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尽管去好了,何必来问我。”
李元宵双目寒光一闪,但却连看都没看那人一眼。语气也很是平淡的对那人说道。
那人名杨阳,他看李元宵修为惊人,所以在焚天教没有什么过硬关靠山的杨阳,有心想巴结李元宵。当其他的人还在震惊李元宵那一剑的威力,而处在呆滞中时,他就首先跑了出来。
就是为了抢在他人的前面与李元宵说上话。
只是他完全不了解李元宵,也不知道李元宵的出身,他这个时候要替李元宵出手,杀那些仙道中人,以为能得到李元宵的欢心,结果却是让李元宵心生不喜。
杨阳虽是站在李元宵的身后,看不到李元宵的表情,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李元宵话中的冷意。
李元宵所表现出来的的冷意,让杨阳心中一突,心知不妙。此时他也不敢再多话,连向后退去,一边退嘴里还一边说道:
“师叔对不起,是弟子错了。”
“哼。”
李元宵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杨阳。而是向前走到众仙道修士的面前,目光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这些仙道中人虽身受重伤,但神智却是清醒异常,当李元宵平静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时,所有的修士心中都开始紧张起来。之前杨阳的话,他也听到了。只是身处在令人宰割年境中,他们听到的李元宵的口气,可不象杨阳那般心中充满了不快。
他们完全没听出来李元宵心中的不快,毕竟他们的处境不同,所以对李元宵的话理解也就不同了。他们理解的是,李元宵对焚天教弟子要杀死他们,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尽管之前李元宵曾承诺,接了一招之后就让他们离开。但并没承诺,事后不让其他的焚天教的弟子杀他们。如果李元宵默许了焚天教、弟子的行为那么今天在场的仙道中人,一个也别想离开。
“你们是不是很担心,我说话不算话。呵呵,能接下我一招是你们的本事。我虽不是一个说话一定算数的圣人,但我自认我还算是个信守承若的人。尽管我有时也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但那要分对待什么样的人了。你们很幸运,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算数的,所以你们也没有必要担心,我会想着期其他的办法来害你们。你们现在可以放心疗伤了。”
李元宵似乎看出了这些仙道中人的心思,他在环视一周,李元宵面带微笑的对他们说道。
只是李元宵的话,却是没多少人相信。千百年来,仙道与魔道是两个完全是处在对立的两个阵营,互不信任也是由来已久。而李元宵所说的话又是轻描淡写的,让人颇为捉摸不定,再加上仙魔两道惯有的成见,所以李元宵所说的话,一时没有一个相信的人,他们都把李元宵的话当成了反话了。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如果你们愿意就这样带着伤,在此坐着我也管不着。各位慢慢的在此坐着,等待着生命流失吧,我要走了。”
他们每一个人脸上,所表露出来的不信任的目光,李元宵当然能看得出来。李元宵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离去。至于这些人的死活,那可不是李元宵所关心的问题了。机会他是给了,如果他们不好好把握,至、到时因为伤重而亡,那么可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我们走。”
李元宵走到焚天教众弟子处,非常简单随意的说了三个字,但语气却是以不容置疑语气说得。话后李元宵转身走入了一旁的密林之中,也不管焚天教的众人,会不会跟着他走,就自顾自的走了。
其实李元宵的修为与气势,还有他他方才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早就把这些修为不高的焚天教子的心给折服了。而且现在他们正处在,被仙道中人追打的局势下。如今有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本教高手在,不用李元宵招呼,他们也会跟着李元宵走的,此时就算是李元宵赶他们走,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想出种种理由也要的跟着李元宵走的。
这些都是李元宵早就算到的,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轻松的走进丛林,把这些焚天教的人独自留在此了。
果然正如李元宵所料,在他进入丛林之后,那些焚天教的弟子看了一眼,坐在地是忐忑不安的仙道之人,就纷纷的跟着李元宵进入丛林之中。
李元宵并没走远,此时他正站在一棵大树下,静静的看着树枝上的绿中出神。而焚天教的众弟子见李元宵好似在沉思的样子,都远远的站在原地不敢出声,好像生怕一个轻微的动作而引起的响动,会惊吓了李元宵,从而惹怒了李元宵为自己招来无妾之灾。所以他们只是远远的站着,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看来做个人人都怕的高手,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李元宵用灵识在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看着他们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李元宵心中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同时在他的心中也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来。这就是那种高手在别人面前,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李元宵的心情很是舒畅。
“呵呵,怪不得一些高手都喜欢故做深沉样子,原来是为了让人惧怕他们,敬畏他们。不过这感觉……真的挺不错。”
幸好李元宵是背着众焚天教弟子的,如果让他们看到,李元宵脸上那玩味的笑容,那么李元宵故意营造出来的气氛,就会被他自己完全破坏了。
李元宵缓缓有转过身来,目光也从不没有什么美感的树叶上,脱离开来,投向了众焚天教弟子。
李元宵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李元宵的静默给那些人的心中带来了无穷的压力,让他们非常的不自在,冷汗不自觉的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额头上。但他们不敢去拿手拭去,因为他们怕这会引起李元宵的不喜。
良久之后终于有一修为不高之人,忍受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当他的屁股一落地,他的心里压力也松了下去。好像只有坐在地上,才能消除李元宵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压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