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因为就只有这桶水啊。”

“那就差刚刚那位大婶再送热水来不就行了?”

“你有钱吗?方才我可是花了钱请刘大婶及她的两个孙儿帮忙,她才为我烧这桶热水供我沐浴喔。”槐月解释道。

“啊?这要花钱?”飞燕惊呼一声。

“上妓院玩姑娘要花钱,请人烧水自然也要钱哪。”

他说得有理,可是她身上现下只有一套脏兮兮的嫁衣,两手空空,连一文钱也无。

“你可以先帮本宫……不,帮我付钱吗?”硬着头皮,她心急地提出请求。

“我也没钱了。”一耸肩,槐月回绝她。

“那、那那……”飞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就等我洗完澡,再用这桶水洗。”槐月建议道。

“不要!”到那时候水都又凉又脏了。

“不然你也可以现在就跟我一起洗。”槐月提出另一个建议。

“什么?”飞燕错愕,直觉就要张嘴拒绝,可是却被他接下来的一番话堵住。

“怎么,你敢扮男人上妓院,却不敢跟真正的男人共浴?”槐月叹息,语气里带着轻蔑,“唉,毕竟只是个女人。”

槐月这番话简直就像串毫无预警的鞭炮,猛烈地炸出飞燕的好胜心。

“谁说我不敢!”低喊一声,她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一鼓作气的跨入浴桶。

一坐入浴桶中,全身立刻被热水包覆住,飞燕发出满足的轻叹。

“真舒服……”

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她陶醉的神情,让面对着她的槐月看得眼神渐渐变得炽热。

飞燕并不算美,他行走过大半个天下,见过不少佳丽,她们每个都不知比她艳丽多少倍。

但是,尝过她的滋味后,槐月知道这个不算美艳的飞燕公主,有着一种专属于她的撩人风情。

他知道,她的唇吻起来如沾了蜜的花办,总让他忍不住探入舌尖更深入地品尝;他知道,她胸前的浑 圆很敏感,轻轻一捏就会变得粉艳;他更清楚,她修长纤柔的双腿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美景……

奇怪,这桶水怎么愈洗愈热啦?

原本闭着双眼的飞燕并不知道槐月正看着她,但因为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火热,强烈得她无法忽视,让她不得不张开双眼。

一察觉她要睁开眼睛,槐月立刻低眉敛目,摆出正享受着热水澡的慵懒模样。

真的怪怪的!

打了个哆嗦,飞燕也不管有没有洗好澡了,只想赶紧离开浴桶。

只是她才要起身,脚下却意外的一滑,就这么往前扑倒。

哗啦一声,一阵极大的水波溢洒出浴桶,飞燕已迅速被槐月牢牢地护在怀中。

他低头俯视她吓白的小脸。

“你没事吧?”问话的同时,他的大掌也迅速在她身上摸了一遍,确定她没有撞伤、摔伤,才安下心来。

“没、没事。”惊吓过后,飞燕才发现自己正和他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两具身躯的磨蹭让她开始浑身燥热,抵住他胸膛的双峰变得肿胀,置身在他双腿间的柔软更与他的热铁紧密地贴合。

怎么会这样?飞燕涨红了脸,在心中惨声哀号。

毕竟以前在妓院里厮混,她或多或少知道,男人一旦“性致”一来,会有多急色,就像现下……

“嗯,你没事就好。”很平静的,槐月非但没有对她更进一步,反而把她推开,还悠哉的起身跨出浴桶,往床榻走去。

咦,这样对吗?

“等等!”飞燕回过神,不假思索的跟着跨出浴桶追过去。“你给本宫站住!”

迅速抄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她高高仰着头,双手擦在腰上,两眼瞪着他。

“你看见了本宫的**……”

“谁?”槐月懒懒地把头往旁一别,当作没听懂。

“你……好,你看见了小燕子我的**。”飞燕咬牙改口。

“看见了又如何?”他这才肯转回头,挑眉看着她。

好一句“看见了又如何”!

“你、你看了之后难道没有感觉吗?”

“我要有什么感觉?”槐月仍一派可有可无的语气。

飞燕被激得怒火中烧,“你难道不会想抱住我吗?”

“啊?你现下并没有跌倒、摔伤吧?”换句话说,既然她好端端的,他没事干嘛抱住她?

“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女人看?”飞燕真的很想打他。

“难不成我是跟个男人成亲?”这句回得更绝,槐月甚至刻意上下打量她一番,叹口气。

“你你你……你叹什么气?”这分明是侮辱人!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命很苦。”

“命很苦?”

“命还不苦吗?我娶了个妻子,可是她说脸蛋没脸蛋,说身段没身段,更没有什么风情可言,只会叉着腰学泼妇骂街;你难道没发现,今日成亲时,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你你你……”飞燕气过了头,接着问:“那好,你是希望本宫有什么样的风情?”脸蛋、身段是天生注定,但风情是能改变的。

“至少,”槐月缓缓地提醒她,“要懂得在床上服侍相公,不过,你是做不到的。

“谁说本宫做不到?过来!”飞燕伸手用力拉着他朝床榻走去。

当然,槐月很乐意配合,否则她哪能拉得动他。

“躺下!”十足盛气凌人地,她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张腿横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肌肤相亲的热烫让槐月顿感亢奋,男性的熟铁昂藏硬挺,全然抵在她柔嫩的臀后。

