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月道:“不错,那可是件绝世无双的好宝贝呀!只可惜无人能够左右它的剑意,以至于明月客栈的主人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从那之后世上出现的宝贝,他再也没去关心过,永远只钟情于玄灵剑。”
单破狼可惜道:“明月客栈的主人何必执着不属于他的东西呢。”
全月笑道:“人各有所爱,喜好不同,追求自然不同。而明月客栈这届的主人,偏偏是个喜剑,爱剑,视剑如命的人。虽说玄剑灵不属于他,但玄灵剑目前也不属于任何人呀,即是如此,他又怎可能忘却呢?”
众人明白,聊了这么多,大伙心里对全月的身份多少有个底。只是仍然不太清楚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来拜会?
只听叶诗语气呼呼道:“哼,玄灵剑是我们叶家的,除了玄灵之主谁都别想碰它。我劝你们那什么主人的,还是别白费心思的惦记了。”
全月笑道:“叶二小姐还真是口直心快,不过,道理谁都懂,但人心的执念,并不是懂,就能化去的,除非….玄灵剑已经名花有主了。”眼神魅惑一视霍林,语言中“名花有主”似乎充满诱惑的挑衅,叶诗语见闻气简直要气炸了,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
孙子才见形势不对,连忙插话道:“呵呵,全老板说笑了,玄灵剑这不是已经名花有主了嘛…..”
全月道:“哦?那它的主人现在何处?”
“这…”孙子才一愣,众人皆知,玄灵剑的主人乃是战国时期的人物,而今时过千年,早已不在人世,也就是说,玄灵剑现下无主,又怎能有名花有主这一说法。
可是,玄剑山庄的叶天凡老前辈偏偏又说,玄灵剑的主人就是那位战国时期的人物,剑与人同生共死,难不成那位玄灵之主还活着?
全月见大家都不说话,一声叹息说道:“这世间万物皆有灵性,玄灵剑更是灵性之物中的极品,既然它没有随那位玄灵之主一同陨落。那便说明,玄灵剑并非只认一主,只是这段时间来,没有第二个人能够降服它罢了,你们说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不得不说,全月的这番话,大多数人都是赞同的。
不管什么事物,生来都具有自己的意义,玄灵剑即为兵刃,自然是为人所用的神兵利器,只不过良禽择木而栖,名剑择能人而驭,并非玄灵剑只认一主,只是除那人以外,再无第二人能够征服它罢了……
想到这,众人不禁默契地一同看向霍林。
按照全月的说法。
当世之中最有可能成为玄灵之主的人,非他莫属了。
这时,霍林吃着吃着,忽感气氛沉默,众目所注,不禁愣下道:“你,你们怎么了?”
全月乐乐一笑,觉得眼前的这位少年,十分有趣,实难想象这样一位大人物,怎会有个木瓜脑袋?说道:“霍殿主真是有趣。小女子久闻江湖传说,阴阳五尊,格局武林之道,而今天下,一系水尊降世,战金钟,降玄灵,莫峰谷一战,更是仅凭一人之力,退败中原武林各路高手,如此英雄豪杰,小女子今日有幸见得,实在荣幸。”说着,端起酒杯而敬。
霍林微微迟疑,但想全月所说之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回敬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身份的?”
众人皆而神肃,也是关心这一问题。
江湖上,七杀殿一直被视为武林祸害,七杀殿弟子人人不受待见,威受性命之安,为不免麻烦,众人一路上对自己的身份处理,十分小心,从未向外人提起。全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只听她说道:“华清池虽不介入江湖之事,但对各门各派多少有些了解。孙堂主,单门主,顾门主,柳门主,冷门主,陶旗主,黄旗主还有这位前朝的小郡主,每一位可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我华清池的人,若是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怎能在这乱世之中立足?”
众人明白,心知明月客栈的实力渗透整个中原地带,华清池若真是明月客栈的下属产业,那他们的“伙计”见过自己,倒也不足为奇。
孙子才端起酒杯敬道:“全老板说的是,是我们太敏感了,还请全老板见谅。”
全月笑道:“孙堂主您又客气了,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诸位行走江湖,凡事小心谨慎,实属常理。今日小女子既能与诸位英雄豪杰在此相识,也是缘分一场。大家若不嫌弃,今晚就我华清池做东,大家不醉不休。”
孙子才瞧了瞧霍林朱颖二人,不敢擅自做主。
虽然这只是一场消费,但也是一场关系的交际。
明月客栈背景深厚,产业涉及各个领域,人缘广阔,以七杀殿如今的江湖地位,自是愿意结交这样的朋友。
但孙子才心里清楚,全月并不是冲着他们七杀殿而来,而是这位新任的七杀领导者,传说中的,一系水尊之体。
孙子才他们不过是跟着占占光罢了。
收到的请示,霍林不由而然地又看向身旁的朱颖,这一举动,倒是引起全月的注意,只听朱颖说道:“既然高老板盛情,那我等只有却之不恭了。”
七杀众人,无人多言。
如此一幕,全月便知七杀殿,如今是由谁说的算。
全月微微一笑,继续歌酒言欢。人人都很热情,只有叶诗语满脸敌意,翘着小嘴。
当然,全月也知道这位天性率真的小姑娘为何会对自己有意见,故而酒桌之上与霍林保持这距离。
饭后,众人散去,霍林一如既往,悄悄跑去朱颖的房间,解答疑惑。
不过,晚饭之时,朱颖见一切正常,便已知结果。所以霍林来时,她直接问道:“没有查出来吗?”
霍林点点头道:“恩。”
朱颖微微一笑,早有所料,向房中走去。霍林随手关上房门问道:颖儿,你说我们会不会弄错了。”虽然他相信朱颖的判断,但眼下事实,确实令人有些怀疑,难道那隐藏在七杀殿的奸细,真有什么手段可以毫无痕迹的消去身上刺青?
朱颖道:“不会。”态度不容置疑。
霍林道:“可是我观察过,他们身上虽然有很多的伤疤,但都是些刀伤,剑伤,没有一样像是销毁刺青的伤疤,”
朱颖想了想,说道:“你将今日泡泉之事与我细细道来,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霍林点点头道:“好。”细想回忆,把每人的反应,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朱颖听后沉默思考,不过此时,天色已晚,既无决断,霍林不便多扰,道了句晚候,就便离去。回到房门前时,正要推门而入,忽闻一声轻吟娇笑,令人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