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下张怕不知道今天他的运气好到极点,迷糊着躲过几大高手追击,也迷糊着一直逃跑,八天后才敢停下,神识外放,没有发觉修真者气息。但尤不放心,在地下多待两天,然后小心往上浮。出地面后,看天高云淡甚是舒服,可算躲过何王追击。刚想轻松下来,脑中神念一动,不好!小志一家人出事了。
由于是胡乱逃跑,也不知道逃到哪儿,只能顺着传讯符传出的灵力波动方向追过去。事情紧急,顾不得收敛身形,放出飞咫一路急飞。好在地底行进速度比在天上飞要慢上许多,他在地下跑了八天,飞过去用不到一天时间。
日暮时分回到小城,但是小志一家人不在这,符咒传来的灵力波动提示还在前面。于是继续飞,一刻钟后来到另一座小城。这座城是卫城,曾经来过一次,上次在扬郡捣乱后回来,在这个小城停下,采买物品,还买了辆马车。结果出城没多久觉察到危险,沉到地底躲了三天,再出来的时候马车被人偷掉。
进城后循灵力波动追踪,在一处地窖找到两个孩子,哆嗦着抱在一起,一人手中还捏着一张符咒。张怕轻轻落下,轻声问道:“怎么了?”
俩小孩吓一跳,待看清是张怕,跳着过来:“叔叔救命,娘亲还有大哥在和人打架,很危险,他们人多还拿着刀。”
“为什么打架?”张怕问道。
小志弟弟好歹经历过许多打斗场面,这时候硬挺着胸膛说道:“就是城里的坏人,大娘带我们去看房子,他们要抓大娘,然后就打起来了。”
时间紧急来不及听他们解释,先救人再说,探手抱起两人:“闭眼。”
俩小孩听话闭眼,张怕神识放开,搜到大娘几人位置,但是和小志不在一起。小志个悲惨孩子,又被人揍的气息奄奄昏死过去,倒是三个女人没受什么伤害,只是气息有些慌乱。
张怕先去找小志,被关在大狱里,吊在刑架上,脚尖着地,头低垂着,外面有两个衙役在喝酒,一人说话:“何头今天算是开荤了。”另一个说:“就是,三个小娘子美的都能挤出水来,什么时候咱也能轮上一次,也算没白活一次。”
张怕进入牢房,弟弟妹妹看见小志被打成这样,大喊道:“哥,哥。”
两个衙役听到声音,很诧异:“你们怎么进来的?”其中一个扶着腰刀站起来:“哪来的?赶紧滚蛋,否则别怪大爷手下无情。”另一个骂道:“滚个脑袋滚,你看清那俩小孩,何头说了,斩草除根不留祸根,正好省得去找。”边说边抽刀起身。
看到小志的模样,又听到俩衙役说的话,张怕再没耐心听下去,坏人既然到处都是,那我就到处杀就是,伸手抓住两人脑袋互碰一下,像两个西瓜一样砰的爆碎,俩衙役死掉。松手丢掉他们,救下小志,喂服生命丹,心下叹息:“这孩子真倒霉,这辈子除了自己,还没见过谁有机会连吃四颗生命丹。”
小志服下丹药,片刻后恢复过来,起身后看到弟弟妹妹,大叫到:“去救娘。”又看见张怕,轰地一下跪倒:“叔叔,我错了,不该气你,求你救救娘亲,还有二娘三娘,只要救下她们,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张怕没说话,伸手揽住他,另一手抱起妹妹,吩咐弟弟:“爬背上,抱紧了。”小志弟弟依言抱紧,张怕带着三人出大牢,转向两条街外一处豪华宅院。
院子里最大的厅堂中坐着六个汉子在吃酒,厅堂边上有个卧房,里面极尽奢华,屋内关着大娘三人,还站着两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一个人抱住三娘上下其手,另一个抱着大娘,二娘被绑着扔在床上。
张怕越墙而入直接进到卧房,待看到这个场景,心道:“这么快?”方才神识探查,屋内只有三个女人,没想到就这会儿时间,便进来两个男人占便宜。
身体呼地跳起,连环双脚踢倒两个男人,这才放下三个孩子,救起三个女人,低声问道:“没事吧?”三娘身体被人揉摸,心中大恨,眼中带泪不说一句话,起身在屋里翻找,竟被她找出一把剪刀,举着朝两男人冲过去。
张怕进屋时没收敛动作,踢倒俩男人的时候更是闹出些响动,引起外间屋六个汉子的警觉,有人大声问道:“大哥,没事吧?”另一人嘻哈打岔:“当然有事,那么美的女子在床,你说有事没?”第一个说话的就笑:“看把你急的,别一会儿轮到你的时候软了。”又喊声:“大哥?”
两声高呼没得到回应,汉子面露疑惑表情,起身过来看,正见到三娘举着剪刀刺向他们大哥,大喊声:“出事了。”噌地跳进屋中朝三娘打去。
张怕伸手一拦拍昏他,然后走出卧房,剩下五个汉子正往屋里冲,张怕就一一放倒,拖进卧房说道:“想怎么弄,你们随便。”叫道:“小志,带弟弟妹妹出来。”
弟弟妹妹不愿离开娘亲,小志年纪大,约略猜到什么,扯着他俩出来。张怕把房门一关,跟三个小孩说话:“努力长大,保护娘亲。”两个男孩坚定点头。
这个时候屋中传出噗嗤噗嗤响动,然后是啊啊啊的凄惨叫声,妹妹是女孩,年纪又小,脸色苍白看向房门,想进去又不敢。张怕握住她手,柔声道:“没事的,别怕。”
过了会儿,房门打开,露出三娘苍白的脸,双手颤抖,嘴唇也不住哆嗦,眼中清泪顺眼角无声滑下。手上是鲜血,衣服上也溅有鲜血。她身后站着大娘二娘,也都面色苍白。
三个女人一个四十岁出头,两个三十多岁,原本年纪大又劳累,苍老的快,姿色算是平庸,但被张怕以伐髓丹改换体质之后,肌肤越发娇嫩,白白嫩嫩,加上本身成熟风韵,诱惑人是没说的,难怪一群色狼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