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吗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咒我死?”东池漓也是大怒,一脚踹在了楼斩白的铠甲上,将楼斩白踹走了几步。
楼斩白连忙顺势走到危梦的身边,非常警惕地说道:“白瞳!我告诉你,虽然我趁人之危是不对的,但是现在梦妹妹是我娘子了!是我娘子了!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你看,我们连儿子都有了,你休想跟我抢!”
六年时间,楼斩白蓄了短短的胡子,看起来成熟多了,也有了父亲和卫长的味道,只不过他的行径和他的样子相差太大了!
东池漓一脸错愕,有种莫名的荒唐,这他都跟危梦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认为她是男的?东池漓问道:“泪姑娘,你……没告诉他我的身份?”
危梦苦笑道:“他不让我在他面前提起你,所以小东雨都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他不知道。”
“身份?什么身份?”楼斩白疑‘惑’,就连邓蓝子轩也是一脸疑‘惑’。
邓蓝子轩摇着扇子,诧异道:“难不成白瞳兄弟还是‘女’的不成?”
危梦非常无奈地点了点头,东池漓也是苦笑不已。
邓蓝子轩惊骇道:“你说什么?白瞳兄弟是‘女’的?我的娘啊,这‘女’的长成这模样,也是可歌可泣的悲剧了啊!”
东池漓瞪眼,推搡了一下邓蓝子轩,怒道:“就你好意思说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女’的!不,母的!”
邓蓝子轩更加惊骇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又‘摸’了‘摸’东池漓的‘胸’,大声道:“不对啊,我们的‘胸’一样平,我认不出你的‘性’别,你又是如何认得出我的‘性’别的?不过我不管,我比你帅多了!你看我的脸,是不是风靡万千少‘女’?”
邓蓝子轩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东池漓‘唇’角‘抽’搐,旋即脸上光芒一放,一张比邓蓝子轩更俊朗帅气,帅得整个院落的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俊脸出现了。
其实也就是东池漓之前在天元学院时的脸,不过成熟了些,更有味道了些。
东池漓指了指自己的脸,大声道:“到底谁比较帅?是不是我?是不是?”
“我了个擦!”邓蓝子轩捧着脸,惊怒道,“这,这……我决定我要重新去改造改造我这张脸!你……你是不是也是魂兽,你告诉我!不然你怎么拥有可以随意变换自己脸型的能力!不对,就算是魂兽,想要改变一张脸,也要废很多功夫,不可能这样一瞬间就变幻成功的!”
邓蓝子轩说着,伸出手来,就要撕扯东池漓的脸庞:“快让我看看,你这是不是假脸。”
东池漓被邓蓝子轩捏得脸好疼,连忙也伸出手去捏邓蓝子轩的脸:“你才是假脸,你才是假脸!看看这张脸,帅不帅?这张呢?这张呢!再看!还有这张!”
东池漓将自己脑海中,所有帅气的脸庞都变了一遍,让人眼‘花’缭‘乱’!
院子中的一行人,疯疯癫癫的东池漓和邓蓝子轩,惊呆了。更应该说的是,被东池漓这样随意变幻自己脸型的能力,惊骇了。
“哇哇哇……”楼东雨被吓哭了。
“哈哈哈……”茵茵和小幽却拍手直笑。
弑尽邪无语,钟离林和一群喽啰则是惊骇无比。
“够了!停下!”
蓦地,楼斩白一声怒喝,东池漓和邓蓝子轩都被这无比威严的声音震撼住了,纷纷放下了手,转头看向楼斩白。
现在东池漓的脸,是沈君则的脸,她连忙拍了拍,又变成了那普通青年的脸庞。
楼斩白瞪大了眼睛,走到了东池漓的面前,绕着东池漓一圈一圈地走着,旋即惊怒道:“靠,你跟我说,你是‘女’的?”
东池漓无辜地点了点头:“我没说过我是男的,也没说过我不是‘女’的呀。”
楼斩白指着东池漓的脸,气道:“那你这张脸又是怎么回事?那你这‘胸’又是……”他甚至还要拍了拍东池漓的‘胸’口,被东池漓迅速地闪了过去。
东池漓瞪眼寒声道:“别‘乱’拍,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楼斩白尴尬地缩回了自己手,东池漓又这般反应,他甚至不得不相信东池漓:“你真的是‘女’的?”
东池漓啧啧道:“你没听见危梦叫我白瞳姑娘吗?智商有问题。”
楼斩白登时跺着脚,大怒道:“那你当时说什么梦妹妹是你娘子!你是梦妹妹的丈夫!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活在愧疚中吗!我愧疚我抢了好兄弟的娘子,我愧疚好兄弟死了,我还跟好兄弟的娘子生了娃!”
“那你愧疚你还娶,真不要脸!”邓蓝子轩在一旁打趣道。
楼斩白却咆哮道:“你也一样!你明明也是个‘女’的,你用这张脸欺骗人,是想怎样!”
邓蓝子轩连忙缩到了弑尽邪的背后,嘀咕道:“弑尽邪,你这个妹夫,有点凶啊……”
楼斩白瞪了一眼东池漓,瞪眼:“你说!”
“……好玩嘛。”东池漓嘿嘿地笑着,却是缩了缩脑袋,面对一个盛怒的丈夫,她还是非常害怕的!
因为人们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东池漓怀疑楼斩白可以趁着这股力量,一刀劈了她!
楼斩白都快哭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疯地蹬着双脚:“结果就是好玩嘛!好玩嘛!我……我……呜呜呜……”
“你不要这个样子,身为卫长,让属下看到了多不好,你儿子还在一边呢。”东池漓小心翼翼地扶楼斩白,却被他一下推开。
“你走开,不跟你玩了!”楼斩白身为一个男子汉,却呜呜咽咽地哭着,看来确实是将他委屈得不行了……
危梦也是哭笑不得,一直摇头苦笑。
“爹爹,你别哭,别哭。”楼东雨连忙抱住了楼斩白的脑袋,一老一小哭在了一块。
危梦终于看不下去,拍了一巴掌楼斩白的脑袋:“你是不是又在巡逻的时候翘班回来了?还不赶快给我站起来,没看到院子里还有外人吗?”
楼斩白这才想起了什么,连忙站了起来,擦了一把眼泪,收拾干净情绪。一把重剑出现在手中,气势凌人地指着钟离林,怒道:“钟离林!你来我家做什么?”
东池漓连忙对危梦竖起了大拇指,管教得好!如今的泪姑娘已然不是当年的泪姑娘了!
楼东雨呜呜咽咽地哭着:“爹爹,他欺负我和娘亲,快把他抓紧去大牢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