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
一听到这两个字,整艘战船就更加的乱了。
如果是凶兽的话,有修道者和大炮在,还比较容易就能够解决的,但一旦遇上了海贼,对方有船有炮,而且基本都是丧心病狂的修道者,一旦碰上,己方战船不仅要交出所有的财产,而且还会被海贼残忍地杀害。
很少有普通人能够逃脱,只有修道者才能侥幸离开!
副船长脸色苍白,双手不断地颤抖:“这些穹云平常害怕海王精,但此时一点也不怕,肯定是因为这些穹云被那些海贼训练过了!出海这么多年,一直听说着海贼的存在,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怎么办,怎么办……这么多航线,怎么就来劫这一航线了!”
甲板上的乘客在听到海贼之后,便全部都恐慌了起来,而听见副船长这么说,更是直接就缩进了船舱之中。战船在波澜中起伏,就好似因为乘客们的害怕,被在发抖一样。
“慌什么?”东池漓皱起了眉头,怒斥了一声副船长,旋即一脚将甲板上穹云的尸体给用力踹了出去。
噗通!
那死穹云刚好砸中了一只跃出海面张牙舞爪的穹云,双双坠入了海水之中。
东池漓对帝天凌说道:“药店,不管怎样,我们得保住这艘战船,不然离隆州还有超过一半的海程,就算我们能够逃出这些海贼的包围,但我们少说也得再前进半个月才能到。只怕无常和无邪坚持不住这海风。”
帝天凌凝重地点了点头:“必须保住这艘船。”
“分工吧。”东池漓不太相信其他的修道者,所以决定还是自己人来,她继续道,“我的速度快,又有寂虚寒羽,所以我去海贼战船那里探探,你和剑雪枯解决这些包围着战船的穹云。”
“好。”帝天凌答应了下来,便纵身跃入了海面,凌水而立。
剑雪枯见势也跟着跳了下去。
唰唰唰——
战船下面的海水中藏着的穹云还当真是不少,帝天凌随意地往水中打了几掌,就有浓浓的鲜血随着海水翻涌了上来,触目惊心,整个海面上充斥着咸咸的海水和血腥的味道。
东池漓回头看了一眼船舱,旋即嘱咐副船长道:“我的两个孩子还在船舱里面,千万不能让他们出船舱,知道吗?”
副船长忙不迭地点头,对东池漓充满了感激的表情。这种时候有人胆敢去海贼战船的地方查看,那必然是修为不错的修道者了,他望了望天,念道:“大仙在上,希望我们能够顺利地躲过这场灾难。”
前方大量的穹云已经靠近了战船,并且往战船上跳跃而来。
甲板上洒了大量的水花,水手依旧拼命地操纵着大炮,而战船上的修道者已经严阵以待,不断地将跃上来的穹云攻击下去,转眼甲板上到处都是血水。
那些修道者目光怪异地看着东池漓,似乎是在为东池漓送行一样,毕竟那可是海贼战船!
东池漓叹了口气,旋即足尖一点,纵身跃到海面上,然后踩着一朵朵的水花,迅速地朝海贼战船的方向掠去。
嗵!
一头穹云从海面纵身而上,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东池漓咬来。
东池漓蓦地就已经在那穹云的口中,只不过还差穹云巨口的闭合罢了,腥气从穹云的喉咙冲了出来。
东池好一阵恶心,在那穹云还未闭口的时候,抡起拔骨刀就打碎了穹云的牙,然后径直破开它的嘴冲出!
她一路这般收割着穹云的命,一路朝海贼战船靠近。
一共有七艘战船,每艘战船的甲板上都站着近百名的海贼。战船相护靠着,相互之间以铁链链接着,看样子这些战船在这片海域已经等候多时了!
其中船首雕刻着鬼面的战船上。
一名仪表还算有些体面的海贼对旁边一魁梧大汉道:“二当家,看见那女人了没有?她杀了我们好多苦心训练的穹云,等她过来我们是不是要杀了她喂穹云?”
二当家眯了眯眼睛,瓮声瓮气道:“吴军师,不急。我看那妞身材还不错的样子,等她近一些看看她的容貌如何,如果漂亮的话,拿下她送给大当家当夫人也不错啊!哈哈哈……”
吴军师皱眉,摇头道:“不行,我看这个女人不简单。否则雍州那战船上那么多修道者,为何却偏偏是她一个女流之辈来靠近我们?要么她是来谈判的,要么她是来探我们底细的,要么……她是来杀戮的。”
“吴军师,你想多了。那女人确实身手不错,但恐怕只在却邪罢了。”二当家冷哼了一声,继续道,“不要忘了,雍州那种地方,能出现却邪巅峰的修道者已经不错了,想要杀戮我们七艘船?除非她的实力超过大当家。”
吴军师:“还是小心——”
二当家冷漠地打断吴军师道:“不必多说了,我自有判断。大当家孑然一身那么多年,不就是因为没有他看得上的女子么?虽然我们看不起雍州,但能够找到大当家看得上的女子,也是美事一桩。”他蓦地眼睛一亮,叫道,“哇!吴军师你看!那女子已经靠近我们了,果然是绝色啊!要不是因为大当家,我都想这一票干完不干了,并且直接拐她回家了!”
吴军师赫然叫道:“诸位小——”
他话还未说完,东池漓就已经直接从海面上一跃而起,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船头上。
所有的海贼都呆了。
二当家惊喜地“哇哦”叫了一声:“这妞,我喜欢!”
东池漓冷漠地扫视了一下附近的战船,旋即将目光落在了二当家和吴军师的身上,咧嘴道:“你们就是海贼头目吧?”
二当家拍了拍手掌,走上前笑道:“姑娘身手不错嘛!海贼头目?不要叫得这么难听嘛!我们不是海贼,我们是海上正规巡逻军,是维持这片大海正义的存在!请叫我郑洪洋!我也是这七艘战船的二当……副将军!”
“屁倒是放得很响。”东池漓冷笑了一声,淡漠道,“说吧,你们要多少道花票才肯放我们战船过去?我们只想过海,没必要赶尽杀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