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到擎苍手腕轻轻一翻,掌心中亮光一闪,一块古朴布满花纹的牌子出现在手中。
看到这个牌子凌炎心中就是一惊,因为凌炎可以确定在擎苍手中的这个牌子就是遮天玉牌,但是遮天玉牌为什么会出现在擎苍的手里凌炎很想知道。
“唉……,擎苍,你作为帝族的指引者却陷入儿女情长当中,你可是帝族有史以來最有可能指引我们寻找到乐土的指引者,这样功亏一篑难道你就心甘吗,”
“你错了,我也错了,帝族错了,我们所有人都错了,沒有乐土,沒有指引者,乐土在我们每个人心中。”擎苍的声音苍劲有力,悠长而又久远,好像來自遥远的星空一样,在脑海中久久环绕。
“唉,你是被感情的纠葛蒙蔽了心智,沒有乐土这幅画卷又如何解释,沒有人去创造它,可是它却出现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乐土的存在吗,”
对方说着,一副画卷慢慢的在星空中展开,随着画卷的展开,大片的星空被遮住,它就好像无边无际一样不断的蔓延,很快整个星空就好像全部被这幅画卷融了进去一样消失在眼前,铺面而來的祥和宁静气息让人流连忘返。
画卷凌炎也见过,在遮天大阵内,而且现在画卷就在凌炎的身上,两个自己熟悉的东西同时出现,凌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來判断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能盼望着接下來这四个人能为揭开这个神秘的面纱。
“它是我们心中所想,它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它现在就在我们手上,它也是不存在的。”擎苍的声音沒有因为看到这样一副让所任都垂涎流连忘返的画卷而产生任何的波动,“就是因为这个不存在的东西,让我失去了我的爱人,让我忘记了我是谁,浩劫,帝族的灭亡,都是因为它,我么何必还要把他继续留下來。”
说完,擎苍双眼盯着这幅画卷,但是星空中却突然暴起浩瀚无边的流光,这些流光中武刃的绞杀声是凌炎从來沒有想到过的强大,无形却有力,有声却看不到,只能看到好像满天星斗好像突然坠落一样的流光在飞舞。
“擎苍,你要干什么,我们劫数虽然不可避免,但是帝族的力量终究会有一天被唤醒,难道你要让帝族力量醒來之后沒用用武之地吗,”
“唰……”让凌炎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漫天的流光好像突然定格了一样,让人匪夷所思的突然停了下來。
催动的玄武竟然还可以中途停止攻击,这绝对是足以能够震惊嵬岚大陆的一幕,已经祭出的功法要收回來,随着境界的提升可以越來越轻松,但是想要这样停下來凌炎沒有听说过。
“是啊,我凭什么要毁掉它,它是她视若生命的东西,我凭什么要拿走她的生命。”擎苍说着又看了看手中的遮天玉牌,“就让它们陪她一起沉睡吧,如果有一天她能醒來,或许她还能记得曾经的擎苍。”
“嗖……”画卷突然尽收,变成一个卷轴闪了一下飞进了遮天玉牌,然后擎苍冲着遥远的星空一张手,遮天玉牌托着一条长长的流光尾巴飞走。
“我们开始吧。”擎苍一直目送着遮天玉牌消失之后才收回目光。
四个人分成不同的方向盘坐下來,在四个人不断变化着手印中,浩渺星空中的点点繁星看是不断的一个个亮起,很有规矩,但是有沒有规律。
“你该走了。”擎苍看也不看,冲着凌炎的位置一挥手。
天旋地转,景色疾驰,凌炎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用力的推了一下一样,一下被从星空中扔了出來。
“门主,我们该走了,门主。”
“炎儿,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凌炎,快醒來。”
一下各种呼唤声传进凌炎的耳朵中,凌炎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就看到凌琅凌风等人正在面前焦急的看着自己。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要提升境界了呢,”凌风松了一口气说道。
“炎儿,你沒事吧,”凌琅担心的上下打量着凌炎说道。
凌炎舒展了一下身体,从祭炼台上站了起來,“我沒事,只不过是修炼太投入了,你们找我什么事,”
“我靠,师兄弟,两族狩猎啊,你该不会是修炼走火入魔了吧,”凃轩白眼一翻气的鼻孔冲天说道。
差一点误了大事,凌炎回了一下神走下祭炼台:“我沒有走火入魔,走吧。”
说完之后凌炎从众人中间走过去出了祭炼房。
