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天想了一下之后回答道:“这个嘛,我觉得那只红牌的公鸡会胜利,因为黄牌的那只鸡也就是毛多而已,其实是很瘦的,要是打起来的话,一定打不过那只红牌的。reshuge.”
“嗯,还行,你至少还是能看出来一些门道的,不过我选择那只黄牌的。”说着,夜天雪就拿出了五百两银子交给了那个下注的人说:“我押五百两黄牌。”
那人接过夜天雪的银子之后,便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了一下,然后给了夜天雪一个刻着今天第几场比赛以及一串编号的黄色小木片,对着夜天雪说了一句:“如果胜了,就那这个回来兑奖。”之后,便去忙活其他人的下注了。
见夜天雪竟然没有去押红牌,傅凌天一脸不解地问道:“小夜,你怎么没押红牌呢,那只鸡比黄牌的那只强壮多了,你怎么没选那只呢?”
夜天雪呵呵一笑,一边和傅凌天往回走,一边说道:“傅大哥,如果一个修真者的面前站着一个不会武功、满身肥肉胖子,你觉得谁会胜利?”
傅凌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是修真者了,胖子也就是身上的肥肉多而已,怎么可能打得过修……”
话说到一半,傅凌天就明白夜天雪是什么意思了,对着夜天雪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只鸡也就是肥肉多点,其实根本就打不赢那只黄牌的?”
“嗯,如果不出现那只黄牌的大公鸡被红牌大公鸡一屁股直接压死的情况,那我想应该会胜利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红牌那只公鸡满身都是肥肉呢,刚刚你似乎没有去摸它吧?”
坏了!听到傅凌天这么问,夜天雪心中暗叫不好,因为自己刚刚是用神识观察那两只大公鸡的,要是按照常人的视力,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这两只鸡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强壮嘛,不得已之下,夜天雪又得开始编了。
夜天雪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还用摸吗?从那只鸡走路的样子就能看出来,那只鸡在笼子里溜达的时候,一走路身上的毛就跟着晃悠,这屋子里有没有风,不是那只鸡身上肥肉太多了,还能是怎么样。”
“靠,这也行!”听了夜天雪那根本就不合乎常理的说法,傅凌天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夜天雪什么了,仅仅凭着那只鸡身上的毛乱飘动,就说这只鸡肥肉太多,这解释的方法也实在是太那什么了吧。
“这有什么不行的,一会你就看着那只黄牌的大公鸡大显神威吧,嘿嘿,一赔三的赔率,今天又能赚一笔了……”
走回了观看斗兽的地方,夜天雪两人就继续看起了场上的情况,可是一望向赛场里那半死不活、眼看就要被啄死的黄牌大公鸡,傅凌天的心里除了郁闷就是郁闷,心想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眼看着已经占了上风就要赢了,结果被人家来个临死反扑,小明送进去了不说,还害得老子输了这么多的钱,真***坑爹。
又过了半刻钟左右的时间,那只黄牌公鸡终于因为流血过多、伤势过重而倒下了,傅凌天松了口气说道:“妈的,这只坑爹的笨鸡终于死了。”
夜天雪拍了拍傅凌天的肩膀,笑着说道:“不就是输了点钱嘛,我们来之前不就说了吗,不要在意钱的问题,我们来这里只不过就是为了玩而已,钱什么的都是浮云罢了,咱们不缺钱,别为那一点钱而郁闷,看,那两只鸡都放出来了。”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这一轮比赛的两个主角终于出场了。
刚一跑出笼子,两只鸡的气势就变得针锋相对起来,脖子上的毛更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齐刷刷地立了起来,估计要是毛再长一点的话,都能赶得上孔雀开屏了。
由于一开始的时候只是试探阶段,所以这两只公鸡并没有太大的动作,直到这两只鸡互相绕了几圈对着啄了几口之后,夜天雪看好的那只黄牌大公鸡终于有动作了,不过这只公鸡接下来的动作,确实让夜天雪有些哭笑不得。
试探过后,黄牌大公鸡慢慢地向后退着,直到距离那只红牌大公鸡有一米多远的时候,这只大公鸡才停下了自己后退的脚步,然后猛地向前冲了过去,吓得那只红牌大公鸡掉头就跑,可是那如同胖子一般的红牌大公鸡怎么可能跑得过黄牌大公鸡嘛,所以没跑两步就被黄牌大公鸡追上了。
不过当黄牌大公鸡追上红牌大公鸡之后,一个令众人哭笑不得地场面出现了。
只见那只黄牌大公鸡在追上那只红牌大公鸡之后并没有去啄击,而是直接抬起了自己的爪子踢在了红牌大公鸡的屁股上面,然后一边煽动者自己的两个翅膀,一边像是立威一般地对着红牌大公鸡一阵打鸣,那听起来似乎有点嚣张的叫声,愣是把那红牌大公鸡吓得往后退了两米多,看得众人的眼睛都直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又是一阵打鸣过后,黄牌大公鸡也终于不再叫唤了,不过它的身子却开始进行攻击了。
