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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阁就设在天瑜峰上,本来叶瑜做为一峰之主此峰应该叫‘叶瑜峰’还是较合适的,不过此峰名也太怪异了,所以星天子等人经过再三斟酌,最后决定以叶瑜这玄天宗第三代弟子取的天字辈为名加上后面一个瑜字,顾而叫‘天瑜峰’。
这‘天瑜峰’说是峰也太寒碜了一些,说是一个小山头还有点在理。因为此峰高不到30米,连周围的花花树树草草全加一块儿直径也没超过5百米,人家玄天宗那些星字辈人物的山头随便挑一座出来都是高达几千米,独独峰顶范围就达几千米之巨,叶瑜这小山头与人家比也只能算是一破矮山头罢了。
听说这新名命的天瑜峰原来只是一堆放杂物、垃圾,臭气熏天、蚊蝇漫天的小山头,后来新设立了玄武阁,因为星龙子那阴人是管理玄天宗日常杂务的,此设立阁址之事正好属于他管,于是正好利用手中权利,公报私仇,把一垃圾山头随便清理了一下子就改为了玄武阁的阁址了。
对于这点寒月祖尊也是懒得过问,而星天子这宗主其实也是心知肚明但也装聋用哑,其它星字辈师兄妹们更不愿管这臭骚事,星龙子要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反正没折腾到自已峰头上管它鸟事。
至于玄天宗现在所属玄武阁的那些武者和两位炼气期弟子更是身份卑微,尽管心里牢骚满怀但谁也不敢放个屁拎起自已的脑袋去触星龙子的霉头。
自认倒霉!
就是玄武阁的弟子们最无奈的心事。再加上摊上叶瑜这一失忆的呆子阁主,弟子们早就是心都凉透底儿了。
对于此事叶瑜也早就从自已的跟班李秋枫处知晓了,但是表面却是不露声色,淡然不惊,心里却在瑟瑟冷笑不已,差点把星龙子的十八代祖宗都操了个遍。
到了那小不零丁的玄武阁,真是寒碜得慌!
首先那小小的峰头也仅仅是垃圾清理掉了,而且还张挂着许多未清理干净的比如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东东布条,古人可是没有什么现在的护舒宝那高科技玩意儿,最多就是整了一块精细布垫垫就不错的了。
至于说漂亮的花花草草这‘天瑜峰’更是没有了,倒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焉焉欲死的杂草如癞皮狗的毛一般,东一撮西一块的长在了峰顶上。
阁楼倒是有一座。
其实就是原来堆放杂物破烂的一座摇摇欲堕的也不知已经经过了多少年的古老木楼,先前已经赶到的武者和那位叫虞彩衣的炼气期女弟子捂着鼻子,都不敢进那破楼中,生怕一不小心那破楼罢工了整了一个塌楼行动把自已给活埋了。
叶瑜从李秋枫那涨大如门板样的宝剑上轻轻落下了脚,淡淡地扫了一眼惶惶不安而又有气不敢发憋得十分难受的众弟子们。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丝笑意道:
“呵呵!”
“大家都到了,挺守时的!”
想:“星龙子你这阴骚人,居然这般的狠毒,总有一天你这老小子会尝到得罪老子的后果。不整得你喊妈老子就不性叶。”
“参见阁主!”
二十来个弟子们倒是好像约好了似的,深弯一礼道。就连某些弟子的丝丝鄙夷之色尽管掩饰得相当的完美,但何能逃过叶瑜那锐利的超级‘神识’。
不过叶瑜也是装着没看见似的轻哼道:
“免了!”
随即再次扫了一眼那座在风中瑟瑟着准备随时卧倒的破楼,魂神中猛然精芒暴闪,大吼一声道:
“众弟子听令,我以玄武阁阁主身份发下第一道阁主令,那就是……”
说着大手猛地一指那座大门上挂着一块,刚做的紫檀木雕的‘玄武阁’牌子的破楼,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般吼道:
“砸烂它!”
“砸碎它!”
