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冉冉看着被权飞骜带走的体育委员,松了口气。
薛卉见权飞骜和体育委员进教学楼了,一把挽过吴冉冉,开心地说:“看来我们班女生都不想参加运动会哎。”
“是啊。”
“运动会感觉对我们这种老人来言,像是种煎熬。你看人家高一高二的多开心呐。”
吴冉冉颇为赞同,“是啊,最头疼的就是要花好多时间来排入场式了,明明可以更轻松一点的。浪费的可都是看书写作业的时间呐~”
“没办法,谁让入场式也占了好大的分呢。”
薛卉撇嘴,表示已经看透一切:“其实团体总分高了对我们学生而言也就是张奖状,还不是个人的,顶多就是贴教室里好看些。”
运动会闭幕式会给总分高的班级颁奖,总分一部分来自运动员们的成绩,还有一部分来自入场式的成绩。
吴冉冉笑,对于薛卉的洞察很无奈:“还有一点,至少比别的班开心些。”
“也是,会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哈哈。”
薛卉眼睛转了转,“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两天不用上课。”
吴冉冉忍不住地看了眼薛卉,笑着说:“你也就这点追求了。”
“你不要小瞧这点追求,那可是你可以吃着东西玩着手机的好机会。”
吴冉冉:“……”
难道不是应该很用功地带本书在看台上看书吗?
薛卉撇嘴,拽着吴冉冉的胳膊,“哎,走了,上楼了,赶紧回去做作业才是王道。”
“嗯,回去做作业去。”
体育委员一直到坐在座位上才反应过来,权飞骜平常可是很高冷的人,也就和男生们说说话,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是不会和班里的女生讲话的,怎么今天帮着吴冉冉劝自己不要找吴冉冉报名呢?
真是奇怪。
不过体育委员家不住海边,也懒得管这些闲事,脑海里这个奇怪的念头冒了冒后就又抛之脑后了。
今天其实吴冉冉和薛卉从食堂里出来后绕去了另一边消食,所以回到教学楼的那条路上后碰到了权飞骜。
当时薛卉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吴冉冉,吴冉冉发誓他们真没约好,真的只是凑巧。
于是顺便吴冉冉就和权飞骜聊了两句,聊着聊着就到教学楼底下了。
接着体育委员就出现了。
吴冉冉已经知道了权飞骜报了运动会,他报了两个项目,一个是跳高,还有一个是跳远。
吴冉冉一听就觉得这两个项目报着就是用来耍帅的,到时候估计看比赛的都是妹子。
估计一比完权飞骜瞬间涨粉千万,全校的女生都迷上了他帅气的身影。
吴冉冉当时还很不屑地说:“知道吗?其实在女生看来男生跑三千米才是最帅的。”
“是吗?”
吴冉冉无比真挚地点了点头。
权飞骜皱眉,一脸可惜地说:“哎,可惜三千米已经人够了。不然我就跑个三千米给你看看我最帅的一面。”
吴冉冉当场就想翻个白眼,不过良好的教养让她忍住了。
要是人家跑三千米的知道犬犬愿意跑,估计巴不得赶紧让出来给权飞骜。人家跑三千米的本来就是体育委员苦口婆心死皮赖脸才求来的,心里本来就不太愿意,要是突然冒出个愿意跑的,肯定把这个比赛让得干干净净。
权飞骜若有所思,“原来我们冉冉喜欢跑长跑的男生啊。”
吴冉冉睨了权飞骜一眼,一脸可惜地说道:“是啊,可惜找了个运动会专挑耍帅项目的男朋友。”
“哈哈,谁说跳高和跳远就是耍帅了呢?”
“哼,本来就是,如果是跑步的话肯定会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影响你的颜值,但是跳高和跳远就不会,就算是在比赛中,你还是会处于你的颜值巅峰。”
权飞骜忍不住笑,“所以你是在介意我太帅了吗?”
吴冉冉一本正经地摇头,“并没有。”
“不用口是心非了,我懂的。到时候我尽量装丑一点。”这样到时候围观我的女生就不会很多了。
“随便你,反正我是没介意的,你要认为我介意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
权飞骜看着吴冉冉嘴硬,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吃醋的冉冉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在自己看来有多可爱?
权飞骜回到座位后就见封凉在一旁写作业,问道:“薛卉和体委很熟你知道吗?”
封凉抬头,“什么?”
封凉脑海里过了一遍权飞骜的话,总算听明白了,嗤笑了一声,“她和谁都熟,这全班都知道。”
权飞骜点头,“确实。”
薛卉比较外向,在哪都能混得如鱼得水,所以不管是以前的六班还是现在的一班,都能打成一片,更不用说是和体育委员关系好。
封凉突然就没了写作业的心思,烦躁地扔下笔玩起了手机。反正还没上课,玩手机也没事。
吴冉冉和薛卉刚进教室,薛卉就觉得不自在,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然后环顾了全班一圈,发现封凉正巧在看着自己。
吴冉冉倒是什么也没发现,径直走到了自己座位,坐下来开始了自习。
薛卉盯着封凉看了一秒钟,然后扭过头很傲娇地走向了自己的座位,瞟都不瞟封凉一眼。
封凉看薛卉很挑衅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还很有气势地走路,忍不住轻轻地“切”了声。
权飞骜在旁边听到了封凉的声音,看了封凉一眼,然后又看了眼吴冉冉,继续安心低下了头。
薛卉坐下的声音很响,原本吴冉冉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突然被薛卉的声音吸引,抬起了头。
“卉卉,你怎么了?”
吴冉冉表示很迷茫,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自己写了一道题薛卉就这样了?
能让薛卉这样的恐怕也就只有封凉了吧?
吴冉冉很探究地往后看了眼,发现封凉果然看着这边。
旁边的权飞骜倒是低着头在写作业,吴冉冉没八卦的心思,转回了头。
“封凉又哪惹你了?”
“鬼知道啊,我一进门他就盯着我看,好像我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样子。”薛卉一脸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