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劫……何等的神威……”
那名天神皇的心中已经萌生了退意,毕竟他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在那远处巨大雷柱落下的地方,一个身体周围飘着紫色光丝和白色火焰的人正在大地上前行。
他不让前行,周围的雷光也随着它不断的改变方向,就像是这整个世界的法则都为了杀掉他一样。
“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这名天神皇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这个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正因为是这种感觉,让他越发集中精力的观察这个男子。
然而就在他还想靠近一些观察的时候,在地面上的那名男子忽然转过了头,看向了他。
他吓了一跳,在空中愣了几秒,而在这短暂的几秒钟,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因为地面上的那名男子,脸上已经露出了非常邪异的笑容,而且身体也转过来。
他要来杀自己!
被这寒冷的目光接触到的一瞬间,他的后背已经布满了冷汗。
“快跑!”
这名天神皇立刻转过了头就要逃命,因为他知道了,忽然间他什么都明白了,这个男子是谁?
无心大帝啊!
其实他早该知道的,除了冥帝和琉璃天帝那些强大的女王之外,哪里还有什么人能扛着气冲天的天地法则而丝毫不受伤?
“嗤咯!”
然而在这名天神皇还没有逃出十几米的时候,只见他的全身都被一条条紫色的光丝所分解,至此他连求饶的时间都没有。
“不愧是七重天,天地元气比六重天浓郁了不少。”
季莫根本就没有在乎之前杀掉的天神皇,好像就是随手拍死一只苍蝇而已。
“天地法则,加上天地元气,如果将所有全部吸收,也许和冥帝就有的一战。”
季莫揉了揉脖子,随后直接在雷劫之中坐了下去,整个人飞上万米高空,身体周围的光丝摆入虚空,从空中汲取着各种各样的能量。
这一瞬间,就连那本来凶猛无比的雷劫都削弱了很多,天地间的法则,力量和元气,都被一条条光丝吸取着。
每一条光丝吸取到足够的能量后,也会慢慢的卷曲起来,最后环绕在季莫的身上,将能量疏导给他。
从而一条条光丝的不断卷曲,最后又将季莫整个人包裹了起来,不过这天地法和元气则实在难以吸收,不是短暂期间就能完成的,他就一直坐在了空中。
“神皇大人呢?为何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这好像不是普通的天阶,有可能神皇大人遇到了麻烦也说不定。”
“什么天劫神皇大人没有经历过?区区一个刚从六重天上来的小人物引起的天阶,能有多大的威力?”
“还是去看看吧。”
随之周围的天神开始向雷劫的方向飞去!可是还当飞到雷劫最边缘的时候,却发现了一颗头颅。
“啊!这是……天神皇大人的……”
这明天是那一声尖叫,一时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那所有人看到这颗投入的时候,全部在空中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种无名的恐惧感在所有的天神心中蔓延开来。
这可是天神皇大人!可是七重天的最强者!他竟然死了,而且死在这个雷劫的边缘——这个最弱的雷劫……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但此时不是谁又是一声惨叫,从被乌云包裹着的天地间生出一条紫色的光丝,直接洞穿了上百命天神的胸口。
就这么一瞬间,上百名千人的性命倾刻消失。
“快点逃!雷劫之中有什么恐怖东西!”
刚刚还飞过来的天使们转过头,以极限的速度逃离。
“看来那名从六重天刚上来的修士已经死了!他身上应该带着某种魔物!”
才刚逃出来,就有一名天神开始分析说道。
“那究竟是什么魔物能够将天神皇大人都被杀了?”
“魔界的魔物各种诡异,这次被带出来的是一头能够吞噬天地法则化为能量的也说不定!”
“什么!吞噬天地法则……那不是饕餮吗?那可是神兽,怎么又说是魔物呢。”
“虽然神兽中有饕餮拥有这种吞噬力量,那是魔族中又何尝缺少这一类的魔物?”
“不可能,魔族中如果真的有那么强大的魔物,为何他们现在还被驱逐到远方的地域?”
“脑子是个好东西!正是由于他们强大,所以世界所有的种族都联合起来压制他们!”
“现在天神皇大人已经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是向八重天的天使们求助吧。”
众多天神在周围停留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最终也无奈离开了。
而此时八重天之上,所有的领域已经都被妖族所占领,包括某些圣地,某些禁地,全部被妖族发觉并利用。
蓝霜凝似乎比以前更冷了,她坐在大殿之上,手中的冰晶来回摆动,表情十分冷漠,好像手中的冰晶就是她唯一的玩乐物。
这几****也没有修炼,因为到了一个突破的瓶颈,这个瓶颈可不是谁想突破就能突破的,更不是一直修炼就可以有所顿悟。
她现在就放松的心态,观察这世间所有的东西,并且感受他们身上所有的感情以及周围天地和他们之间的联系。
她的天赋很高,甚至高到了某种极限,就连当年的冥帝似乎都没有她如此迅速的成长。
“无情者,主宰也。”
她玩弄着冰清口中冷冷的说着,眉间忽然皱了皱,似乎发现了一个非常难解的问题。
“既然无情,是不是也需要无欲?”她自问着。
“放下征战九天的欲望,潜心修炼?”
“不,这不应该,若是无欲望,何来动力,没有欲望肉体行动都无法……可是,为何我修炼无情大道却出现了瑕疵?”
她越想越愁,以至于她那张冰冷完美到几点的脸蛋儿都充满了另一样的美感。
“还是说我在无情大道上,造就没没有他高?”
这句自言自语的话刚一出口,她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