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抢你老婆?”江天一听就愣住了,因为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但是,一见到对方的这个样子,江天的怒气就有些难以平抑,所以他冷笑了一声,说:“这位先生,您的老婆是谁啊?你连自己的老婆全都看不住,那又能怪得了谁啊?”
“江天,你不要胡说!”谭平山有些生气道:“告诉你,这位是天海市萧氏集团的少东,名叫萧永贵!据萧少爷跟我说,你抢了他的女朋友,还把他的女朋友藏在了办公室里,今天萧少爷是专门来找你要说法的!”
正在这时,林馨儿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房门,大踏步地走了出来,说:“萧永贵,你是来找我的吧?”
萧永贵不由得吃了一惊,因为他明明看见林馨儿和另外一个女孩进了江天的办公室,可为什么却又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了呢?
“馨儿,你,你没事儿吧?”萧永贵一见急忙讨好地笑了起来,说:“刚才这个江天是不是把你关起来了?你说实话,我让谭校长为你做主!”
“萧永贵,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林馨儿把眼一瞪,道:“我明明带着女学生进了我的办公室,可你竟然诬陷江天?真是岂有此理!另外,我也不是你的女朋友,请你放尊重一点儿!”
“馨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萧永贵说:“林叔叔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呸!”林馨儿怒道:“萧永贵,你不要想着占我便宜!好,既然你今天来了,那我就把话说清楚!不过,我有男朋友,但那个人不是你,而是江天!你现在满意了吗?刚才不要说我没有进入江天的办公室,就算是我进去了,我们是情侣,又有什么关系?”
“你……”萧永贵一听生气极了,说:“馨儿,你说的是真的?江天,你敢承认你是馨儿的男朋友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江天一听冷笑了一声,他将林馨儿的手拉住,立刻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道:“萧永贵,你现在看见了?我就是馨儿的男朋友,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们,请便吧!”
萧永贵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他冷冷地咬着牙说:“江天,你难道就不怕我萧家的势力吗?”
“是吗?你们萧家还有势力?”江天冷冷一笑:“萧永贵,我还以为你们家的人全都是瞎子呢?闹了半天你们家的人还有些视力啊?那你说,你的势力是多少?零点三,还是零点一?”
“乃奶的,给我打!”萧永贵彻底被激怒了,他将自己的身形向后一退,两个保镖就冲了上来!
谭平山一见觉得不妙,因为如果双方动了手,他作为校长难辞其咎,所以他赶紧笑着解劝道:“萧少爷,您消消气儿,请到我的办公室里谈谈!江天,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萧永贵虽然怒气难平,但是他也不得不给谭平山一些面子。谭平山是这里的校长,再说了,他也知道谭平山是有办法帮自己的。
所以,萧永贵带着两个保镖跟着谭平山走了。在临走之前,他回过头来别有用心地看了林杏儿一眼。
江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让两个女孩快点儿回办公室和教室。林杏儿站在江天的身边,笑着说:“江天哥哥,你用害怕,一切有我呢!”
“就是啊,江天,”林馨儿也笑道:“那个萧永贵虽然是个少东,但却是一个十足的草包!所以,咱们千万不要被那个混蛋影响了心情,晚上还要去杏儿家里吃饭呢!”
“我说过我害怕了吗?”江天看了看两个女孩,凑近了她们两个坏笑着小声说:“大小老婆,你们快走吧,哈哈……”
林馨儿和林杏儿的脸上全都一片绯红,含情脉脉地看了江天一眼,便各自离去了。
……
谭平山的办公室里,袁永贵坐在谭平山对面道:“老谭,这个江天是个什么东西?他很有背景吗?”
“背景?他有个屁背景!”谭平山冷笑了一声说:“萧少爷,这个江天是个孤儿,你说他能有什么背景?我刚才之所以要拦住您,意思是您大可以在学校外面收拾他,在这里并不是很方便!”
“嗯,老谭,你说的有道理,”萧永贵道:“不过,我也总不能让他在学校里待得很舒服吧?你一定要想个办法帮我整整他!咦,对了,老谭,刚才林馨儿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是谁?长得也太漂亮了!”
“嘿嘿,萧少爷,您果然是好眼力啊!”谭平山笑着说:“那个女孩名叫林杏儿,是我们私立中学的第一校花!而且,她的家里只有她母亲一个人,还是一个瘫痪病人,所以您……”
“是吗?那好啊!”萧永贵坏笑道:“老谭,眼下正好有一个好机会,我们萧氏集团不是在私立中学有一项助学金就要发放了吗?到时候……”
谭平山一听也笑了起来,说:“萧少爷,您果然是足智多谋啊!不过,您要怎么对付那个江天呢?要不要找人将他打一顿?”
“我正有此意!”萧永贵道:“凡是惹了我萧永贵的人,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两个人合计停当,萧永贵就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校长室。但是,他却没有离开私立中学,而是又去了江天的办公室。
来到了江天的办公室门口。萧永贵一推门就闯了进来。他来到了江天面前坐下,冷笑着说:“江天,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惹怒了本少爷,所以,你摊上大事儿了!”
江天冷笑着看了看他,道:“萧永贵,麻烦你还是收起你那套少爷做派来吧!实话告诉你,如果是别人也许会被你吓住,但是很不幸,你遇到的是我,所以,你的霉运要开始了!”
“哈哈,是吗?”萧永贵一听笑了:“江天,今天只要你敢踏出校门,老子便找人打断你的腿,咱们走着瞧!”
江天仔细地盯着萧永贵,半晌才说:“萧永贵,你最近好像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