“谁砸得最狠,砸得最快,砸得最多的奖下品灵石一颗。”
众弟子们全愣住了,以为自已的耳朵是不是犯了毛病听错了,所以全傻愣愣地盯着叶瑜这呆子师叔祖不敢有所动作。他们不敢动并不等于李秋枫不敢动。
他可是从这呆子师叔祖处已捞了四颗灵石的宠儿,叶瑜的话对他来说不亚于皇帝的圣旨,话音刚落地,他已经鼓足了灵力劲气,如一只傲啸天空的大狼鹰飞起他的银芒宝剑力劈华山狠狠地劈向了那座破楼。
“喳啦!”
一声脆响终于把还处于半蒙状态之下的弟子们惊醒了过来。
“砸!砸!砸……”
众弟子们如下山之凶残恶虎,全抽出兵器砸、刺、划、劈向了那座可怜的破楼。
砸得那是痛快不已,先前气受的鸟气此刻全招呼在了那座破楼上。
一时之间。
尘土如灰雾般腾空而起,‘咔嚓’之声不绝于耳,木片碎渣石屑满天飞舞,倒有点著名的三五九旅开垦南泥湾那种艰苦朴素的精神。
热火朝天。
叶瑜却是如一得道之高人样仰天冷笑不已,笑得魂神注视下的估计是星龙子暗中派来,准备看叶瑜笑话的两个伏在草丛中的弟子是冷汗直冒。
生怕那呆子师叔祖的傻劲犯了,拿住自已俩人一顿暴揍那就白白了。人家呆子师叔祖可是连玄天宗的牛人乌剑斌师兄都敢狂疟的呆子。
唉!
有什么法子!
人家背后可是有着大靠山寒月祖尊罩着,自已如果真被怒气冲天的呆子叶师叔祖狠疟了也是白搭,估计到时师尊星龙子都不敢出头为自已讨回什么屁公道的。
“贵秋,你的身上怎么有一股骚味儿,奇怪!”
伏在草丛中的一小眼低阶炼气期弟子轻声问一旁的师兄道。
“胡说!我说张得全你这张臭嘴就是改不了,老子今天早上刚洗过,而且是去月亮潭洗的,怪味!你小子是不是把狗鼻子伸到了茅厕里,好像你的身上倒真有一股子尿骚味儿,不信你吸吸鼻子闻闻。”
吊眉弟子李贵秋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提醒着张得全。
呼!呼!
张得全半信半疑的吸了吸鼻子,突然那粗糙的脸庞却是涨得如一烂西红柿,用手摸了摸裤袍,有些慌张地喃喃道:
“贵秋,好像真的有股尿味,可能是尿太急所以……”
唰啦!
张得全已经转身如一发狂的兔子溜得飞快,后面的贵秋其实也在心底里暗骂不已道:
“唉!老子与你也差不多,真是倒了那娘的八辈子的霉,居然被一呆子师叔祖吓得尿了裤子。”
“哼!”
“今天就让你这两小子先放水裤子就是了,下次再敢以下犯上掉的可就是脑袋了。”
跑得飞快的贵秋和张得全耳旁突然传来叶师叔祖的冷哼声,人家用的可是武者的千里传音之术,声音历历在耳。两只兔子跑得那当然更是如长了‘飞毛腿’一般,眨眼间就没影儿了。
这就是叶瑜这呆子新官上任干的两件小事,一是砸阁楼,二是连带着吓得两个小人物尿了裤子。
第三件事就是当作众武者面当场奖了舍身砸楼的李秋枫一颗闪着绿光和淡淡灵气的下品灵石,羡慕得另一个炼气期弟子,本来还有些自视清高,瞧不起这呆子叶师叔祖的虞彩衣差点把自已的美丽眼珠子抠了出来,悔得直想莺莺啼哭,不过最终在众人面前还是没敢哭出声来。
其他的武者们虽说这灵石对自已修练没多大用,但这灵石可用来换太多的好货了。比如就这一颗下品灵石就可以用来与其他的炼气期弟子们换法器、丹药、古玩金银等,好处可也是多多啊!
