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飞龙在天 71 火车上
几人相量了一会儿,便同意了绍老师的建议,吕老师跟寒子换了铺位,小雅则是换到了中铺,寒子睡到了兰凌的对面的原来小雅睡的上铺,原来在中铺的那个女生则是换到了下铺。
与崇拜的英雄大帅哥同一车厢,两名市高女生自是兴奋不已,以后回想起来,怎么着也是跟“他”“同居”过的。小雅睡在寒子的下面,听起就有些暧昧之意,这丫头心里自是暗自高兴。
可是却是苦了寒子一人。
试想,一个大男人夹在五个女人之间,除了绍老师之外,其余四个女孩都是青春少女,市高那两名女生虽然不是很漂亮,却也不是很差的那种,在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尤其是l市的女孩,本身就有一种娇滴滴的气质,不要说其他了,光是嗅着厢中那一阵阵少女的体香便让他这个早已经食髓知味的男人难受之极。
与几个女生闲聊,时间倒也过得很快,到晚上十点半时,厢里的灯便黑了。黑麻麻的一片,却更苦了寒子了。他的对面是这样的,上铺是兰凌,她一直都抱着被子蜷曲着身子背对他躺着,中铺和下铺是市高的两名女生,熄了灯之后两个女孩便都不设防了,虽然还是穿着衣服,但是翻身之际自不免有些春意外泄的。睡中铺那名女生更是过份,胸口痒了便直接伸手从衬衣扣子之间伸手进小衣去抓,虽不丰满但却十分白皙的胸脯在他的一瞥之间尽收眼底,虽然他马上收回了眼光,心跳却加速了。
唉,有夜视之能有时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被这女生这般一刺激,本来就没有睡意的他更是难以入睡了,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多,心想今晚注定是一个难以入眠之夜了。他看到兰凌似乎是睡着了,心情实在烦躁,便爬下去想到车厢的吸烟处去透一下去。
“老公,你去哪?”爬到一半时小雅便小声地问道。
原来这丫头也睡不着,寒子便指了指外面。轻灵的爬了下去。
几个女孩和绍老师估计也是担惊受怕了半天,此时都已经睡着了。
“老公,怎么啦,睡不着呀?”寒子刚到吸烟处不久,小雅便也溜了过来,笑嘻嘻地小声问道。
寒子看看左右无人,伸手便将她搂了过来,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哈了一口气,轻声道:“是啊,难受得紧。”
小雅身体一软,便倒在了他的怀里,腻声道:“怎么无缘无故的难受了?你没有那么差劲的吧?”
寒子汗道:“怎么叫无缘无故?换成别的男生跟你们几个女孩子同在一个车厢里,不发疯才怪呢,最过份的是,睡中铺那女生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抓胸脯,你老公我可是一个精力极其旺盛的男人啊,哪里受得了。”
小雅嘟着嘴嗔道:“谁叫你那么色,看人家干嘛呢,有现成美女你不看,贼眼专去瞅别的女孩。”
寒子叹气道:“唉,有夜视之能也真是一种受罪。”搂着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嘿嘿笑道:“不过现在有美女自动送上门,怎么着也得过一下手瘾。”
“别……这是在火车上呢。”小雅挣了一下,便没有再坚持,两人便躲在一角温存起来。
由于是在火车上,两人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相互间###捏捏了一番,打了两个喷,几分钟之后,寒子便叫小雅先回去睡了,而他却在水笼头下对着冷水冲了半晌,心里的那团火也渐渐熄灭,又过了半晌这才回去睡了。
火车车厢中都开着空调,在铺位上躺着,感受着铁轨的轰鸣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
“救命……”
他正在梦中与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温存呢,突然被一声低沉而嘶哑的呼救声惊醒了。声音是从对面的兰凌的身上传来的,他一惊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她在说着梦话,估计是做噩梦了。只见她两手在空中乱抓着,头上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如纸。
两个对铺之间的距离很小,寒子长得本来就高大,略微伸手便能伸到对面。看到兰凌梦中恐惧之样,只怕是梦到了什么极为恐怖之事。他也没有多想,便将手伸了过去想要捉住她的手让她平静下来。
兰凌对他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排斥的,梦中一捞到他的手便象是抓到了救命草一般紧紧地抱住隔着她身上盖着的薄被压在她的胸前。
寒子抽个空隙看了看表,已经是零晨四点多钟了,想不到自己迷迷糊糊之间也睡了三四个小时了。凝目向兰凌看去,只见她的头发都湿透了,颈脖之间也是湿漉漉的,看样子身上肯定也是湿透了。
“兰凌同学怎么了?”绍老师估计也是睡得不是很死,兰凌的低叫声她应该是听见了。
“没有什么,估计是做噩梦了。”寒子轻道。又低下头去对着下面的小雅唤道:“夏侯同学,夏侯同学……”
其实小雅刚才已经醒了,只是听见绍老师说话她才没有马上醒过来,毕竟在老师面前她总不能跟寒子显得太过熟络。
“嗯,小卢同学,我在呢,什么事呀。”她装着刚醒之样微爬起来揉着眼睛问道。
寒子低声道:“兰凌同学抓着我的手全都是湿的,估计出了很多汗,我下去,你上来给她擦一下身子,不然很容易感冒发热的。”
小雅又嗯了一声,从铺位上慢慢爬了起来。到对面的行旅架上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爬上了寒子的上铺。
闻着她向身上的幽香,寒子早起的反应便更加强烈了一些,而此时被兰凌抓着隔着放在她胸脯的手也才感觉到有一些异样,虽然是隔着一层薄被,依然能够感受她胸前的那股绵软。
透着微弱的光线,小雅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恣谑,向下看到绍老师并没有向看上来,便咬住他的耳边轻道:“她的胸脯好不好摸,有没有老婆的大?”说罢轻咬着他的耳垂也不放,脸上略带吃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