快速地冲到了那只红牌大公鸡的面前,黄牌大公鸡对着红牌大公鸡的脖子就是一口,啄得那红牌大公鸡脖子上的皮都掉下来了一大块,而流出的鸡血更是顺着鸡毛缓缓地滴落到了地上,不过这对于一只大公鸡来说,还没有达到致命的地步。
在被黄牌大公鸡狠狠地啄了一下之后,红牌大公鸡也被激发出了血性,反口对着黄牌大公鸡的鸡冠就啄了过去,不过由于用于攻击的脖子受了一点伤,所以攻击速度也变得迟钝了下来,结果在黄牌大公鸡的闪躲之下,红牌大公鸡的攻击落空了。
见对方被自己的一击啄出重伤了,退到一边的黄牌大公鸡再次咯咯地叫了两声,看那样子,似乎是因为暂时占了上风而高兴,不过从那一直警惕着红牌大公鸡的样子看来,黄牌大公鸡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是在寻找着下次进攻的机会。
傅凌天瞪大了眼睛看着赛场的两只公鸡,对着夜天雪一脸庆幸地说道:“我靠,不是吧,这红牌大公鸡也太面了吧,这才刚刚上场就混成现在这副样子了,幸好刚刚没有押这只公鸡。”
“呵呵。”夜天雪呵呵一笑:“我早就说了,红牌的那只公鸡就是一个胖子罢了,怎么可能打得过黄牌的那只公鸡嘛,学会怎么赌斗兽了吗?”
汗,你一共就和我说了一个不是身材庞大才能胜利的道理之外,似乎就什么都没和我说过吧,这叫我怎么能学会赌斗兽的方法嘛。傅凌天摇摇头,一脸不解地说道:“没有。”
“靠。”夜天雪有些郁闷地骂了一声,接着便说道:“我能教你的就只有一个,无论是斗鸡还是斗犬什么的,都不能只看表面,有的时候长得凶恶的人就不一定是坏人,反而是那些和善的人才是最危险的,斗兽也是一样,一切都不能按照外表来判断危险程度……”
听夜天雪还要继续说这些不切合主题的废话,傅凌天急忙阻止道:“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怎么才能判断哪只鸡危不危险。”
虽然夜天雪很想说一句:“等你有神识之后,就能判断哪只鸡危险了。”但是刚刚一时夸下海口,说要教傅凌天赌技的夜天雪还是不得不用着一副深奥的样子说道:“这个嘛,得看情况而定,你多赌几次就好了。”
“可是你不是也说你是第一次赌斗兽吗?那你是怎么分辨出来哪只鸡比较强的?”
“我……我以前养过鸡,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真的吗?”
“真的,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你的人格貌似前几天就输给我了。”
“我以我的人格做保证,前几天的时候我真的没拿人格和你打赌。”
“算了,咱们还是继续看斗**…………”
见傅凌天不再追问自己了,夜天雪也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心中还是不免有种愧疚的感觉,可是这也没办法,就连刚刚和傅凌天说自己身份特殊的事情那也是被逼无奈的啊,毕竟即便自己和傅凌天是结拜兄弟,如果然后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不知情的傅凌天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的,即便是有人拿这个来找麻烦,傅凌天一句“我当时不知情。”也能够解释过去,可是万一傅凌天的两个妹妹真的嫁给了自己,那到时候事情可真的就不好办了。
因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只要是嫁出去的人,那就已经算是人家的人了,就算自己的身份是个恶魔,那她们也摆脱不了是自己妻子的身份,到时候要是有人说傅家和暗阳宗联姻的话,那傅家可真的就要遭劫难了,
而且自己现在和她的两个妹妹也就见过几次面,谁知道她们两姐妹要嫁给自己是真的看好自己了,还是因为一时的倾慕呢,更何况自己只喜欢让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变成自己的女仆,要是忽然弄出个妻子什么的,自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要不是因为这种种种种的原因的话,自己才不会去告诉傅凌天自己身份特殊呢。
“唉。”怀着心事叹了口气之后,夜天雪便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赛场里的两只公鸡身上,不过仔细地看了一下两只公鸡的困兽之斗后,夜天雪还真发现自己有些小瞧那只红牌大公鸡了。
从自己和傅凌天交谈开始到刚刚的发愣结束应该有一刻钟的时间了吧,可是这段时间之内,这只红牌大公鸡竟然还没有倒下,而且现在这只红牌大公鸡还正在和黄牌大公鸡不断地大游击战呢,你一啄我一口的,两只大公鸡打的是不亦乐乎啊。
见两只公鸡似乎开始进行缠斗了,一旁的傅凌天一脸焦急地喊道:“上啊,在给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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