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众人全都不解的是,太上老君听了李靖的话并不作答,依然是在那里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
师无邪和孔明茜相互看了一眼,师无邪道“老君,你为什么要发笑啊?”
“呵呵,”太上老君终于停住了笑声,但是脸上还是笑意不止,他说“诸位,我现在已经能够看出来,谁是真正的玉帝和王母了!”
众人一听都很高兴,但是同时也有些紧张,李靖说“老君,既然如此,那就请您公布答案吧?王若茜,若茜姑娘,你的尾巴很快就要露出来了!”
“呵呵,李天王,你的话说错了!”太上老君道“王若茜姑娘是真正的王母娘娘转世,而这位孔明茜夫人,却是假的!”
“啊?”众人一听全都愣住了,李靖也是大为不解,但是再看师无邪和孔明茜,两个人的脸上已经是诚惶诚恐了。
不过,孔明茜在慌乱之后恢复了一些镇定,说“老君,你说这话有什么根据?难道,是陛下写的不对吗?”
“哈哈!”太上老君一听便又大笑起来,道“孔夫人,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但是你丈夫我现在却认得。赤脚大仙,你别来无恙啊?”
“啊?”师无邪一听便是一惊,说“老君,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是赤脚大仙?”
“哈哈,你说呢?”太上老君笑道“师无邪,本来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你的身份,可是我毕竟老了,所以到现在才明白,你的名字里本就有无邪两个字,无邪便是无鞋,你不是赤脚大仙是谁?”
众人一听如梦方醒,但是师胜贵说“老君,我父亲的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你不能凭着一个名字,就断定他是赤脚大仙,而不是玉帝吧?”
“是啊,老君!”李靖道“胜贵公子说的有道理,你这是什么逻辑呢?”
太上老君笑着说“赤脚大仙,你到现在还不认错吗?”
师无邪道“老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真是在戏耍我吗?我叫师无邪没错,但是我不是赤脚大仙啊!”
太上老君笑着说“赤脚大仙,其实我不是从你的名字上看出来的!来,来,来,你看看若茜姑娘写的东西。”
太上老君说着,就把王若茜写的字条递了过去。师无邪接过来一看,脑袋上立即冒出了冷汗。
原来,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秘密召见太上老君,后来太上老君有一次和赤脚大仙闲聊,无意之中曾经说起过这件事情。
赤脚大仙一听极为感兴趣,便问道“老君,娘娘和陛下所为何事?难道是为了那只猴子?”
太上老君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自己不能泄露天机啊,只好胡扯说“是的,大仙,陛下和娘娘正是为了那件猴子的事情召见我!”
赤脚大仙道“那陛下有何训示?其实在我看来,那孙悟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正想请旨出战,老君觉得如何?”
太上老君一笑,说“大仙,今天陛下和娘娘召见我,是想让你出战,但是你要知道,那孙悟空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对陛下和娘娘说,赤脚大仙不便出手,因为你的级别太高,所以陛下和娘娘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千万不要走漏消息!”
师无邪本以为太上老君说的是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今天自己把这些话全都写了出来,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太上老君笑道“赤脚大仙,当年是我小老儿胡扯以讹传讹,所以今天你才漏了马脚,难道,你还不认罪吗?”
“老君,这不可能!”李靖说“那一日我也曾经怀疑陛下的身份,所以用当年的一道密旨试探,陛下明明说得分毫不差,怎么会有假?”
王若茜笑道“李天王,那道密旨的内容是我告诉赤脚大仙的。当时我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用纸条暗示了他们。本来今天我也不想暴露身份,谁知道你执意要对质,我也没有办法!”
“这,这……”
李靖一听哑口无言,太上老君笑着说“赤脚大仙,难道现在你还不赶紧请罪?你和孔明茜冒充玉帝和娘娘,真是罪该万死啊!”
师无邪一听这才慌了神,赶紧和孔明茜跪在了王若茜的面前,王若茜笑道“赤脚大仙,你起来吧?但是,不知道孔明茜夫人为谁?”
“呵呵,娘娘,孔明茜夫人乃是西天灵山孔雀大明王佛母菩萨转世,”东来佛祖笑着说。
“啊?”孔明茜和师无邪一愣,孔明茜道“东来佛祖,你怎么知道我的底细?”
东来佛祖一笑,说“佛母,其实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我的女儿祖晓娴早就知道,只是她不肯说出来罢了!”
师无邪和孔明茜一起看向了祖晓娴,祖晓娴的脸上一红,正在这时,师胜贵的表情一变,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祖晓娴赶紧追了出去,只见师胜贵站在云上,快速向前飞去。
祖晓娴急忙追了上来,问道“胜贵,你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师胜贵的脸上满是羞愧,说“小娴,我,我实在是……”
“觉得抬不起头来,是吗?”祖晓娴一笑道“胜贵,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我都乃是西游记人物转世,须知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是天意如此,你又何苦逆天而行呢?想当初,我早就探知了你父母的身份,之所以没有说出来,也是怕违背天意,所以,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正说着,只见后面有一朵祥云飞来,祥云之上站着李姝儿和赤脚大仙,还有孔明茜。
三个人来到了师胜贵面前,李姝儿道“师胜贵,两位前辈看你来了!”
师胜贵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脸上觉得十分难堪。赤脚大仙和孔明茜也是满脸羞愧,最后还是孔明茜先开口了。
“儿子,我和你爸真是老糊涂了,”孔明茜说“我们千不该、万不该冒充玉帝和王母,这都怪我一时信口开河,实在是最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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