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兵器交接,竟是不相上下,随即越云风拨转码头,一掌拍出,正中对方马背之上,惊得白玉照坐下马匹仰面嘶叫,却发出一声难言的怪声。
不想,越云风自己坐下马匹,无端就是一颤儿,随即竟是四肢一软,跪倒在地,不敢起来。
白玉照这时拨转马头,笑道:“云风,你这小子还想暗算我,知道我这匹宝马什么来头吗?乃是青龙星贡献过来青鬃旋龙马,天生
神骏,仅凭一声嘶吟,就可以震慑那些天下凡物。你的马不敢和它交手。”
越云风见坐下马匹,如此不给力,当即翻身下马,却是径直逃进了暗处。
对方既有宝马,那就无谓和他硬拼,只要先保住这条性命,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雪恨。
越云风闪身躲进一处擂台下面,然后收回了软鞭,便即闪身往斗之城的远处逃窜。
白玉照见他如此狡猾,立时就放弃不战,于是喝令随后到来的士兵说道:“你们还不快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时又有几十名士兵,朝越云风安身之处,搜寻了过去。
越云风远远地听见动静,心中不由暗骂你个白玉照,还真是阴魂不散,早晚我也得建立自己的军队,将白豫川的人马彻底吞并。
越云风小心避开白玉照的追击,却在斗之城内找寻出路,看来此时想要找回皇普川,和他会合已是不可能了。
无奈只有想办法尽快离开,越云风当下将天元战车的威力,提高到极处。
凭着他对天地万物独有的感觉,却将整个斗之城的情况,掌握得清清楚楚。
白豫川的人马分部在那里,那些斗之城的武者被驱逐的情况,还有那些事安全的地方,可以供自己藏身?
他失望地找寻了一处又一处,却难以见到合适的地段。
时不时还要应付那些,过来追杀自己的逃兵,越云风几次陷入困境,不由得勃发了内心的傲气。
难道天地之大,竟没有我越苍穹逃难之所?
越云风不由得激发体内天元战车超强的威力,刹那间竟是超越了自我,在一瞬间感知了斗之城所有的隐秘。
意外的是,他竟感觉到在斗之城地下,居然有一处蜿蜒崎岖的地道。
就在东南面,最隐蔽的角落,不易察觉地藏在一处擂台之下,因为那处擂台年久失修,早已荒废不用,所以寻常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竟还有一处密道。
越云风意外惊喜之余,却不知这密道是通往了那里,索性把心一横,就朝那里突围了过去。
一路上搞定了好几个白家武士,在一路杀伐过后,越云风终于赶到了擂台附近。
利落地解决了几个家伙,越云风悄然来到擂台的之下,他伸手按在台身之上,感觉着其中的气息,试图搜索其中暗藏的通道入口。
可惜,似乎是下面的密道年久不用,有被堵塞的迹象,越云风亮出软鞭击打在那擂台之下的地面上,碰的一声,激起不少的泥土,没想到在其下竟是一道密闭的石门。
石门的硬度竟是不输寻常的铁器,越云风几鞭之下,竟然没能开启石门,看来应该是还有什么机关。
他手按石门,感应着石门内的一切,终于被自己找到一处特殊的机括,似乎是在擂台正中有一处特殊的开启机关。
无奈,跳上擂台一番找寻,忽然脚下觉得踩在了某处不太坚实的台面,猛的一用力,咔嚓一声却陷进去了一块。
立时那石门就自动开启,缓缓打开一条出路,越云风心头一喜,正要进入之时,不想远处传来马匹声响,竟是有人闯了过来。
没想到关键时刻白豫川的人马,又杀了过来,越云风二话不多说,立时就要往密道内抢入。
谁知半空却有一道劲风凭空袭来,越云风身形在半空急闪,凭借着本能的感应及时闪避开那袭来的劲气。
然而,就在自己正以为闪过之时,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升上心头,没想到的是那劲气在半空中无端衍生出一团波浪,就像是扑面而来的海水一般,瞬间就将越云风淹没。
顿时深处那独特的气息之中,几乎眼耳口鼻都要被人堵塞,越云风勉强呼吸着,想要挣脱出去,却是难以反抗。
隐隐中,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姓云的小子,犯在我手里你还能怎样?”
没想到竟是白豫川,他亲自赶来向自己痛下杀手。
越云风自然知道自己和白豫川的境界,相差何等之远,但是身处险境之中,他却不可能轻易放弃。
尽管窒息之感,越发严重,越云风求生的意识,却越来越强烈,想他一路闯关而来,好不容易在这天地有了一丝活路,如何愿意轻易地丧掉性命。
他,越云风,越家嫡传的血脉,身负得天独厚的天元战车,又有越苍穹的灵魂庇护。
他是绝不可能轻易在此地倒下的。
刹那间,心中萌生出非同一般的感觉,仿佛四周的一切,都在其面前沦为尘芥。
体内的天元战车,不可遏制地运转起来,发挥着难以想象的实力。
围困在其身周的独特气息,竟被强行吸收进了体内,然后以不可思议地速度被转化吸收进其体内,刹那间白豫川那独特的水系气息,被越云风全然吸收,融汇贯通。
随着周身围困的气息消失,越云风立刻恢复了自由,想也不想却是朝着地下的出口,猛冲了过去。
但是白豫川毕竟经验老道,感觉到越云风要摆脱自己的控制,就是祭起冲天长戟,猛然刺了过来。
谁知越云风窜起在半空的身形,却是离奇地一扭,然后手中那条软鞭在腰间无端闪现出来,噼啪数声却扫出一股莫名强悍的冰火之力。
然后在和白豫川的长戟交接之时,爆发出一团强横的冲击,越云风却趁机将这股冲击全然吸纳,随即往地上猛的一踹,利用天元战车的独特威力,将那股强大劲力,都牵引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