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既然说过要在事后给予玖兰枢答复, 如此玖兰枢也就没在过多的纠缠,他清楚现在这个时期确实不适合谈情,更何况零需要足够的时间想明白自己的感情, 紧紧相逼或许并不是好办法, 不如暂时的放任自流。
一时间这屋子中却也算静得可怕, 不过此时的零却也无暇顾及其他, 他在思考, 他在想自己最近为何竟会如此的异样,零不是压根不明白这爱情是如何,而是说他并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感情就是爱情, 他不清楚现在他所感受的一切,可是逃避却并非他的风格, 然而对于玖兰枢刚刚的那个吻, 他只能说不讨厌, 或许算是有一点点的喜欢……
有关于原著中优姬成为玖兰枢的恋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倒是学院内多了三名新人, 一是夜间部的白鹭更和日间部的锥生一缕,二是分别担任日、夜间部的历史老师亚克雷比奥斯·泪,而也就是这个时候优姬刚好也觉得主神是如此的靠谱,说让自己能够讲所有的帅哥全都吸引过来就果然可以,再加上昨天她又得到了零的吻, 如此他便觉得人生当真是美不胜收, 可是她却不知道如今她认为有多美好日后他就会有多痛苦!
而夜间部的插曲, 算是一段又接着一段, 就说是白鹭更到来的当天, 所有的夜间部全都聚集在这教室里,当然除却一人锥生零堂而皇之的借着风纪委的名头即便是上课也会在学院内巡视, 而刚好当晚当职的教师正好是之前的那个古板的老头,于是也算是发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夜间部的同学们,我们将迎来我们又一个荣耀,白鹭更大人!”古板的老头倒是一脸的兴奋,可惜的是除了夜间部的少许人员给他点面子略微装作兴奋,其余的则是恭敬的喊了一声白鹭大人,毕竟夜间部的人也并非不知道白鹭更属于哪一派的……
然而对于夜间部的冷淡白鹭更倒是没放在心上,白鹭更可以说是从那古板老头开始介绍她的时候白鹭更就在张望,直到她看遍了教室内所有的角落,发现没有锥生零便不觉有些失落,于是便似乎要出教室寻找,这古板老头也算是状足了胆子才敢出言拦截:“白……白鹭大人,这个时候夜间部的人……不能随便出去了!”
白鹭更停下脚步回过头,未露任何笑意,表情淡漠的几乎让人心惊:“我自有分寸,更何况枢不也没有反对吗!”
白鹭更这么一说倒是让刚刚出言拦截她的古板老头如今倒是汗如雨下,生怕眼前的这个纯血种会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了解了,玖兰枢的出言到算是救了他:“由她去吧!你上好你的课就好了,小更的话没有问题。”
“喂……快起来……”一条虽然知道了支葵似乎被附身了,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不管如何他都想再见一次,好好的见一次自己的支葵,哪怕是在见到一次,只要能够确认他还在就好而不是一个有着他人灵魂的躯壳,所以他很害怕,害怕到身体几乎在颤抖,“支葵……”
“……恩……你很吵耶,一条……天才刚黑……”这是……得到了期待的答复一条才敢上前轻轻触碰着支葵,但却仍旧不能放心。
“支葵……!?”真的是他!本来是欣喜的惊叫,可话再出口就隐隐的带了些哭腔,“你没事吧?抱歉,你起床一下好不好……支……”
葵字还未出口一条的手腕便被抓住,随后被子中的人路出邪魅表情的半张脸,预期与刚才截然不同,就好似刚才的一切皆为幻像一般不真实,反而这与其中甚至带着不满:“你支葵支葵的叫——很吵耶,拓麻——”
一瞬间只一条就好似一盆凉水浇下来一般,刚刚的一切就这么在他眼前化作泡影,心中多少总会有些不甘:“…………支葵呢……”
“喔!你所认识的支葵……”语气中带着些玩味,似乎是很喜欢看到一条着急的样子,“他在'里面'睡觉喔。我来说是有点不害臊,但是我的儿子还真是可爱呢!”
“您已经习惯另公子的身体了吗?”
“祖父大人……”一条这才发现麻远的靠近。
“搞啥啊——?一个接着一个的吵,那么想打搅我的安眠吗?虽然是无所谓啦……”就好像抱怨般,但是却死好听不出任何的亲近感,“……话说回来,我差不多习惯了吧……”
麻远单膝下跪,似乎是一副说不出的虔诚的亲吻着“支葵”的手背:“准备迎接主公的人,我们已经送进学院了。正如您所料混进去时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挠……”
“……啊啊,你是指那个闲养过的小孩啊……”
“小的确信您真正复活的日子指日可待了,玖兰家真正的当家,玖兰李土大人。”
“接下来……我去会会我那不可爱的侄子吧……”
然而另一边夜间部的森林中,白鹭更很快便找到了锥生零,零在湖边似乎是无事做正在逗弄云针鼠。
“零还真是薄情啊!我可是特地的为了你才来的呢!居然都不去迎接……”白鹭更脸上微微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可是语气则是十分的平淡,让人在她的话里感不到几分真实。
“……”零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的逗弄着小卷。
当然白鹭更却也没有过度纠缠只是在一边观察着,可谁知这时似乎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来的亚克雷比奥斯·月,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是白鹭家的长子白鹭笙,却不知为何两人的打斗竟然一瞬间倒了黑主学院之内,偏偏刚巧在两人出现的一刹那笙的长刀刚好割破了月的半个身子,可是奇怪的是几没有鲜血喷出也没有气味散出,随即这月似乎被耀眼的白光包起,白光消失后那几乎长达半个身子的伤口就消失不见了,就恍若从未存在过,更巧的是这两人便一下子晕了过去,本来白鹭更是打算关系他哥哥的安危的,可是却被人呵止了:“别碰他,这两人怕是遇上麻烦了,缚影这么罕见的妖怪居然会缠在笙的身上,却也难怪他会攻击月……”
说着便好似很轻易的将一团黑色的怪物从笙的影子中拽了出来,随即不知是了什么法术金光一闪那怪物便消失了:“我送他们两个去医务室吧!你们继续。”
零和更都觉得泪的表现很奇怪,甚至是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可是却说不出究竟奇怪在哪……
泪将月抱回去的路上,似乎低喃着什么:“看样子你是真的来了,不过也快结束了,或者说快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