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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巨人居然腾空而起,它才不管你什么平民凡人什么。一路吞噬天境平民,毁坏房屋无数,吞噬、踩烂、砸毙凡人达到了几十万。
而老祖当时与你们玄天宗的冷飞芒也是胆大包天,两人打赌,说是谁如能在此金甲巨人身上留置下一道较深的疤痕就算赢了。
唉!”
说到这里钟老怪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叶瑜实在忍不住问道:“后来呢!是不是前辈输了。”
“没错!冷飞芒那老恶子毕竟是剑道高手,居然搞出惊天一剑,利用太阳光的反灿令那金甲巨人一时有些恍惚,他就乘那瞬间机会全力发动之下,一溜寒芒在巨人脚上留置下了一条指头宽,近十米长剑痕。”
钟老怪后悔不已地说道,好像冷飞芒只是运气好而并不是靠功力深厚似的。
“嘿嘿!小子猜前辈输了后就.被关在了玄天宗里是不是。”叶瑜也有些兴哉乐祸的打‘哈哈’道。
“错!”
“大错特错!”
“不是关,是请!”
钟老怪气得大声吼道,震得叶瑜.的耳膜都阵阵嗡响。因为钟老怪觉得叶瑜所说的话那简直是对自已这大高手之污辱。
“胜败乃兵家常事,请就请吧!前.辈何必如此动怒,发怒容易伤身的。”叶瑜轻声劝慰道,“后来那金甲巨人不知怎样了?”
“嗯!你小子还有些鬼心眼。就在东天境和西天境修.士都无奈之际,突然,从空中飞来一把钥匙,此钥匙闪着金灿灿黄色光晕,简直可媲美一个小太阳。”
“钥匙!”叶瑜失声叫道,因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把.钥匙有可能是天境之钥。
“哼!小子,别打岔。”钟老怪不悦地哼道,
“眨眼间那钥匙就涨大到了几十米大小,‘嗷’地一.声震天龙吟声传来。
一条长达几十.米的巨龙威武地冲杀而出,一口就咬下了金甲巨人的另一只手。寒凌凌的黄爪划拉之下,其利可比极品灵器威力大多了,金甲巨人身上就留置下了十几条深达几米的爪痕。
而那把钥匙猛然的黄芒一闪涨得更大如一座小山。
哐当!
狠狠地砸在了巨人身上,‘咔嚓’几声碎响,金甲巨人居然上半身都被砸塌了半边,仅剩下半边身子的金甲巨人暴怒了,仰天长啸一声,犹如千丈高峰崩顶一般。
气势夹杂着吼声扑向了巨型钥匙,钥匙中的黄龙再次腾出扑了上去。
“轰隆!”
地动山摇,黄耀闪闪,刺得所有的修士都睁不开眼,海水被炸得腾空到了千米之高。待得黄芒散尽,修士们睁开眼时,黄龙与半片金甲巨人已经双方同归于尽,化为了片片沙粒般碎屑消失于无形了。
而那把神秘的钥匙早就失去了踪影。”
“应该是天境之钥?”叶瑜的心底里顿时腾起了狂滔,急出声问道:“前辈可看清那钥匙上有何特征?”
“没看清!”
“只有冷飞芒那老恶子看清了那把钥匙上的字,因为当时他操剑划那巨人一剑之时那把钥匙也刚好飞来,而且黄色光晕并不是那么大刺眼,瞬间暴出黄芒后刺目得很,大家都看不清了。
而且老祖我也偷偷问过冷飞芒,气人的是他居然只是淡淡笑了一下就是不吭声,差点没把老祖我气晕啦!
后来,老祖我遵守诺言,替他守护这玄天宗几百年。本来十几年前就该到期了,在即将临结束之时居然发生了意外……”
钟老怪说到这里再也不吭声了,急得叶瑜的心里火烧火燎地,不过表面上还是较为平静,淡然问道:
“什么意外,老前辈你还未说说,小子对这个可是很感兴趣。”
“想听也可以,不过你小子得帮老祖一个小忙。当然,老祖也不会亏待你,可以传两手拿手法术给你,比如教你摆聚灵阵,筑基丹的练制之法及窍门,怎样?”
钟老怪以极为惑人心魄的好处,挠得叶瑜的心底里好像有万只小虫子在爬似的,痒乎乎情难自已
单是这聚灵阵和筑基丹的练制之法就很令神魂被封的叶瑜心动不已,虽说以前会,但现因神魂问题也是没办法之事,一切都得从头学起。
如果学会了筑基丹的练制之法,以后要壮大自已的‘魁星宗’也好办得多了。不然,没有筑基丹为弟子们筑基谈‘壮大’只能是纸上谈兵——空话。即便是回到现代华夏也是有用的,说不定还得为家里亲人筑基呢!
