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存乐呵呵地看着眼前的顾玄瞑, 她总觉得今夜的顾玄瞑长得特别可口,好像......可以当下酒菜了。
忽然眼前一阵寒风吹过,有些清醒的她发现顾玄瞑不见了。
可是刚刚他还在自己的面前啊。
她晃了晃因为酒精而有些发昏的脑袋。再次睁开眼已经看见顾玄瞑稳稳当当站在自己的面前, 手中捧着一个星星。
当即她就像是得到糖果一样的小孩“咯咯咯”地笑了开来。模样很可爱。
捧住顾玄瞑递过来的星星, 她紧紧地抱住, 满足地走在前面, 东摇西晃, 模样很是憨厚。
顾玄瞑看着她这样一幅模样倒是想起她婴儿时期的模样。
在惜华投完胎后,他是跟着去了的。
当时在医院,他没用自己的身躯而是附到了一个妇科医生那。
在保温箱里的顾长存小小的一只, 脸还不及自己半个巴掌大,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睛偶尔才睁开。
似乎见到他要离开了, 小小的她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嘴巴一撅, 要哭不哭的。
顾玄瞑见到她哭了便舍不得离开,但是也不会哄人, 便取出了一块小玉石头给她攥在手里,
长存见到后便高兴得裂开嘴直笑。
见她不哭了便也放心离开了。
那玉石上刻了“长命百岁,永世长存”的字眼,估计她父亲见了后才会为她取名为长存。
有些忍不住,顾玄瞑一把抓住前方长存垂在腰侧的手, 而后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低下头便角逐她的双唇, 而后含入口中, 细腻细心地吻着她。
他的掌心搂住小屁孩的小细腰, 轻轻掐着。
顾长存感觉被夺去了呼吸。
她除了捧着星星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抓紧了他的衣服,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
她踮起脚尖。
顾玄瞑将她托起,许是自己也喝了酒的关系,他心下有些飘飘然。
而后两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大街上。
远处的一个孩童指着消失的两个人,童言稚气地朝他父母说道:“妈妈,爸爸,有两个人消失了!”
自然是不相信加一顿宠溺地哭笑不得。
回到顾玄瞑公寓的两个人默默地褪去对方的衣服。
顾玄瞑将小丫头压在墙上,细细地吻着她,给予她所有的温柔。
待到有些清醒时,顾长存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她的两细长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任凭他奋力在自己的身躯里冲刺着。
她难以抑制口中暧昧的声音,便大胆地吐露出来。
不过一会,身体便香汗淋漓。
场中休息时,顾长存几乎软绵无力。
她被顾玄瞑圈到了身上时,就连酒也醒了不少。
“怎么那么坏,要了几次了?”她伸出一只手一会儿伸出三只手指,一会伸出两只,数不清便有些傻气地笑笑,“忘了诶。”
看见她这个样子,顾玄瞑便有些哭笑不得。
见小家伙在自己身上可劲地蹭蹭,埋在她休内的兄弟便又开始蓬勃发展。
“撑。”顾长存呢喃了一声。
只是一个低呼,就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又开始对她做羞羞的事情,于是埋首在他怀里,一脸骄躁。
次日看着男人乖乖去上班,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的人儿才堪堪起来。
她随手打开了在桌子上的电脑便去洗漱。
吃好穿暖再窝回房间的时候,却想起之前没来得及做完的事情。
看着屏幕里范裘的人,她直接运用小薰教过的办法攻入某片区的管辖电脑。直接搜索“范裘”的信息。
最后却出来一张图片。
上面有范裘的基本信息。
“早年袭.警致一死一伤,后逃窜离开至今未被逮捕。”顾长存轻声念出来。她偏头仔细看着那范裘的照片。
只觉得有些熟悉。
但是细想却一点也没有概念,只是在看到特征一栏的时候愣了愣。
“眉心骨上有明显的一条疤痕。”然后是一副疤痕的模拟图。大概是他当时袭.警后留下来的。
只是这条疤痕她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见过。
知道自己平时见的人虽然多但不可能去记住他们的长相,于是她在最近见的人范围里去搜寻。
最后落到了自己的养父头上。
难道养父金彪是范裘?
可是Azrael叫她查这个是为了什么?
她觉得既然给了她那张手.枪图,那么可能会有关联。
虽然金彪的家很难进去,但对于她好像是小菜一碟。
想了想她嘴角微微一翘,而后从椅子上爬起去换衣服。
给顾玄瞑留纸条说是回养父家后便离开了他的公寓。
月悬高楼,寂静的山上几乎是一片漆黑。
唯有远处别墅上的灯亮着,二楼处人影绰绰,黑衣保镖一个都不少。
穿透力十足的强光灯四处扫射,不放过远处平野上的一丝动静。
各种红外线的摄像头都在努力工作着,企图将所有欲靠近这里的都记录下来。
顾长存的脑海里是静谧的建筑结构图,正是眼前如宫殿一般的别墅。
她的双眸下方晦涩不明。
将手套套好,防止自己的留下什么指纹,她快速跑酷过去,从这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而后隐藏在树叶较多的地方,等待着一个恰当的时机。
所谓恰当的时机也不过是一个保镖换班的时机。那时候保镖们基本都是松懈下来的,她很可能就直接闯入。
手上的分针缓缓运动,到了六这个数字后,保镖们渐渐分散开来。
顾长存戴上夜视镜,翻了个身躲过探照灯,滚到丛草中。
撑着摄像头各自运转,她瞬间跃上二楼阳台。
一行保镖下一秒就来到了她的面前,可所幸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阴暗的角落,若是不出声还真不容易发现。
待到保镖们离开,她来到密码锁面前,按了自己熟知的几个密码她小心翼翼地进入别墅里。
别墅一片漆黑,但好在她还是比较熟悉这里的。
书房......书房他很少让人进去,进去也是谈事。但是顾长存知道那里是他的根据地。
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那里,以前甚至在书房就寝,后来想必是解开了什么心结才搬出来的。
想了想,她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微笑,将客厅处的墙轻轻推开一个缝隙,而后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