李秋枫恭敬地接过那颗闪彩的灵石,放眼扫了一眼众人吞口水的馋样,略显得瑟地在心底里骂道:
“一群傻冒,叶师叔祖就是咱们的祖宗,看见了不?好处就是这样子捞来的,咱的决策就是英明啊!”
叶瑜见大家把那破老古楼仅仅几分种就拆成了碎片后也彼有些得瑟地感叹道:
“高手的力量的确可怕,老子一玄武阁阁主怎么有拆迁公司老板的感觉。如果把这群武者带回前世的华夏去办一拆迁公司的话那效率真是没得说了。”
随即大声说道:
“嗯!今天大家表现都不错!接下去要做的事就是重建咱们的玄武阁,只要大家看着顺眼的石头,假山、木头、花花草草,都可以把它搬到咱们的玄武阁来。动手吧!”
叶瑜随手挥出了一张图纸道:“本阁主以前在世俗时曾经遇上一高人给了一座楼的建造图纸,大家就按这张纸上画的建吧!”
叶瑜直接就把人家现代建筑大师的杰作搬到了纸上,抄习这东东还是挺快的,反正在这天境之中也没人揭自已的老底,上法庭要版权费什么的。
10天后。
一座充满极为彪悍、另类、新奇现代气息的10层全石结构建筑傲然挺立于了‘天瑜峰’上。
就在叶瑜大搞生产建设之时玉虚宫的争论可是异常激烈。
络腮胡子星龙子‘啪’地一声拍得一旁的茶几‘咔咔’作响地吼道:
“师兄!这呆子太不像话了,竟敢把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古楼给拆了,那可是经历了几千年的古建筑啊!据说战神厉乌天祖宗曾经在那古楼中住过。师弟我也是好心特地把祖宗之圣楼拔给他的玄武阁作为阁址之地,谁知他会如此的不识好歹,居然敢以下犯上,这要给上界的厉老祖宗知道了那还了得?
所以!
师弟我要求召开本宗长老大会议事,商议惩处办法,上报给祖尊们决议,决不能辜息!”
星天子想了想也点头道:“叶师叔这次做得确实过火了,怎么能把厉老祖宗曾经住过的老屋给乱拆了。岂不是给正道六宗的其它宗派抓住话柄说咱玄天宗不敬老,蔑视祖宗等等,后果极为恶劣,师兄看怎么办?”
星天子这只老狐狸可不敢轻易张口,怕一不小心又惹得寒月祖尊心里不快撂挑子那自已可就惨那。微睁开那双毫无表情的淡漠眼神扫了座下的几个师弟妹一眼,心里也是愤愤然骂道:
“叶师叔啊!你倒底要折腾到何时才肯罢休?唉!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处罚他,谁敢?至少老子这宗主这恶人可不能当……”
随即望着星月仙、星仙子轻声问道:“俩位师妹,你们有什么想法说说?”
“师兄,你是一宗之主,你拿主意吧,师妹听你的。”
星仙子与冷寒月祖尊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经常聆听寒月的教诲,受益非浅,这个恶人她可不想掺和。老祖宗一破楼本来就是用来堆杂物的,自已还有一女弟子虞彩衣在叶师叔手下,住这破楼本来心里就不甘了,拆了更好。所以又把这根罚人之大棒塞回到了师兄星天子手中。
“要不这样,咱们几人先去瞧瞧,如果真太过份了再说。”小眯眼星青子提了一现场办公摸式得到了几个师兄妹的赞同。星龙子差点都乐了声来,想:
“嘿嘿!”
“看看最好!那碎渣破片的古楼估计能给自已造点声势,现场的感染力更强一些。
哼!
呆子,到时看你怎么自圆其说。这次不让你脱成皮也得让你惹得一身骚,哈哈!”
最后阴毒的星龙子居然连寒月祖尊都给请来了,一祖尊加几个星字辈长老另外加几名化气期弟子,浩浩地直奔天瑜峰而去。 ωwш .тtκan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