳳紫看着手上的令牌,原来是太子的。

一个宫女走到南宫绪的身边“绪皇子。”

“可有看到什么?”冷峻的眼眸中,带着冷冷的邪气。

宫女摇头“什么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