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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家双姝笑闹一会儿,我也知道不能现在把她们推倒,只好上下揩油一番,聊去心火。
看着衣衫微微有些凌乱,面色酡红神情慵懒的二女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腿上,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普天之下,又有谁不喜欢红袖添香娇妻美妾呢?更何况,这还是一对双胞胎呢。
轻轻拍着谢灵的背,我随口问道:“灵儿,那庾翼最近可曾来过?”
谢灵白了我一眼,嗔道:“哼,天天来,那嘴可甜了,跟抹了蜜似的,说的比你可好听多了。”
见谢蕴忍不住偷笑,我虎起脸,问道:“他嘴甜?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敢偷尝?”
此言一出,谢灵羞愤不已,小手开始在我身上肆虐,我只得高声惨叫,以示求饶。
又闹了一会子,我攥住二女的小手,问道:“蕴儿,你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还在到处乱跑么?”
“嘻,可没有呢,人家也天天读书学剑,勤做女红呢。”谢蕴笑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道:“那敢情好,对了,灵儿,最近朝中局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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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收起笑颜,正色道:“昨夜你也知道,有人在朱雀门附近制造暴乱,打砸抢烧,事情闹得也是沸反盈天呢。”
“这事我知道,我和郭老头从那地儿过,一个禁军的小头目正和一个叫什么钱凤的对掐呢,郭老头威胁了他们一下,就带我们跑路了,嘿,没想到才跑出去,我因为太想你们就回来了。”
“油嘴滑舌!”二女同时嗔道,倒让我吓了一跳。
“这事可没那么简单,那钱凤乃是镇东将军,王敦的心腹,王敦手下大将敢在建业制造这般事端,所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可就太复杂了,禁军左司马杨廷已经抹了脖子,卜机哥哥你看到的那个也不是小头目,他叫孔儒,是新任禁军左司马,官居二品,更重要的是,他是奉圣侯的小儿子。”谢灵有些严肃说道。
“奉圣侯?”作为读书人,奉圣侯是谁我还是知道的,孔子家的后人代代世袭,加上儒学在我朝至尊的地位,孔家的实力也是无比雄厚,只是,这孔家子弟该都是读书人,怎么会去禁军混饭吃?
谢灵那灵巧的眼睛很容易就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那孔儒是庶出,他娘亲是一个丫鬟,偶然被。。被宠幸就有了他,再加上他大哥孔休乃是当代大儒,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孔儒只好弃文学武,据说还和父亲闹得很不愉快呢。”
我点点头,道:“就算是吧,那灵儿你看,王敦是什么意思呢?手下人在京城首善之地制造暴乱,就可以格杀了,加上还是统兵将军,擅离职守,其罪一,为非作歹,其罪二,要我是皇上,还可以给他扣个谋反,诛他九族也够了。”
谢蕴吓得小手赶忙捂上我的嘴,嗔道:“哥哥,你怎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被人听了去,还得连累我和姐姐呢。”
我也不回答,直接和谢蕴吻个天昏地暗,方自堵住了她的小嘴,同时也紧紧搂住谢灵的小蛮腰,不让她逃走。
满意的咂咂嘴,我看着谢灵有些赧红的小脸,笑道:“灵儿,你也想要?”
谢灵吓得赶紧摇着小手,道:“不,不要了,我们还是接着说事吧。”
“嗯,方才说道,王敦这次这事,已经算是事实的造反了,在京城这地方,鸡毛蒜皮都能给你炒翻天,他如此胆大妄为,谢公没有出手么?”
谢灵摇摇头,道:“没有呢,首先,那人究竟是不是钱凤,根本没有定论,孔儒一面之词,是搬不倒王敦的,再者,就算那是钱凤,又能怎样?王敦一口咬定是钱凤自己昏了头,我们也没办法。”
我想了一下,道:“我想起一事,灵儿,蕴儿,你们还记得刘挺么?”
谢蕴抢道:“记得记得,当时捉你跟捉小鸡似的,一提就起来呢。”
我见谢蕴得意,照着肥美的圆臀,一巴掌拍了过去,倒让谢蕴好一阵娇嗔。
“好了,我是说,你们最近见过他么,郭先生怀疑他被王敦拿住了,我们这次进城就是为了找到他,当然,也要找《易经》。”
谢蕴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道:“好哇,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专门来看我们呢,原来也是有事呢。”
我不由头大,辩解道:“这又是哪跟哪,蕴儿你不要乱说。”
“我乱说,你和含烟那妮子干了什么我没不知道么?说!你是不是把含烟偷吃了,啊,不对,你们俩本来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自动过滤谢蕴的娇嗔,我对谢灵说道:“灵儿,那刘挺的情况你也说说,这次郭先生算卦居然没准,可把人给害惨了。”
谢灵微微皱眉,道:“这事。。刘挺上次和我们见面就是碰到你那次,而且他似乎。。似乎对于人情世故不太通晓,一般就是郭大哥带着的,以后就没有见面了的。”
“啊,这样的话就麻烦了,这小子可是随身带着《易经》呢,不出事也就怪了,算了,不说他,反正《易经》王敦他们也看不懂,只要这样,那小子最多受点皮肉苦,一准没事。”
谢灵却还是忧心忧心忡忡道:“最近局势变化很大,本来我们是力挺太子的,可是听说太子出了事,却也不知道什么事,宫内这次封锁的甚是严密,只怕会是了不得的大事呢。”
我捉住谢蕴正在我腰上肆虐的小手,压低声音,道:“这事我可知道,确实了不得呢。”
谢灵双眸一亮,道:“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见谢蕴也竖起耳朵,我笑道:“二位夫人,且附耳过来,听夫君慢慢道来。”
二女啐了一口,倒还是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