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伦答应了之后,亚莉莎笑呵呵的看着菲“那么菲,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菲点头“嗯,麻烦你了。”
等到大家都离开后,文彦晃晃荡荡的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图书馆里。
雪伦正站在看书的马奇亚斯旁边“玛奇亚是同学,还需要咖啡吗?”
马奇亚斯回过头“啊,抱歉,那就麻烦您了。”
雪伦回头看向文彦“呵呵,文彦教官也要吗?或者为您端到亚莉莎大小姐的房间去比较好呢?”
文彦哈哈一笑“哈哈,不用了,我一向不喝咖啡你又不是不知道。”
马奇亚斯看向文彦“文彦教官,这里实在太棒了!这藏书量,还有品质。说是网罗了所有领域也不为过啊!”
文彦大笑着拍了拍马奇亚斯的肩膀“哈哈,看来你好像很中意这里啊。”
马奇亚斯兴奋的点头“是啊。忍不住就兴奋起来了。顺道一提,这里跟隔壁的房间本来似乎是古恩前会长的个人房间。这些藏书听说也是前会长的私人物品。”
“哦?是这样吗?”文彦一挑眉毛,这些事情他还真不知道。还有那个古恩前会长他也完全不清楚“不过,听你的说法他应该是个知识分子?兴趣应该会很广泛吧。”
雪伦点头“差不多吧。文彦教官,要去亚莉莎小姐的房间看看吗?”
文彦奇怪的看着雪伦,从刚才开始她好像就很希望值机岛叶丽莎那边去一趟“行吧,我去看看。”
带着奇怪的心情,文彦敲响了亚莉莎的房门“我是文彦,现在可以进去吗?”
“嗯,请进。”亚莉莎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文彦走进门四处看了看“呵~这就是你的房间啊。整理的蛮整洁嘛,还这么宽敞,是个不错的放假啊。”
同样在亚莉莎房间的菲点头“嗯,景观也很棒。”
亚莉莎一副死鱼眼的看着还在到处看的文彦“等等,你不要一直盯着女生的房间看啦。”
“哈哈,不知不觉间就...”
文彦的话还没有说完,亚莉莎就叹了口气“而且说穿了,这一层楼现在只有我妈妈在使用。只给一个人的话,真的可以说大而无当了...”
“哈,你在担心什么。”文彦有些好笑的看着亚莉莎。
菲也看出来亚莉莎沮丧的样子和他的母亲有关,于是配合文彦转移起话题来“难不成是有男生来房间所以紧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离开好了。”
亚莉莎无奈的看着菲“不需要那种多余的顾虑了,而且文彦这家伙可是有未婚妻的。虽然的确是第一次有男生进来...”
菲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又没有说什么。”
“呵,好了你们俩今晚就好好相处吧。”文彦笑着说,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雪伦要他来招亚莉莎了。看来亚莉莎嘴上虽然非常不满自己的母亲,可实际上却十分担心呢。
之后他直接在洗衣房找到了雪伦,雪伦看着文彦笑眯眯的说“哎呀,文彦教官。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吗?如果您希望的话,我可以去浴室为您刷背哦。”
文彦满头黑线的看着雪伦“行了,这就免了。伊琳娜会长她是怎么了?”
雪伦笑着说“请不用担心。目前并不是处于什么危机状态中。虽然详情不能从我的嘴里透露。”
文彦嘴角一翘“连我也不行吗?你要知道今天傍晚可是发生了领邦军和铁路宪兵队的纠纷。和伊琳娜会长的情况有什么间接性的关系吧。”
雪伦呵呵一笑“您直接了当的作风还是一如既往呢。”
“既然你不反驳,我就把这当成答案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文彦无所谓的说,亚莉莎是自己的学生,如果需要的话他帮帮忙也是无所谓的。
雪伦摇了摇头“不用了,文彦教官会长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您还是多多关心一下亚莉莎大小姐吧。”
文彦一脸无语的看着雪伦“不管再怎么是师生关系,我也没办法随时跟着她啊。”然后他甩手“算了,那就这样了你忙着吧。”
雪伦笑呵呵的说“好的。不过话说回来,文彦教官。真的不需要去浴室为您刷背吗?我还可以为您彻头彻底的按摩哦~”
文彦白了雪伦一眼“刷背什么的就算了吧。不过你要是真的显得没事做一挥帮我按摩一下我还真不会拒绝。行了我走了。”
文彦刚一出门就看到亚莉莎一个人去了空中庭院,想了想雪伦刚才的拜托,他只能叹了口气跟了进去“亚莉莎。”
亚莉莎听到声音浑身紧绷了一下回国头来,看到是文彦大松了一口气“啊,是你啊。难不成让你担心了?”
文彦一摊手“差不多吧。”他心里想的是,倒不是我担心而是雪伦担心了。
“这样啊...”亚莉莎叹了口气转过身用手扶着栏杆看着窗外“哎,我还真是没用呢。明明想从家里独立,却又为了这样的事情心烦。”
文彦看着沮丧的亚莉莎笑了起来,不过并没有让亚莉莎发现。他走到亚莉莎的旁边看向窗外“呵,这夜景还真是动人呢。你从小就一直看着这样的景色吗?”
“嗯,是呀。”亚莉莎的视线一点都没有转移过来的意思“和爷爷、爸爸、妈妈...爸爸过世之后,雪伦来了...这是我一直和家人一起看的夜景。”
文彦从旁边抽了一张椅子做了下去“和家人看的景色是吗?就像是克洛斯贝尔对我的意义一样吧。”
亚莉莎勉强笑了笑“呵呵,应该是吧。但是,爷爷已经不再这作城市里了。现在我我我和雪伦也不住这里,只剩妈妈一个人独自生活...想到这里...总觉得难过到好像胸口快要裂开一样。为啥她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这样啊。”文彦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倒是没有真的对你妈妈生气呢。”
亚莉莎苦笑着摇了摇头“呵呵,不高兴确实是有啦。不过,是我的话肯定难以忍受。在家人和珍视的人一个都不在的情况下,只埋首于工作中活下去的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