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弥怜月这样一笑,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顿时消散了。
甚至连小弥怜月也半软了下来。
这也太过分了吧,他好不容易把它弄硬,现在又变软了。
玄穹握拳朝床架打去,床一阵颤抖。
弥怜月此时终于止住了笑意,便道,“你打什么床,它可经不起你的摧残。”
玄穹无奈,“我已经很克制了。”
弥怜月道,“我可没有发现这件事。”
玄穹凑近弥怜月的脸,低头看着他,一只手拉过弥怜月的手覆到自己的小玄穹上。
玄穹的阳/物很炙热,很滚烫,也很硬挺。
弥怜月有点脸红,连忙松开了手。
玄穹问道,“现在你觉得我不克制吗?”
弥怜月眨了眨眼睛,望进玄穹的眼里,玄穹的表情很冷静,可是他的眼底却很狂热。
弥怜月屏住了呼吸,终于松口道,“你不用这样克制。”
玄穹瞬间听懂了弥怜月话中的含义,眼里闪现出一阵狂喜,“你,你是说……”
弥怜月轻轻叹息,“反正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谁让玄穹那么不要脸。
从之前那一次开始,他的态度就已经开始变化,总有一天,他会或主动或被动地接受玄穹。
既然如此,还是加快这中间的过程好了。
弥怜月道,“我不拒绝你,但是并不代表我喜欢上了你,这样,你也接受的话……”
玄穹急忙道,“我接受,我当然接受。”
弥怜月道,“那就这样吧。”
玄穹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的。”
玄穹接着道,“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吧。”
弥怜月无奈,“你觉得呢?”
玄穹道,“那你不要再打我了。”
弥怜月哼笑,“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玄穹笑笑,“我们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话了。”说罢,玄穹便吻住了弥怜月的嘴巴。
玄穹的吻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弥怜月感到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玄穹的吻渐渐滑落了下去,双手开始解开弥怜月的衣服,弥怜月配合着脱下自己的衣服。
玄穹舔了舔弥怜月的茱萸,问,“还痒吗?”
弥怜月想了想,摇摇头道,“还好。”
于是玄穹又试着吸吮弥怜月的乳/头,这次弥怜月同意没有感觉痒。
不过换了玄穹的手来碰,弥怜月就有点受不了。
玄穹笑道,“你好挑剔啊。”
弥怜月没有回答他。因为玄穹的手掌正在他的身躯上游移,弥怜月微微颤抖着,感觉玄穹的手最后停在了他的臀/部。
玄穹迟疑问道,“这里可以吗?”手掌揉捏着臀瓣,手指微微试探着那处美妙的入口。
弥怜月想了想,问,“一定要吗?”
玄穹道,“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不想再忍了。
弥怜月于是道,“那好吧。你来吧。”
玄穹大掌分开弥怜月的臀瓣,露出那个小巧可爱的洞口。
玄穹突然停了一下,脑筋一转,对弥怜月道,“我准备了一样东西,可以让你快乐一点。”
弥怜月问,“什么东西?”
玄穹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小半瓶的无色无味的液体,玄穹曾经在阴阳混沌珠中发现了一株催情功效特别强烈的灵草,这种灵草用特殊手法熬制成水时,无色无味,用起来就连修真者都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本来玄穹还曾经想过直接就用在弥怜月身上,不用这样实在是太小人太无耻了,玄穹最后还是没有决定这么做。
不过现在么,弥怜月都答应给他了,所以把这东西用上纯属助兴用的,和小不小人,无不无耻没什么关系。
玄穹摇了摇瓷瓶,里面传来摇晃的水声,道,“是用来助兴的。”
“春/药?”弥怜月问,“我应该不需要吧。”一个男人若是需要春/药来助兴,那实在是对他的莫大侮辱。即使他现在是承受方。
玄穹握着弥怜月的阳/物,“我不是给你这里用的。”玄穹指尖点了点那处花蕾,“是给你这里用的,我怕你第一次会感觉不舒服。”
其实不要说玄穹了,弥怜月自己也是觉得他肯定会不舒服的。虽然在湖底感觉到的都是快意,但他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此时玄穹说要用在那处地方,弥怜月考虑了一会儿,便同意了。
玄穹让弥怜月趴在床上,他拔开了瓷瓶的塞子,用手指沾了一些瓶中的水,探入其中,涂抹在肠壁上。
玄穹等了一会儿,问,“你有什么感觉?”
弥怜月摇摇头。确实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难道是涂的太少了?
于是玄穹又多取了一些灵水均匀涂抹在弥怜月的内部,玄穹仔细观察弥怜月的反应。
当弥怜月一直没感觉的时候,玄穹都有点想摔瓶子了。
谁说的只要涂一点就会反应很剧烈的,绝对在是胡说吧。
忽而,弥怜月双肩剧烈抖动起来,身体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弥怜月全身都涌出一股剧烈的情潮,让他的身体发红,发热。
一直仔细观察着弥怜月的玄穹此时明显发现了不对,焦急问,“怎么了?”
“热。”弥怜月强自忍耐着身体的热潮,口中生硬地蹦出了一个字。
玄穹直接将那瓷瓶放到一旁。
不过玄穹也顾不上那瓷瓶如何了,一把将浑身火热的弥怜月抱了起来,因而玄穹也没看见那瓷瓶滚到地上碎裂开来,而其中清澈的药水也很快就挥发不见了。
弥怜月此刻的眼睛布满了雾气,不复之前那冷淡又美丽的模样。
弥怜月被这热度烧的头都有点昏了,再加上已经与玄穹定下关系,因而他也并不准备太过克制自己。只不停往玄穹的怀里钻去。玄穹的肌肤温度微凉,贴上去舒服极了。
两具赤/裸的身体抱在了一块儿,玄穹发现弥怜月的本来白玉般的肌肤越来越粉,也越来越红。
玄穹将弥怜月抱在自己的怀里,有点不确定接下去要做什么。
按照他的想法,他自然是希望将阿月连皮带肉一口吞下,可是目前,阿月却因为助兴药物的关系头脑并不清醒。
就这样把阿月吃掉,真的好吗?
弥怜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玄穹的胸膛上,玉手在玄穹的背后乱摸。
玄穹自己,也感觉身体热了起来。
玄穹已无法再多忍耐下去了,嘴唇对着弥怜月的唇就是一阵舔咬。
玄穹手掌在弥怜月脊背处滑下,来到腰部凹陷下去的地方,轻轻抚摸起阿月细腻的肌肤来。
屋外夜色漆黑,屋内只有一盏油灯,烛火轻轻摇曳着,微光几乎照不到床内。
床内巫山云雨,被浪翻滚。
两人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才停歇下来,感觉那药效终于完全退去,做完这最后一次,两人都双双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