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來,凌破天的玄武境界要比前面的几个还要高了,”凌炎道,
“这倒不是,其实在各个宗族里面,护法的境界基本沒有什么差别,他们的排名是按照对家族的贡献來排的,这个凌破天是最近五年才跻身于护法的,所以他的的排名根本代表不了什么,”蓝莹儿解释道,
对于这个凌破天是怎么跻身于护法行列的凌炎倒是沒有太大的兴趣,但是听到蓝莹儿说每个护法之间的境界都差不多倒是让凌炎心中大骇,
十个快要踏入武皇境界的强者,这是什么实力,这是在应州城这样的地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些人随便拿出一个想要真的找自己麻烦自己都只能是逃命的份,而且能不能逃得了还难说,
“看來应酬成要热闹了,你知道吗,苏家宗族也有一名武君大成境的强者已经到了,”凌炎语气微慎的说道,
“苏家派來的人应该是要帮你的吧,”蓝莹儿看到凌炎的担忧之色说道,
凌炎沒有点头也沒有要摇头,站起身來到窗前:“他们什么來意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所有人都是冲着我來的,我在应州城的事情各个宗族已经都知道了,而我却还天真的以为自己隐藏的足够深,”
“凌家跟苏家的人來了未必就是要对你不利,至少肖家现在沒有派人來,只要他们沒有动静一切都还不用着急,”蓝莹儿來到凌炎身后说道,
“恐怕肖家的人早就到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而且我认为蓝氏家族的人也应该早就到了,”凌炎回过头看了看为自己而担忧的蓝莹儿,“但是莹儿不要担心,我要做的事情还沒有做完,我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凌炎,”蓝莹儿并沒有因为凌炎的故作轻松而放心,反而更加的担心,蓝莹儿此时很像劝凌炎离开,但是同时心里也很清楚,凌炎是不可能走的,这不是凌炎的性格,
两个人四目相视,彼此都在为对方而担忧,在各种复杂的情绪之下,房间中的气氛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凌炎眼前的蓝莹儿好像一朵花儿在绽放,散发出來的香气让凌炎看什么都感到模糊,房间中的一切都好像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环住了蓝莹儿的腰肢,
被凌炎抱着,蓝莹儿双眸中一抹娇羞的兴奋之色泛起,烫,很烫,蓝莹儿感觉自己好像着了火一样,浑身发烫,双眼也开始醉眼朦胧闪烁不停,
爱情的火星在这个时候已经点燃,不管是凌炎还是蓝莹儿,只要抛出这个火星,熊熊大火就会在这个房间中燃烧起來,凌炎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要熄灭这个火星,但是在蓝莹儿身上好像又有一种魔力在控制自己,让自己根本沒有胆量去熄灭,
“禀报门主,”就在爱情的火焰眼看就要燃烧起來的时候,束龙的声音从门外传进來,像一盆冷水一样,一下把两个人的火焰全部浇灭,
蓝莹儿瞬间红霞满天飞,挣脱了凌炎的怀抱扭头跑到了另一个房间,
凌炎也表情极为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回过神來,心中也在暗暗庆幸刚才的一幕被打断,虽然这种事情在凌炎看來是早晚的事,但是此时此景此地发生,还是有那么一些遗憾跟不自然,
“门主,你在吗,”束龙的声音再一次随着敲门声传來,
“门主可能不在吧,堂主,我们还是明天再來吧,”一个凌炎陌生的声音对束龙说道,
“嗯,门主的事情太多,可能出去了,我们先回去吧,”束龙的声音回答道,
就在门外之人要离开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凌炎一转身闪出房间,轻轻的从外面把房门关上,
“门主你在啊,”束龙看到凌炎走出來,赶紧说道,
“谁说我不在,”凌炎低着头把脸扭向另一边低声说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凌炎今天的表现很奇怪,束龙还从來沒有见过凌炎这个样子,怎么连看都不看自己,束龙跟身边站着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又向刚刚被凌炎小心关上的房门看了看,
“有什么话关进说,看什么看,莹儿在休息,”凌炎看到束龙的目光看向房门,心中一紧张说道,等说完之后,凌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哦哦,呵呵……咳咳……”束龙嘴唇紧闭压住强烈的笑意,凌炎这么一说束龙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属下打扰门主休息了,要不我明天再來吧,反正这是也不急,”
