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银带着白霜找了个位子坐下,‘姐姐,你要喝什么?随便点,我来不要钱。’
‘给我来一杯冰橙汁吧,真不要钱啊?’
‘上次老板这里有人闹事,是我帮了他,所以老板说无论我点什么都当是他请了。’
‘原来是这样啊。’白霜点点头,表示了解。
‘老板,要十串烤肉,一瓶冰啤,一杯冰橙汁。'
‘哎!好........小银子?是你啊?’帐篷背后做出来一个身高起码一米八的男人,叼着烟,两只手各提着一打啤酒,还穿着围裙。
‘是我,今天怎么没客人?’秦银向他招了招手,问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哪里来的人?’老板把啤酒放在地上,拿了十串肉,一边放在架子上烤着,一边说。
‘我没表,这位是我朋友,叫白霜,25岁,今天刚来这里。’
‘你好,白小姐。’老板冲白霜点点头。
‘姐姐,他叫肖琰。’秦银对白霜说。
‘肖老板好。’白霜对肖老板挥挥手。
‘肖哥,有表吗?’秦银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的问道。
‘我没空,你俩自己去帐篷里拿,随便拿,就当是我送白小姐的见面礼。’烤炉冒着烟,肖老板撒着调料,一边指指帐篷。
‘好嘞!’秦银没给白霜不要的机会,直接答应了。
‘那就多谢肖老板了。’白霜道了谢。
秦银拉着白霜进了帐篷,白霜看到了帐篷里的样子,有一张床,剩下全都是一米高的储物柜,有四个,每个都有好多抽屉,白霜还正在想这么多怎么找,只见秦银十分熟练的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柜子,蹲下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白霜探头一看,好家伙,一抽屉的表,手表、怀表、闹钟......
白霜嘴角一抽。
秦银翻了一只白色手表,对好时间,递给白霜,说‘姐姐,这个给你。’
‘谢谢,挺好看的。’表盘是有点透明的白色的,不到一厘米粗细的银色表带上镶着碎钻,当然,白霜以为是假的,白霜接过来戴在了手腕上,皮肤比手表还白。
秦银却是合上了抽屉,白霜问‘哎?你不要吗?’
‘不要啊,我就在你身边,要表干什么?’理所当然的语气,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旁边的柜子,拉开了中间的抽屉。
‘额......也对,你还找什么呀?’
‘我找口罩。’
白霜看了眼她拉开的抽屉,好吧,又是满满一抽屉的口罩,什么颜色的都有,一包一个,秦银拿了一个黑色的和一个白色的,白色的递给了自己,黑色的她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白霜接过后又问‘戴口罩干嘛?’
‘等会你就知道了。’秦银合上抽屉,转过来冲着她笑笑。
‘姐姐,你会武功吗?’
‘会啊,怎么了?’
‘你擅长用什么冷兵器?’
‘冷兵器吗?emmm.....长剑吧。’
‘嗷好。’说完,秦银打开了衣柜上面的门,白霜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就懵掉了,只见本该挂衣服的杆子上挂着一排的长剑,各式各样的,秦银退开两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便挑吧姐姐。’
‘真的能拿啊?’
‘当然。’
白霜拿了一把剑柄和剑鞘都是白色,银边装饰的剑,拔了出来,剑刃是银色的,中心一条红线贯穿。
‘那就这把吧。’
‘好。’秦银拉开第一层抽屉,拿了一把银色的短刀,这把短刀目测只有三十厘米长,银色的刀鞘上镶着几颗红色的宝石,冷艳萧杀。
‘阿银,你也会武功啊?’
‘会,要不然怎么在这里活着呢?’秦银笑笑说。
‘也是,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特别是你这样的大—美—人!’白霜调侃着她,笑着看向对方。
秦银也笑着看她,最后败下阵来,笑着把她往外推,‘好了好了,姐姐,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两人坐下后,肖老板把肉端了桌,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白霜闻着也留了口水,‘哇~肖老板手艺不错啊!好香啊!’
‘谢谢哈哈,喜欢就多吃点,够吃吗?还要点啥不?’肖老板很热情,也很大方,好像压根不怕亏本一样。
‘肖哥,我想吃红糖糍粑!’秦银一边吃着烤肉,一边说。
‘不行,都几点了你还吃甜的,你牙不要了吗?’肖老板不同意。
‘就一块,真的。’
‘阿银,这么晚了,别吃甜的了吧,对身体不好。’白霜担心秦银把自己的牙吃坏,也跟着劝到。
‘好叭。’秦银点点头,吃着烤肉。
‘啧,怎么白小姐说你就听,我说你怎么就不听呢?’肖老板无语道。
‘略略略。’某位大美人开始耍赖。
‘........’肖老板白她一眼,收拾烤炉去了。
肖老板的肉给的很实在,十串烤肉就让两个女生吃饱了,秦银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啤酒,站起来,‘姐姐,我收拾一下桌子,肖老板已经睡了。’
‘嗯?’白霜没想到肖老板居然这么随意,把客人扔这自己睡觉去了。
‘我一般都是最后一个吃饭的人,所以我就跟他说我自己收拾桌子,收凳子。’
‘哦哦哦。’白霜立马起身,‘我帮你吧。’
‘不用,你去那边等我吧。’
‘好吧。’白霜也不强求,抱着橙汁杯走到了海边的一块大石头旁,坐在沙滩上,靠着石头,看着海。
过了不知道多久,白霜不知不觉的睡去了,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身后的光熄灭了,有脚步声向她这里走来,凭直觉猜,是秦银。
秦银在白霜身边坐下,看到了白霜手腕上的银镯,她摸了一下镯子,最大的那颗红宝石散发着幽幽红光,她把白霜的长剑靠近光芒,长剑消失了,这镯子是个收纳器,是秦银的东西。
秦银看了她一会,轻轻的站起来,把白霜打横抱起,动作很轻柔。
秦银抱着白霜来到了马路上,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她把白霜轻轻放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自己走到驾驶位,打开了车门,插上钥匙,开着车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
晚风吹在两人的脸上,凉爽惬意。这样一座惬意舒适的城市,却处处存在着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