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瓷器掉地声音,冷璃陌勾起嘴角,跟我斗恐怕还嫩。
可惜这个好心情,直到半路被自己派去的人截了之后。“主子,你在这里啊,柳轻尘叫你呢。”
冷璃陌挑眉,跟着那人到一个帐篷前,她一进去,就见柳轻尘皱着眉在哪里坐着。“先不给你说五王爷,来先给你说说那丫头。”
“那丫头?”冷璃陌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了。
“那丫头的脉象,有点不正常。”柳轻尘淡淡的道,但是在某人的耳畔炸开了。“先别急,再跟你说说五王爷,他身上的毒没清干净,上次上战场贼子留下的毒素这次好像开始蔓延了。”
“上次?三年前的毒?”冷璃陌沉吟了,三年前五王爷凯旋而归,但是当初好像是窝在王府半年,在没出征过,原来是这样啊。“夜蝶,”
“在。”黑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冷璃陌从怀里取出血凤泪,这玉佩一出,在场的二人都惊了!血凤一出代表皇家暗影——追魂令,“夜蝶,传我凤主令。誓死保护皇家人,若有人闯宫,杀无赦!追杀黑翼,不死不休!去吧。”
夜蝶一愣看起来当初的事公子知道了!居然下了死命令!不想了,黑翼自寻多福吧!“是!”
“想说我狠是吧,人不狠,站不稳。”冷璃陌苦笑。“得,五王爷的毒你上点心,有事在喊我,我去找那个姑娘了。”
但是刚出门,就被某人的贴身副将拦下,“相爷。将军有请。”
冷璃陌微微皱眉,也是一直坐轮椅的人,现在突然站起来了,而且比较猛地斩杀了敌军的战马。抬起左手,揉了揉眉间,哎,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没沉住气。“知道了,你去吧,我随后就到。”
“楼主。”玲珑出现在她的身后,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
“玲珑,怎么回事,难道是京城那边出事了?”冷璃陌见玲珑行这么大的礼,让某人一惊,把玲珑带回来的时候,第一年没过了几个月就那么的放肆,更本没有行过这样的礼。“你给我起来说话,你是我身边的护法,不是丫鬟!”
“楼主,我们算错一步,蓝行让人炸了蓝山,而且,而且在冷府的暗卫回禀,冷相爷私下和蓝行交往慎密,封了您的院子。王妃们因为知道这件事,皆早产。”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还越来越狠。
冷璃陌听到这些话,身边的手握紧,身形一晃,稳住。脸色苍白,轻颤的道:“玲珑你先起来,这次我来本打算有去无回,你派几个人回去照顾两位姐姐,告诉他们我一切无恙让她们勿忧。既然炸了蓝山,玲珑让他们都做好准备,这次我要来个鱼死网破。”
玲珑听到这话,猛地抬头。“小姐,主子!!”
冷璃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转身踏着朦胧的月光,走远。
玲珑一下子坐在地上,嘟囔着:“小姐,主子,楼主。”
这一幕落入了某人暗卫的眼里,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身影一闪,跟自家主子汇报去了。
主帐里灯火通明,主位上坐着轩炎烈,将军分别坐在两旁,小兵们上完茶水,飞奔出去站岗了。里面的气氛怪怪的,一刻也不想多呆。
黑影从账外闪进来,在轩炎烈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某人打了个手势,黑影瞬间消失了,轩炎烈的低气压越来越重,眼眸深邃,让人不敢直视。周身散发着阎罗的气息。所以帐里除了蜡烛燃烧的声音和喘气声就没有任何声音,知道某人来的时候。
“相爷。”站岗的小兵见到某人来了,心里已经泪流满面了,相爷你终于来了!!!
冷璃陌点了点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硬着头皮进了帐。
“王爷,将军们。”冷璃陌一进帐就感觉到了恐怖的气息,为什么自己现在有种想逃的感觉!抬头,发现轩炎烈在盯着自己,很可惜自己看不透他的眼神。心头一跳,莫非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相爷,军师,要不要讲讲这是怎么回事?”上一秒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下一秒就是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咳咳,王爷,各位将军。你们肯定一直觉得我是个累赘吧,坐着轮椅。只因为之前生过一场大病,去江南各个地方养病,代天子四处考察。你们还真以为,我亲自请战毫无准备?若是我现在站不起来,我怎么能让自己退了军队的后腿。”一系胡编乱造的话,被某人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王爷,将军们,大敌当前,这件事,还是放放,等回京我一一登门谢罪。还有,蓝行我之前和他交过手,此人生性狡诈,诡计多端,他是敌军的军师,还望各位将军们,多派人看好闻大将军,最好派几名机智点的。”
“王爷,将军,相爷,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干脆的声音出账外传进来。
冷璃陌听到这个声音,只想扶额,这丫头此时还添什么乱!她对蓝行,也是恨惨了。
各位将军的眼神从冷璃陌的身上已到了刚刚进帐的小士兵身上。
“你 行 么?”轩炎烈微眯双眸,一字一字的说出。
“我怎么不行,你们看着吧!但是我有个要求,我想要军师陪我一起!”挑衅的看了轩炎烈一眼,眼眸里竟是得意!
想起今天晚上她们两在俘虏的帐营看起来很亲密,又想起那些话,心里冒火,杠上了。“今日本王亲自上阵!各位将军,今日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研究一下敌军,擒了一个闻将军还是沐国军。都散了吧。对了,相爷,和小兵留下。”
还想看好戏的将军们,听到最后一句话,都起身摸了摸鼻子,行了一礼,纷纷除了营帐,只有南宫,在出营帐的时候,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小兵朝相爷吐了吐舌头。那是心里突一下,脸发红,心里只有两个字:可爱,再一想,心里惊了,慌忙的带着自己的副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