怒火当头的飞燕浑然来觉,只想着要如何扳回一城。她倾身向前,模仿着青楼姑娘张嘴含 住他的唇,贝齿将他的唇咬得通红,香舌用力撬开他的牙,纠缠他的热舌。

全身肌肉倏地绷紧,槐月明里享受她的热吻,暗地里却必须凝聚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反客为主将她扑倒,切记,现下可是她在“服侍”他。

热吻未竟,飞燕就因为憋气憋太久而娇喘吁吁,不过,她不会这样就认输的。

她吻着他的嘴、下巴、脖子,小手也生疏地揉弄着他的胸膛,把玩上头硬实的顶端,终于听见他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哼!看你还敢不敢笑我!飞燕有些得意忘形,决定把他从头到脚都好好“服侍”一遍。

于是乎,亲吻一路往下移,娇躯也跟着往下移动,接着,她的俏臀意外的撞到某样东西。

忽地顿悟那是什么,飞燕僵在当场,慢慢侧身转头往后一觑。

那个又硬、又大、又烫、又挺的东西正是……眨了眨眼,飞燕赶紧手脚并用,想以最快的速度爬下他的身子,逃离床榻。

“慢着!”健臂不过一勾,就轻轻松松把她勾回床上,槐月随即翻身覆上她。“为何想逃?”

开什么玩笑,在他身上放了把火而不打算灭火?门儿都没有。

挣扎再挣扎,可是飞燕哪敌得过槐月的力气?最后她实在是没力了,只好道:“不逃行吗?你那个……太大了,我哪能承受得住啊!”她吓得连“本宫”这个自称都忘了。

“那个?”槐月一愣,随即领悟,眼眸瞬间染上男性的得意与欲 望,“多谢夸奖,不过别担心,你绝对可以承受得了我。”

不待她反驳,槐月已经欺至她的脸前,吻住她的嘴,存心加重、加深这个长吻,热舌缠弄着她,大手亦同时揉向她的胸前。

飞燕在他嘴里低吟着,终于臣服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娇躯更是不觉往上弓起,无声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想要更多是吗?深幽的双眸微眯,乍现不怀好意的光芒,他开始以嘴洗礼她的娇躯。

轮流含 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的湿热让她感到酥麻,他又转向她细致的颈肤,婉蜒着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前,将其中一朵粉嫩含入嘴中。

双眼变得迷蒙,她垂视着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阵阵酥麻感自丰盈处往外扩散。他像是上了瘾头,舌尖温柔地吸吮,将一朵蓓蕾吮出艳色红泽后才转向另一朵,仿佛里头含了无数甜美的蜜糖,令他流连忘返。

飞燕难以抵挡,不由自主的放松四肢,娇躯柔软地任他摆布。

忽地,槐月一改温柔,她的双臂被他拉高,扣在头顶,接着他用力吸吮含入嘴里的丰软,甚至重重朝那朵柔嫩的蓓蕾一咬。

“不要!”这太刺激了!娇躯又蹭又扭,飞燕却只是徒劳无功地在他不动如山的健实身躯下挣扎。

槐月甚至好整以暇,将另一只空着的大掌探入她的双腿间,长指刺入她紧致的体内抽弄。

飞燕一僵,似曾相识的疼痛及快 感让她无法招架,再加上槐月愈来愈用力的蹂躏着她胸前的蓓蕾,欲强行将她推向欢愉的欲 望峰顶。

……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体内,挺立的热铁享受着柔肌激 情余波的挤弄,觉得那仿佛柔软小手的撩拨。

“你的滋味真美,小燕子。”槐月抱着她,大手爱抚着她的曲线,下半身仍与她缠弄**着,显得温存又煽情。

都快痛死了,谁在意滋味美不美!飞燕累得没有力气对他咆哮,但还是努力地赏他一个白眼,表达抗议与不满。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原来男女**之事这么痛又这么费力气,莫怪她以前扮男装上妓院,偶尔经过花娘接客的房门前,里头总是会传出花娘又痛又累的呻 吟声……那些花娘赚的可是真正的“皮肉钱”哪。

飞燕忽地吃痛,原来是槐月不满她人明明在他怀中,可是心魂不知神游何方,因此故意掐住她一朵蓓蕾。

“啊,你做什么!”飞燕举起手打了他一下,然后连忙将他推开。“会痛耶!”

“谁教你不专心。”槐月理直气壮地道:“你在想什么?”

“你管本宫……咳!你管我想什么。”她才刚端起公主架子,就见他双眸危险一眯,于是慌张地改口。

很好,她被教得乖一点了,不过还可以更乖一点。

“我是你的相公,当然可以……”他重重拧了蓓蕾一把,她痛呼出声。

“管你的人。”他舔舐她的颈项,冷不防地轻咬,她又是一记痛呼。

“管你的身,”他刻意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倏然进入她体内用力**。她更是痛呼连连。“当然也可以管你的心。”

可怜兮兮地闷哼,咬唇强忍着,飞燕不觉流露出脆弱的小女人模样,惹人心怜。

但槐月一点也不怜惜,“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唔……”仍咬着唇,飞燕不肯松口。

“说!”一挺又一挺,槐月再问。

尽管泪水盈眶,但飞燕这回连闷哼声也不肯发出来。

“好,够倔强。”不怒反笑,他深灰色的双眸顿时发亮,像是发现上好猎物的猛兽。“就陪你玩玩。不想说话是吗?我就看你能忍着多久不出声。”

飞燕呆愣时,他已经撤出她体内,热铁迅速离去的力道惹得花唇连连**。

在床榻上半跪半坐,槐月注意到散落一旁的腰带,立刻抓起其中一条将她的双手反绑于身后,另一条则蒙住她的双眼,在她脑后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