“该不会是师兄知道了蓝姑娘已经离开了吧,我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凃轩道。
“不会吧,”束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窦兴,这些天有沒有人接触过门主或者门主有沒有出去过,”
“沒有,我跟路宝一直在外面守着。”
“那也不一定,不要忘了师兄可是祭炼师,能看的住人,你们看得住神识吗,还是小心点吧,”凃轩有意识的看了看凌琅。
两族狩猎,应州城最重要的事情,这一次的狩猎带來的影响甚至超过來在狩猎之后的淬祭大会。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次又有一个新势力加入,那就是圣阳门,所有被凌炎在巨石谷救过的势力都在翘首等待者圣阳门的到來。
在这之前,这些势力中就已经开始安排,命令告诉自己势力中将要参加这次狩猎的人,在开始之后一定要跟着圣阳门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圣阳门的门主凃轩要参加。
按照凌炎的计划,在圣阳门启程的时候,凌炎就要脱离队伍,提前进山等候,到时候自己会在山里替下凃轩。
所以当凃轩十分高调的带着圣阳门送行的队伍离开之后,凌炎一个人罩上黑袍悄悄的出了城。
凃轩的交际能力确实很强,尤其是一张嘴,说话看似大大咧咧却滴水不露,对圣阳门有好处的事情拼命的向自己怀里搂,对自己一方沒有好处的也会妥善的拒之门外,让人被拒绝之后还不能说什么,这就是凃轩的本事。
狩猎的起点被设在巨石谷的入口处,所有的势力都在这里汇聚,圣阳门作为新近崛起的势力,成为这一次的焦点。
凃轩左右逢源在各个势力中混的如鱼得水,在远处一个竖着肖字大旗的势力中却显得冷冷清清。
凌炎身在几里之外的山中,但是神识却在巨石谷的入口,看到肖字大旗,凌炎却沒有靠的太近,在不知道肖家是不是也有像凌破天那样的强者之前,小心才是硬道理。
“肖立,你这样是要告诉所有人我不是应州城凌家的人吗,”一个女子跟凌炎一样同样穿着大大的黑袍,整个人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对正在一脸恭敬之色给自己施礼的中年人说道。
“不是,我只是……”
“行了,不要说了,我现在是普通的肖家族人,顶多算是肖家的佼佼者身份,一个佼佼者的身份可以让你这个家主如此吗,”女子声音很冰冷,比澹台若烟的语气还要冰冷,不对,应该说,这两个人虽然同样冰冷,但是却不一样。本质的区别。
“我明白了。”肖立点头之后坐会早已放好的椅子上,家主的气势尽显无余。
肖立转头看向家族中一名即将参加狩猎的族人,此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面貌英俊器宇轩昂,一身修为倒是很让人惊喜,已然是真武圆满境。
此时这个少年正在直愣愣的看着黑袍女子。肖立看到这一幕轻咳了一声:“那不是你能想的,还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狩猎上面吧。”
被人看穿了心思,这名少年略显尴尬的一笑:“父亲,我明白,但是我觉得也沒有什么不可能,至少我现在是佼佼者,通过努力我要是能进入宗族的话,也不是沒有不可能。”
“想也别想,即便你能有幸进入宗族,你跟她之间差的太远,如果你执着于这件事,很有可能会因此葬送了自己。”肖立压低了声音训斥道。
“我不这么认为,难道喜欢一个人就非得连个人有同样的修炼天赋吗,只要我真心对她好,我就不信这些事情会成为问題。”少年很执着,对自己也很有信心,但是他并沒有明白肖立所说的意思。
“够了,我在警告你一次,狩猎中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保护好她就行了,别的什么也不要想。”
“我会的,即便是我死,我也不会让她有事。”
“胡说。”肖立狠狠的一瞪眼,偷看看了一下不远处的黑袍女子低声道:“别人我不管,但是你得活着,你是我儿子,沒有人可以让你以命相互,即便是宗族的人也不行。”
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这种感情超越了家族荣誉感,肖立是一个伟大的父亲,这在强者为尊的嵬岚大陆上很少见。
“孩儿记下了,请父亲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少年甚是感动,不管父亲的这种说法是不是对宗族的不敬,但是首先对自己來说这是一种爱,少年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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