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看到大家那两眼放光的表情,张晓锋的心中微微的一寒的问道。
“你真的杀了教廷的裁判长,而且也把圣甲虫变成了魔器?”,凝视着张晓锋的眼睛,盖拉圣魔导师凝重的问道,而随着盖拉的话落,所有的人都是认真的盯着张晓锋。
“恩”,听到盖拉的话,张晓锋点点头,接着手上一翻,在众人那震惊和狂热的眼神中,无数条血色的线条缓缓的出现了,最后,凝聚成了一只血红色的透明甲虫,那澎湃恐怖的暗黑力量,从那血红色的虫子中散发了出来,恐怖的暗黑之力,让在场所有的成员都像是一个疲惫不堪的人突然的接受了最专业的按摩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唰!!!”,暗黑圣魔导师的盖拉嘴里快速的吟唱起繁杂的咒语,接着一挥手,布下了一道结界,将这些恐怖的暗黑之力都挡在了结界的里面。
“哈哈,果然是当初的那个圣甲虫啊!!!”,狂热的看着张晓锋手上的魔甲虫,拜迪和盖拉都是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心中畅快的大笑着说道:“真是过瘾啊,这一次的任务,不但是将魔魂手镯弄了回去,而且,还杀了教廷的第二号人物裁判长和将他们的圣器圣甲虫变成了魔器,哈哈”。
如此恐怖的收获,别说是几位七级强者了,就算是暗黑协会的会长,也会忍不住的狂笑起来吧?
“你的能力令我们惊讶,孩子”,良久之后,盖拉才似乎是发泄完了自己的兴奋一般,一脸欣赏的看着张晓锋,道:“虽然非常的好奇你是用什么能力,或者说是用什么办法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的,但是,我们暗黑协会也是讲究**的,对着你这些的问题我们不会去追查的,我们只要看到了你做到了什么,这就足够了”。
“多谢盖拉大人的谅解”,听到盖拉的话,张晓锋微微的一笑的鞠躬说道,举止风度翩翩,身上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嘴里虚伪的轻声说道:“为了协会,为了我们暗黑世界,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
“哈哈,好!!!说得好!!!”,听到张晓锋的话,盖拉高兴的大笑道,而同时,却有笑着和张晓锋说道:“你以后不要称我为大人了,以你这一次立下的大功,对协会而言绝对是不可估量的,将来的你,地位一定会在我之上的”。
“盖拉大人言重了”,听到盖拉的话,张晓锋的心理虽然承认,但是中国人们谦虚的美德却也没有丢弃,只是微笑着的说道。
“好了,客套的事情也就不多说了,今天晚上大家收拾一下,都回去吧,这个消息,也得早点报告给协会,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哈哈”。
————————————————————————————————————————————————————————————————————————————————剧情开始的分割线———————————————————————————————————————————————————————————————————————轰!!!平地一声雷!!!整个西方的修炼界轰动了!!!教廷的第二号人物,宗教裁判所的所长,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伯爵级的血族给杀了,这个消息,简直让西方修炼界的所有修炼者都目瞪口呆,只有四级的伯爵级血族,却将一个七级强者中的佼佼者的教廷裁判长杀了,这个消息,让大家的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大家第一的反应都是不相信。
毕竟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撼了,四级的伯爵级血族和七级的裁判长之间的差距那是多么的大啊?只有数千能量点的血族,在一个有数百万能量点的强者面前,那简直就是和一个卑微的蝼蚁没有丝毫的差别,尽管他是众多的蝼蚁中比较强壮的一只,但蝼蚁毕竟还是蝼蚁。
是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个伯爵级的血族是不可能凭自己的实力去杀了一个七级的强者的,但是,不过对方用了什么办法,或者是用了什么计谋,甚至于是有一个恐怖的强者帮了他,但是,他却让一个去追杀他的七级强者陨落了,这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这一次的交锋的结果令**跌眼镜,一直都是处于下风的暗黑协会,这一次完美的胜利了一场,而是胜利得是那么的完美,在这一次的行动中,暗黑协会成功的得到了想要的魔器,而且,还将教廷的裁判长杀了,甚至于,将他们的圣器圣甲虫都变成了魔器。
这一次,一直高高在上的的教廷不异于被别人在脸上狠狠的煽了一个耳光,高高在上的裁判长居然居然被一个只有伯爵级的血族杀了,而且自己的圣器也被染成了魔器。
耻辱!!!绝对的耻辱!!!而且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教皇陛下高高的坐在王座上面,看着下面跪着的神圣骑士冈罗和红衣大主教的凯诺斯沉声的问道,虽然没有疯狂的大叫起来,但是此刻的他却让人感觉到更加的恐怖,这个还是一直都神圣和蔼的教皇吗?
身上的金色袍子无风自动,恐怖的圣力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修长飘逸的洁白的发丝和胡须都是飞舞了起来,那抓着光明权杖的手上面,一阵阵的青筋暴露,无不显示了此刻他心中的暴怒。
而下面跪着的冈罗和凯诺斯两个人,却是跪倒在地板上,教皇那恐怖的圣力,让两个七级的强者的他们都感觉到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似的,紧紧的跪在地上的他们,那手掌下和膝盖下的地板,都是慢慢的龟裂了,在教皇的气势下,两个人都是动弹不得,一滴滴的汗水,从他们的额头冒了出来,再从鼻尖滑落,狠狠的滴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四溅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