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高山是引路者留下的符号,等待着冒险的勇士。
一个踉跄险些又一次跌倒,被蔡虚静搭了一把勉强站稳,水绿色的衣衫上多出一个刺眼血手印。
“你!”蔡虚静脸色有些愠怒,不过还是将其搀扶起来,体现出良好的涵养,没有多做在乎手中一方白玉台,浮现在手中刻落处一处坐标一闪而没。
“咳咳咳”呼吸都是剧痛不已,伤到了肺腑,咳出的血中还掺杂着内脏碎末,当然这些血沫无疑落在了蔡虚静的水绿色的衣衫之上。
不断使用白玉台,穿行无尽的空间,跨越的距离早已超越百万里,一瞬万里的白玉台都是消耗了上百座。
如此用去了数个数个时辰终于是来到了蔡族的边界,一座座小山庄表露人际,居然在修者的世界中出现红尘里的小村庄,不过其中的每一个草屋里走出的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或者是黄发垂髫的孩童,极少有年轻人或者中年人。
“小静静回来了啊!”老翁放下手中的药锄走过来,自然无痕,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却是有着一种莫名的道韵。
“三伯伯你的灵药成长的不错啊,有没有成熟的?”蔡虚静小虎牙微露,露出一丝狡诈的俏皮模样。
“你可别惦记我的灵药了,前一阵全被你个小丫头祸害了,最近是别想采摘了,去你大伯那里,好像有一株半圣药快要成熟了。”三伯伯一缕长须,随性而为,捉摸不定。
“去大伯伯那就要好好计算下了,不能被捉到,否则就惨了!”蔡虚静吐了吐灵巧的舌头煞是可爱,这才是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少女应有的情怀,与之一手遮千人的强势大相径庭。
三伯伯将目光收回盯到了项羽身上,不过一瞬的时间,项羽通体都有一种被看破的感觉,在这个老人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孩童,再无半点秘密,老人看着项羽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
是对项羽点了点头。
“静丫头,这么快就找了个姑爷回来,也没有提前打声招呼,也让老头子我准备点什么礼物啊。”有一个老伯领着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孩子走进这片药田。
“十三伯伯不要乱说,这是大伯伯要见的人,我只是碰巧在外给带了进来而已,真的没有什么的!”蔡虚静脸上一片羞红,这才是人间的姑娘,没有那么高不可攀,可爱恬静。
“静姐姐,你的这里有血手印!”跟随来的孩童指着自己的衣衫,蔡虚静低头一看,心中已经将项羽暗骂了好几遍了。
“小玲快和小童出去玩!”蔡虚静无法,只好转移话题,留下了证据,大意了。
看着蔡虚静的窘样,三伯伯和十三伯伯都是捻须笑了起来,当初蔡虚静留在这里的时候没少祸害,简直就是个小祸害精,此时看到蔡虚静害羞很难得。尤其是看到罪魁祸首的项羽居然也站在一旁偷笑,更是尴尬了,居然一点也不为自己辩解。
“三伯伯、十三伯伯,我要带着项羽去找大伯了,再见!”蔡虚静是待不下去了,踢了项羽一把夺路而去,不想再停留半分。
这些人都是看着蔡虚静长大的老者,何时看到她有如此小女儿姿态,族中追求蔡虚静的后辈不在少数,却是没有人能近身。
“我是招谁惹谁了?”项羽一脸无奈,虽然是自己留的痕迹,但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几乎垂死谁还能想其他的东西。
“快追上去吧,别多想。”两位长者虽然打趣蔡虚静,但也知道眼前的小伙子要想抱得美人归,几乎是难于登天,即使有不凡的资质,却是以如今的实力真的犹如隔绝天堑,要知道这片天地自古以来就不缺乏天才。
项羽对两位长者拜别,转身追了上去,毕竟这是在蔡族的地盘上,还是低调点比较好,依然是依靠脚力在行走,没有动用神术。况且自从迈入这
个地方就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意境,虽然没有大道显形,捕捉不到道韵却是有一种超脱在其中。
“道一传承,雾莲印记,居然能做到这一步,这是那个人的手段吗?”三伯伯看着项羽远去的背影,殊不知一丝灵力没有露出的老人,居然勘破了他的本源。
“紫金色雾莲,恐怕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布局,应该请动了一些沉睡中的人物,致辞恐怕是要翻天覆地,要重新洗牌了,到时候不知道我们这些老骨头还能不能留下来。”十三伯伯有些感慨,似乎知道一些什么隐秘。
巍峨的巨峰下一条溪流,碧水蓝天,鸟悦虫鸣一副祥瑞的气息任谁在这种环境中都是物我两忘沉浸在其中,甘愿在此隐居避世,不再理尘世纷争。
这种念头在项羽的脑中不过一闪而过,没有停留,项羽加快脚步跟上蔡虚静。这种心境不应该出现在项羽的意识中,他的人生需要一往无前,父母还在另一片空间战斗,他又怎能停下脚步在这里安于现状。
在这片天地的背后还有这许多的隐秘等待着他去解密,身体中被种下的雾莲印记,有关于道一的隐秘,苏羽背后的交代,神女玉雕的事情都令项羽不能停下来,为了亲人重逢也要走下去。
“宁心静气,不要被外相所迷惑,有些人并不属于这里!”蔡虚静转过头看着项羽,却是发现项羽就跟在她身后被没有被甩开,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物我两忘固然不错却是不属于我现在的心境,我的路应该一往无前,打破虚妄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是谁在摆布着众生的命运,愚弄我等!”项羽目光坚定,大步向前。
一座庙宇出现在溪流上游的地方,守着谷口,坐落在山谷的东方,镇东西望,虽然庙宇不大,甚至显得有些破败却是祥云聚集在庙宇上方,这是众生信仰凝聚的祥瑞,属于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和道韵一般难以捉摸却又妙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