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几回花下坐吹箫

易慎点点头,方子默见易慎眼底乌青的厉害,就知道易慎一定是几天没有睡觉,叹一口气,方子默拉着易慎走至榻前,没好气的说道“快睡会吧,待会他们的轿辇会从我们客栈前经过,我到时候叫你。”

易慎摇摇头,执拗的坐在椅子上,只是合上眼道:“一刻钟后叫我。”

方子默无奈的撇了撇嘴,这男人可真是个冰块。不过话是这样说,方子默可不敢在易慎面前造次,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次被吊在房梁上易慎好想要杀人的表情。他可不敢惹面前这尊杀神。

半刻钟后,方子默正要开口,易慎便陡然睁开眼睛,眼底虽然还是一片猩红,可较之方才已是好了许多,易慎喝一口茶,才问道“这字画你从何而来?”

方子默颇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这,我没想到驼夏国的美酒如此烈,一杯下去,我就晕晕乎乎的,不由自主的就来到了那个公主的宫殿口,就看见哪幅字画在窗边压着,我回想起你的画上也经常有这句诗,所以就带回来给你看看。”

易慎危险的眯起眼睛“私闯民宅,方子默看来我平日里教你的那些你都没记住!”

方子默连忙陪笑“别别别,易哥,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因为不胜酒力才误闯进去的嘛!”见易慎不为所动,方子默又开口“再说了!要不是有我闯人家寝殿,你怎么能知道这幅画上题的字呢!”

易慎放下茶杯,盯着方子默“既如此,那就回去自己去练功场。”

方子默正要狡辩,忽而听得客栈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啊啊啊啊公主好美!”

“啊啊啊啊啊啊啊殿下也太帅了吧!”

“可汗可敦好恩爱,羡慕了羡慕了!”

方子默赶忙走至窗前,看了眼楼下转头道:“他们过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易慎站起身来,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走至窗前,看向楼下,三辆精美的花车在人群的呼声中行了过来,尽管人头攒攒,易慎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花车中那个面容娇艳的美人儿,那张脸是与安月属同一类型的妖艳,但此时的这名姑娘明显更胜一筹,连眼角的泪痣都好似平生增添一份妖艳之气,抬眸之间,一双水眸都好似要把人的魂魄摄进去,易慎呼吸一滞,这五年,他不是没见过美人,那些邻国为了讨好姑墨国,第一个先讨好的便是他,送来的美人数不胜数,美则美矣,可着实少了一股灵气。

在今日见到阮千沅时,易慎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吸引,太像了,不是说面容一模一样,而是那股清冷的气质与安月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安月身上除了清冷还有一股对待旁人温柔似水的气质,可眼前的这个姑娘除了冷就是冷。

蓦然间,阮千沅抬头,就这样撞进客栈中的易慎的眼眸中,阮千沅一惊,她清楚的明白,客栈上站的人是谁,可他为什么会在驼夏国,思及此,阮千沅慌忙间垂下眸子,不再看客栈之上的易慎。

易慎蹙起眉头,这女子眼神着实过于冷淡,可这些字画与她身上的气质都想让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待花车走远,易慎关上窗对方子默道“今日我前来驼夏国的消息,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方子默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有些自大的说“你把我当什么,我又不傻,那群老狐狸知道你来,还不知道要在朝堂上怎么编排你呢!”

易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思索着方才阮千沅的眼神,过一会复而开口“她叫什么?”

方子默思考了一会,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她叫阮千沅!”

“她不是西洲人吗?”易慎问。

方子默一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神态“她的父亲是中原人,继承了驼夏国,但母亲是驼夏国皇室血统,所以她的长相又有咱们中原人的柔美,又有西洲女儿的娇艳,这一中和,真的美若天仙。”说着,方子默似乎又想起昨日街上的惊鸿一瞥,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易慎轻叩桌面,危险的看着方子默,轻咳两声“我相信你的眼光!”

方子默从美好的回忆中惊醒,对上易慎危险的眼睛,赶忙解释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只是单纯的欣赏,欣赏”说着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心虚的一饮而尽。

易慎不再和方子默纠缠,起身离开了客栈。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去考证比较好。

阮千沅回到宫内,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碧落节宫宴,每年的碧落节,皇宫都会张灯结彩,主街上也都会挂满彩灯,忙碌的人们燃起篝火,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好不欢乐,阮千沅不喜欢这样的场景,让自己宫里的下人都去玩耍,自己一个人待在宫里。

她执手拿起窗边的几幅字画,不一会皱起了眉头“这画,怎么凭空少了一副!”

她素来会把自己作过的画精心摆放放在窗前,因为每一幅画连起来都是一个精心的复仇计划,可今日数的时候却少了一张,若是被下人们拣去倒不足为惧,可近日姑墨国使臣来访,若是被姑墨国使臣看到其中一张,有心者拿给那杨苏瑾,自己的事不是就暴露了!

思索着,阮千沅将画好生放进匣子,自己披上披风,打算出去找找。将将推开门,一道黑影便从外面闪了进来,电光火石间,两人旋转着就抵在了门楣上,阮千沅心中大惊,刚想大喊,男子却一把捂住她的口,门口传来阵阵脚步声,“那贼人往这边来了,快追”

“公主,方才有贼人闯入皇宫,臣斗胆问一句,公主可曾见过贼人。”

阮千沅一脚踩上男子的脚,男子吃痛,却不曾松开捂住阮千沅的手,男子附在阮千沅耳边,缓缓吐气,低声说“如果你暴露了我,我不介意一同带你浪迹天涯。”

阮千沅一怔,好生猖狂的男子,他倒是自信能出了这重重侍卫把守的皇宫,冷静下来,不一会儿,门口的侍卫便听得门内阮千沅说“我不曾见过,你们去别处看看。”

侍卫道一声歉,便匆匆出了安沅殿。

阮千沅听到侍卫走远的声音,低声道“阁下,侍卫已经走远,我现如今算是救你一命,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报你的救命恩人的吗?”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控制的死死的,且这男子手劲巨大,越是挣扎,越是被箍的紧。

易慎方才在阮千沅脖间说话时,就闻得一阵熟悉的味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历经千帆,纵使换了躯壳,那股追随灵魂的味道依然会伴着这个人。

原来的阮千沅是带着女儿家甜丽的香气,而自从安月鸠占鹊巢,阮千沅身上便透出一股梨花的香气,沁人心脾却也让人觉察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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