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大圣斗战神,抖身变化做凡人。只因烟儿似兰儿,默默守护十五载。
话说那大圣不顾面皮以大欺小,上得三号战台,将血狼所伤,引起众皆哗然!
“好厉害的人物!”蓬莱岛瑞曦仙子,美眸盯着孙有道的背影呢喃道。
“怎么可能?那一脚我竟然没有看清。”天师道传人耿钟尘心中剧烈跳动道。
“是我走神了吗?亦或者说有同辈人超出我太多?”昆仑圣子李默眉头紧锁,心中甚是不解。
众多年轻一辈弟子疑惑吃惊,那些个散仙名流更是不解,即便实力高至天仙实力的清静真人,也没有看清那一脚的深浅。
从三号战台回来,孙有道未看流云宗表情不一的众人,若无其事坐回自己的位置。
“哇!孙大哥你太厉害了!”从惊讶中回过神的楚烟儿惊奇叫道,神色欢喜而崇拜。
“孙师弟真乃潜渊之龙深藏不露。”沉吟良久后张朔神色欣喜道。
“这、、、这那里是深藏不露?这是潜龙升天啊!”胖子张猛夸张道。
流云仙人看着孙有道,张了张口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左手不自觉的拽着山羊胡须,低头沉思起来。
血狼被抬了下去,令人震惊是他道基被废,即便恢复伤势,也只能做弱不禁风的凡人。
天枢山血狼长辈怒了,但在昆仑道场却不敢找孙有道麻烦。只能忍着痛憋着怒,只待下山便为血狼报仇。
天枢山长辈无法立即报仇,但开阳宗传人古垣,怒冲冲,叫喳喳要为血狼讨公道。
开阳宗乃北斗七星君之武曲星君人间道统,北斗七星君同气连枝,即便在人间道统亦是相互扶持,血狼被废,古垣自然要为其讨公道。
那古垣身材高大,方口狮鼻,魁梧的身躯犹如铁塔般雄壮。一身实力更是脱俗非凡,比之狠辣的血狼更胜一筹。所有交流弟子中,古垣能进前十。
前十左右的年轻强者,都很默契的没有相互碰撞,没有强强碰撞的战斗,基本没多大意思。战斗已经进行了三天,该热闹的已经热闹过了,没有比较精彩的战斗,很难引起众人的情绪。
又是数轮很没营养的战斗,孙有道再次昏昏欲睡时,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青年,飞跃到三号战台上。
那魁梧青年身着金色战甲,脚踏白银战靴,手持乌黑铁棍。金战甲明晃晃如金乌放明光,白银靴亮堂堂似中秋之月洒光芒,乌铁棍光流转岂是凡品?肉身强大天生神力,不是古垣还能是谁?
不似凡间凡人躯,有如天界战仙体。你看他怒目圆睁似灯笼,一声怒吼如炸雷。
“兀那小子,你有何能?胆敢废我兄弟?”古垣凶睛两道光射出,怒视流云宗方位。
知晓情况的都知道脾气耿直火爆的古垣,要为血狼报仇,一个个都极感兴趣的看向流云宗孙有道。然而孙有道似根本没有听到古垣挑战,仍躺在椅子上眯着眼打盹。
古垣乃前十种子选手,一举一动都引起周围修者关注。此时古垣要挑战孙有道,众多修者目光俱投向流云宗位置。
流云宗众弟子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亦把目光看向孙有道。
如果是他人,流云仙人肯定呵斥着让其上台。然而孙有道给流云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为此流云老头不敢造次,装聋作哑仿佛没有觉察到众修者的目光。
“咳咳、、、”张朔见流云仙人没有开口的意思,轻咳了下对孙有道说:“孙师弟,开阳宗古垣想要挑战你,不知师弟意思?当然师弟要不愿意,师兄就给你推辞掉。”
“啊!那人要挑战孙大哥吗?那人长的太凶恶了,还是不去了吧!”楚烟儿看了眼身材如铁塔,相貌粗鄙凶恶的古垣,神色怕怕说道。
“那是个什么东西也来挑战我?别说是他就是他老祖宗也不敢在俺面前呲牙。”孙有道眼睛微微睁了睁,语气异常嚣张狂傲道。
“啊?哦!师弟既然不想与他一战,我替师弟推辞掉。”一向沉默,三天没有一句话的孙有道,突然表现出无比狂傲的语气与姿态,让张朔一时没能接受。
孙有道的张狂嚣张让流云宗众弟子都有些不明所以,认为孙有道在吹嘘,都没放在心上。然而流云仙人在听到孙有道骄狂语气时,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他那头被
人一击而杀的火云狮。
“古道友有礼了!孙师弟不愿再战,还望原谅则个!”张朔抱拳一脸歉意对古垣道。
听到孙有道竟然不愿意出战,众多期待再次观察孙有道的修者,不仅露出失望之色。不能再次观望孙有道出手,李默、瑞曦仙子等人也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不愿战?我看是怕了吧?”古垣性格粗鲁,听到孙有道不愿出战,怒目圆睁骂道:“脓包赶紧出来一战!是个爷们就上来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孙有道是谁?闹天宫的齐天圣,做妖祖的美猴王。性格暴躁喜怒无常,漫天仙神都礼让,何人敢骂大妖王?
但凡骄傲者!都厌烦有人骂其脓包怂货,尤其是猴子这种本就脾气狂躁的妖王,骂他简直找死。
猴子听到有人骂他脓包,微眯的双眼瞬间睁开,目中金光流转,怒火闪动,从椅子上站起,猴子再次向三号战台走去。
见孙有道被激终于上战台,古垣露出狰狞之色,本就不是善良之辈,若孙有道不敌他,定然会下场很惨。
然而孙有道会败吗?整个昆仑山又有何人能将其打败呢?
别说如今的猴子,就是当年猴子初学道,也不是这些小小修者可比。
当年猴子豪气冲天,学道之时曾言:“我要我上天入地时神鬼辟易,我要我所过之处妖魔避让,我要这天再也挡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阻不了我身!”
猴子与这许多修者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而化身孙有道融于流云宗,完全是为了楚烟儿,或者说为了那心中无法言喻的痛,消失的紫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