凌炎一看束龙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误会了自己,对于别的事情凌炎向來沉稳,但是此时却乱了方寸,“瞎说什么,我现在沒事了,我的事不急,门中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啊……”束龙沒有想到凌炎会这么直接,什么叫我的事不急,这不是明摆着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越解释越乱,凌炎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干脆也不再去解释,一摆手说道:“不要废话了,有什么事赶紧说,我沒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胡扯,”
“是是,属下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束龙看到凌炎真的着急了,赶紧说道:“这两个人就是门下要参加两族狩猎的门人,我带他们过來跟门主见一下,”
你娘,你个欠揍的束龙,带人來见我就说來见我就行了,为什么还非得带上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不是毁我吗,凌炎心里这个气啊,但是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红着脸一边运气一边说道:“去祭炼房,”
说完凌炎转身下楼去了逃也似的去了祭炼房,他可是真害怕束龙再在门口胡说八道,里面的蓝莹儿可是能听到的,自己一个男的还好说,蓝莹儿可不行,
祭炼房,那可是对修者來说是一个绝对神秘而又不可涉足的地方,束龙带着两个门人进來的时候,凌炎明显能感觉到从这两个人身上散发出來的紧张跟兴奋之感,
两个人年纪都不大,白白净净的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站在祭炼房的门后十分拘谨的直挺挺的站着不敢再上前一步,
“你们两个不要拘束,虽然这里是祭炼房,但是既然能让你们來就证明你们有这个资格,”凌炎走上祭炼台回身看到两个少年的样子,为了打消二人的紧张说道,
“多谢门主,我们在这里就行了,”
“随你们吧,”凌炎不想太谦让,那样只会让这二人徒增压力,
等凌炎盘坐在祭炼台上之后,通过束龙的介绍,凌炎了解到这二人一个叫窦兴一个叫路宝,二人均來自东大陆,
窦兴本來是有门派的,但是在两年前跟师父出來游历的时候,师徒二人遇到了帝族后裔,力战之下,师父战死,窦兴一个人逃了出來,好在当时遇到了束龙,被那个时候刚刚起步的圣阳门收留成了第一批圣阳门的门人,年纪不大,却早已经是门中的老人,
而路宝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落魄之人,据他自己所说,他本來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少爷,后來在跟其他家族争斗的时候全族被灭这才流落在外被圣阳门所收留,也算是圣阳门的老人,
凌炎跟窦兴路宝三个人算是同龄人,同样都有苦难的经历,但是今时今日所达到的成就却不可同日而语,在窦兴路宝两个人心里,凌炎就好像神一样高高在上,他们很难理解为什么凌炎比自己年纪还小竟然能建立一个门派,
有可能是处于自卑的心里,也有可能是因为身处祭炼房的缘故,两个人话不多,凌炎问一句他们说一句,一直都处在紧张当中,
在询问了一些情况之后,凌炎就让束龙把二人领了下去,并告诉给了束龙一张单子让他为自己准备上面东西,而且还特意嘱咐了明早让窦兴跟路宝两个人给自己送來,
一夜无话,凌炎这一夜沒有再做任何事,而是在祭炼房内不断的分析着各个势力之间会发生什么变化,天刚刚亮的时候,窦兴跟路宝两个人就把一枚装满了天材地宝的储戒给凌炎送了过來,
凌炎表达过谢意之后并沒有多说什么就让二人离开了,两个人离开的时候还在奇怪,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两个人來做,而且來了之后也沒有说什么,
两个人在临走的时候,凌炎又交代二人晚上再來一趟,
一整天,祭炼房内烈焰升腾药香四溢,很快到了傍晚时刻,热闹了一天的祭炼房终于安静了下來,窦兴跟路宝两个人如期而至來到了祭炼房,
凌炎把十颗丹药交给二人告诉二人送到灵宝之后依然沒有多说什么就又让二人离开了,并再次交代让二人明早再來,
二人拿着丹药出了祭炼房,相互询问的眼神对视了一眼,又相互摇了摇头,
“门主既然这么重视我们,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丹药,别犹豫了,快些送到灵宝,”
接下來的几天,每天都是如此,这一下两个人可成了圣阳门的焦点人物,每个人都在羡慕这二人,能在门主的亲口安排下做事,而且门主还是祭炼师,那可不是一件看上去简单的事,这必须得得到门主绝对的信任才可以,血帝狂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