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这又是做什么?”
郏致炫露出一脸懵懂的表情,好奇地望着落洋雨。
没过多久,在何夜媛身上出现几缕青烟,被琉璃球吸噬而去。
这颗琉璃球,原本无色,呈透明的,吸噬了她身上的寒气以后,就变成了一颗蓝色的琉璃球。
顿时,落洋雨闭上了双眸,将玄力灌输在何夜媛体内,道:“逼出寒气啊!王爷,你别看了,陆王身上的炎毒,别小媛的还重呢。”
“可……本王,不会哎!”
说着,郏致炫露出尴尬的笑容,不经地挠了挠后脑勺。
乍一听,落洋雨圆眸一睁,抿了一下嘴唇,微笑道:“哦!我忘了,王爷,你画一道玄火符在琉璃球上,然之,玄火、玄力依次灌输到陆王的身体里。”
“哦!本王知道了。”
说完,郏致炫直接就在琉璃球上,画了一道玄火符,一挥手,琉璃球便自己漂浮了起来,悬浮在陆王的头顶之上。
随后,一手释放出炎玄火。
正准备灌输进陆王身体时,却被落洋雨叫住了,“等等,王爷!我差点忘了,陆王是因炎毒发作而起,若用了炎玄火,反倒是害了他。”
“哦!本王知道了。”
说着,郏致炫手一颤,炎玄火瞬间变成了冰玄火,“这样总行了吧!哼哼!”
“王爷,你……”
乍一瞧,落洋雨顿时无语了。
“怎么样?本王厉害吗?嗯?”
只见郏致炫露出一丝丝笑容,故意歪着头,抿了一下嘴唇,挑逗道。
“真……厉害!”
落洋雨羞红了脸,说道。
“哦~这么说,王妃这是在夸本王咯!嗯?哼哼!“
郏致炫脸上露出一丝丝笑容,微笑道。
一听,落洋雨逃避了他的视线,闭上了双眸,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收回脸上的神情,露出一脸严肃的模样,道:“王爷,别闹了,救他们要紧。”
顿时,郏致炫撅了一下嘴,暗道:哼!又故意逃开本王的话题。
随后,他便闭上了双眸,将玄力灌输到陆王的体内。
没过多久,落洋雨面容扭曲,眉间紧皱,额角处冒着虚汗,感觉有一股热劲涌了上来。
噗!
突然,一口鲜血喷洒在地,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眸,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嘴唇,喘着虚弱的气息。
听了这声音,郏致炫圆眸一瞪,扭头一瞧,恰好,发现落洋雨嘴角流着血液。
心口一阵慌乱,他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的玄力仍往陆王体内灌输。
郏致炫却一把扶住了落洋雨,露出关怀的眼神,道:“王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落洋雨挥了挥手,瞧着捧在手里的血液,露出一丝丝笑容,道:“哼哼,我没事,这只不过是被寒气反噬而已。”
“还没事呢,都吐血了。”
说着,郏致炫嘟着嘴,一挥手,从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条手绢,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我只是没想到,这寒气,非但没被逼出来,反而,还被反噬了。”
“看来,是我低估了这寒气的威力,不行!要再这么下去,小媛会没命。”
落洋雨猛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再次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你啊!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都吐血了。”
郏致炫露出一副关怀的面容,轻轻地划了一下她的鼻尖,嘟嘴道。
“真的没事,那只是瘀血而已,我身体无碍的。”
顿时,落洋雨露出一副无辜的面容,“啊!对了,陆王怎么样了?”
“呐!你看!”
说着,郏致炫指了指陆王。
放眼望去,只见陆王身上燃烧着熊熊火焰,琉璃球内却有一团团的红色烟雾,布满在里面。
“看来,逼出毒性已经不管用了,必须得用别的办法,要是有魔炎根、曼冰心就好了,这两味药材,能缓解他们的毒性。”
瞧着眼前的这一幕,让落洋雨不经地想起了能缓解寒气以及炎毒的两味药材。
乍一听,郏致炫一挥手,一棵类似火焰般的嫩草,以及一朵类似寒冰般的荷花,悬浮在了他的手上。
他脸上露出一丝丝笑容,“不知可是这两味?”
“魔炎根?曼冰心?这两味药材,极为稀罕,就算是皇宫也未必会有,王爷,你是怎么得到的?”
落洋雨圆眸一瞪,眉间紧皱,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激动得抓住了郏致炫的手。
瞧着她那般激动的模样,紧盯着郏致炫的双眸。
顿时,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瞧了一眼自己的手,又偷瞄了落洋雨一眼。
“额……抱歉!我……有些激动了。”
说着,落洋雨赶紧缩回了手,脸颊莫名红润了起来,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
“这个,其实是本王偶然得到的,但眼下,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把他们给救了吧!不然,外面的那些人,该等急了。”
郏致炫坦诚道。
“哦!差点忘了。”
说着,落洋雨站了起来,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有这两味药材还不够,还需要一味清心草,这味草药有中和的作用。”
“王妃,不会是想准备炼丹吧?”郏致炫疑惑道。
“当然不是,我想用这些药材,让他们泡药浴,再配合九转金针,加之,灌输玄力,这样才能缓解他们体内的毒性。”
“只是经过这次发作,今后,会越来越频繁,需随时看守才行,之前,太医们诊断出说过陆王活不过三十。”
“其实,应该是过了三十以后,会频繁发作,难以缓解,难以控制,发作起来痛不欲生。”
落洋雨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托着下巴,露出一副端庄的模样,严肃道。
一听,郏致炫慌张了起来,“那可有根治之法?”
“陆王的解药……我是有的,可是我不打开。”
说着,落洋雨一挥手,从蝴蝶印中,取出了一个表面刻有半个卷轴的红木盒。
“这个是……”郏致炫疑惑道。
落洋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这是母亲交给我的,曾说过皇室与圣药族赐婚的卷轴,就是这个木盒的钥匙。”
“这是我五哥的解药?那小媛的解药呢?”郏致炫疑惑地问道。
“据说,在……在皇宫里,我……也不知道在哪。”说着,落洋雨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