不过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他可是牢记于心,既然连元婴期老怪物都没办法办成的事肯定非常的艰难,也许不小心还得把小命都搭上——不合算!
于是心头又叨念起‘清醒咒’,嘴里反复重复着‘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苏洵大文豪的这句话真是阐理极深,叶瑜特别的喜欢。
“这钟老怪既然要求自已,先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即便能办到的也得敲敲竹扛,不赚个盆钵满溢岂不可惜。这种机会可是极为难得,钟老怪活了估计有上千年了,身家肯定也是彼丰的。”
于是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问道:“前辈,你倒底要小子做什么?小子不过一化气期修士,前辈可是这东天境的绝顶高手,你都无法做到的事小子有何德何能可以完成。不过!既然前辈说出口了,小子先了解一下是何事量力而行可否?”
“呃!你小子还蛮冷静的嘛!小小年纪能做到对极大诱惑而不入‘贪’字一道,心智够坚的,不错!嗯!是不错!”钟老怪略感意外地连连夸赞道,“唉!可惜你被寒月那小鼻涕虫收下作了弟子,不然老夫还真有心收你作关门弟子。可惜!”
叶瑜听了心里又是一颤,“可惜了,如果能捞一个元婴期超级高手作靠山多拉风,还用怕什么乌家,惹得老子火起立马就把他给灭了。”
叶瑜心里难受得很,转念想了想心头一抖,记上心来,嘴里轻声道:“前辈,小子只是寒月师尊的一个记名弟子,不过,即便仅仅是记名弟子小子也追随师傅,决不会背叛师门的。
前辈是否有听说过古代圣贤之士,只要觉得志趣相投者往往会结为忘年之交。小子与前辈能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也算是有缘分,俗语不是常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小子觉得与前辈很是投缘,而且老哥哥也是小弟天道追求的目标。所以小子能否叫你一声老哥哥,叫前辈多生疏啊!为老哥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小弟的荣幸。至于筑基丹、聚灵阵什么的那算什么,怎比得上兄弟之情?”
叶瑜经过这次失意打击,心智也活络得多了。还未经人家同意已经先老哥哥、小弟的称呼了起来,好像两人已经是异性兄弟了似的。
钟老怪半天无语,估计在为叶瑜的脸皮之厚感觉燥热吧!
“嘿嘿!你这小子这嘴快赛过鸭屁股了,有趣!挺有趣!合老祖味口,老祖我可以考虑。嗯!那你先过来看看情况。”
钟老怪也是戏耍般说道,然后指引了入洞府之路。
原来钟老怪就在叶瑜对面的那座高山石壁中间,在钟老怪的指引下,叶瑜最后给鸡鸭们喂足了食物,而且还预先烤了几只烤鸭,一只烤全羊装进储物袋中准备孝敬钟老怪的,看看能否好运地攀上这颗大树。如今自已功力受损,找个靠山还是挺重要的。
大树底下好乘凉!
不过!
叶瑜也有他做人的准则,如果这钟老怪是大奸大恶之人,即便用八抬大轿抬他也不会认一个这样的老哥的。从钟老怪与玄天宗的祖宗冷飞芒的关系估计他这人应该还不错!
从打赌输了几百年来居然都信守承诺来看,此人是一个守信重诺之人,这样的人也值得交。叶瑜对自已一贯的评价就是不是大恶人,但也不是一善茬,做恶人最终名声太臭,做好人也没什么好报,历史上的忠臣良将最终都不得善终,处于中间,不好不坏吧!
不久就御剑飞到了山壁中间,直接就穿了进去。原来那石壁只是一个假像,其外面布置的掩护性阵法真做到了以假乱真之地步,估计元婴期以下的修士是难以用神识探出真假的,不然几百年了为何玄天宗的人都未发觉。
在钟老怪的指引下,七扭八拐,东窜西翻,折腾了一阵子,终于进了内洞。
不过细心的叶瑜已经放出混沌神识把入阵之法牢牢地记在了记忆中,只是一下子想消化这个复杂的大阵也是不现实的,如果现在叫他自已从外边独立进阵一般来说都会被困于阵中,毕竟这是元婴期高手布的法阵,不是自已这个现在仅仅功力达化气后期,对于阵法之道那份子记忆已失去的半吊子修士所能参悟得透的。
又源着内洞走了近三千米,前方有一丝丝亮光透显,叶瑜知道快到了,疾行而去。
他一点也不担心这钟老怪会害自已,因为此老怪如果想害自已直接用神魂化形戳死自已就行了,何必还搞得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