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薛柏去地里帮忙干活了,叶芽站在后院的山里红树下,脸热的厉害。
他考了案首,他拒了那些好亲事,他要她服侍他洗澡……那么,应该就是今天了吧?
前面的栅栏里,几只大母鸡悠闲地窝在地上,一群小黄鸡叽叽喳喳地叫著,追追赶赶。
一晃眼,一年就过去了,她看看茅草屋的后门,那天的场景仿佛刚发生一样。
她在薛树怀里醒来,惊慌无助,薛松躺在炕上,昏迷不醒,薛柏回家,他立在门口笑著喊她二嫂……
而今晚过后,她就真的是他们三个的媳妇了。
再也没有半点羞愧不安,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甜蜜。
哦,不是,她还是不安的,一会儿薛松和薛树回来,薛柏打算如何开口?晚上,她要和他一起睡西屋吗?之前他不在家的那几日,她都是跟哥俩一起睡东屋的,跟薛树睡一个被窝,半夜再被薛松掳到西屋去……有两次甚至是先被薛树折腾过的。想到那几晚的疯狂,身子忽然有些发热,叶芽摀住脸,三弟,三弟会是什么样呢,他那样好看,她有点自惭形秽。
日头渐渐西垂,灿烂的夕阳余光斜照到她身上,叶芽从荒唐的幻想中惊醒,赶紧去准备晚饭。
夏日天热,她做了清凉的水粥,早上的烙饼还剩几块儿,凉著吃就行。
放好桌子,她去前院的菜畦里摘黄瓜,摘到一半,哥三个回来了。薛松和薛树光著膀子卷著裤腿,头发还是湿的,可见是在河里洗完澡回来的,薛柏倒是没洗,可他看她的眼神太炽热,叶芽羞恼地瞪了哥仨一人一眼,背转过身不理会他们。
薛松目光复杂,直接去放农具。
薛柏微笑著将大门关严。
薛树大步朝叶芽走去,小声问她:「媳妇,三弟说今晚你要跟他睡西屋,是真的吗?」
叶芽手里的两根黄瓜差点掉下去,他竟然已经说了?
她不敢看薛树,点点头。
薛树失望地哦了声,接著眼睛一亮:「媳妇,那咱们三个一起睡西屋吧,我知道三弟要去县城了,我不跟他抢,让他抱著你睡觉,我就在一旁看著你行不行?」
「二哥,你别说了,今晚二嫂是我一人的。走了,别捣乱。」薛柏揽住薛树的胳膊,笑著看了一眼脖子都泛红的叶芽,拉著薛树走了。
叶芽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坐下跟三兄弟一起吃饭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会儿要帮薛柏洗澡的事,还有他说的那句话,她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到哥仨意味不明的复杂眼神。
饭后,薛柏难得主动帮忙刷碗,他慇勤地将叶芽推到西屋,「二嫂,你先歇著吧,我来刷锅,顺便烧洗澡水,一会儿咱们俩一起洗。」他声音不高不低,门帘外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薛树还特意跟薛松重复了一遍:「大哥,三弟要跟媳妇一起洗澡呢,我也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帮媳妇搓澡了。」
薛松瞪他一眼,「今晚她就是三弟的,你忍忍吧。」洗澡洗澡,他还从来没有与她那样亲密过!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唯一的一次白天欢好,也因为太过急切都没能好好看过她的身子,果然还是多读些书才好吗?
他绷著脸回了东屋,早早躺在炕上,反正三弟就快走了,到时候他多回来几次,也要单独跟她睡几晚。
薛树想去西屋再跟媳妇待一会儿,却被薛柏赶回了东屋。
安静了,薛柏不慌不忙地收拾碗筷,刷锅烧水,还特意把浴桶刷了一遍才搬到西屋地上,然后慢慢悠悠地往里面添水,每次进出,都要看一会儿蒙在被窝里装睡的小女人,心情格外舒畅。
兑好水,他又舀了一桶热水放在屋子角落预备著。此时外面才刚刚暗下去,光线不强不弱正合适,他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关了门,落下门栓。
「二嫂,起来了,你答应要帮我洗澡的。」他伸手拽她头上的薄被。
「三弟,你自已洗,行吗?」她没想答应,是他逼的,不答应他就要继续在门口亲她了。
「不行,二嫂,说话要算数,二哥都知道这个道理。」薛柏从来没有指望她会痛痛快快起来,所以他用力一扯,就将整条薄被扯开了。扔开被子,见叶芽起身就想往里躲,他轻笑,迅速拽住她的胳膊,将人拽回炕沿,「二嫂,别害羞了,你跟大哥二哥没这样做过吗?」
叶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躲不开,她索性抱住薛柏,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没,没有,三弟,等,等天黑了再洗吧,万一,万一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不会来人的。二嫂,天黑水就凉了,怕你受不住。」薛柏抬起她的头,低声道。
叶芽震惊地睁开眼睛,「不是只需要帮你洗吗?」
薛柏笑的纯真无害:「可你不帮我啊,你不帮我,那咱们就一起洗好了。」说完,就要解叶芽的腰带。
「我帮,我帮!」叶芽吓得摀住腰带,急切地道。
「那好,先帮我宽衣吧。」薛柏松开她,稍微退开一些,双臂微微抬起。
叶芽咬咬唇,偏头看看三扇打开的窗户,作势要起身,却被薛柏及时按住:「二嫂,你再不动,我就……」
「三弟!」她有点生气了。
「二嫂,就这一次,过几天我就走了。」薛柏低声求她。
叶芽软了心肠,低头看著自已的脚,过了一会儿,开始替他解衣。她动作很慢很慢,因为她知道,褪去外层这件薄衫,他里面就只剩裤子了,上面什么也没有。
薛柏此时倒不急了,他专注地看著她羞红的脸,看她紧张翕动的浓密眼睫,看她咬唇扭过头,替他将衫子脱下。她想躲,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上,俯身在她耳畔道:「二嫂,还有裤子呢,你也帮我脱。」
手下是他细滑结实的窄腰,耳边是他暧昧的气息,叶芽耳朵都红了,事已至此,知道求他无用,她只好闭著眼睛,颤抖著摸索到裤头,轻轻拉扯,外裤便掉了下去。她松了口气,继续摸短裤的裤头,摸到了,继续解。
可这次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她已经开始喘息了,薛柏偷笑,故作吃惊地道:「二嫂,你把它弄成死结了。」
叶芽手一顿,胡说,她怎么可能……她不傻,猜到是薛柏有意捉弄她,索性丢开手,「那你自已解好了!」
薛柏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按在早已支起的那物上,「你不就是怕碰到这里吗?」
「三弟!」碰到那鼓胀的物事,叶芽羞死,抬脚就要踢开眼前的男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闹水就凉了。」薛柏软声告饶,自已乖乖解了裤子,然而下一刻,他突的就将没有丝毫准备的女人按倒在炕上,腿夹著她的腿,开始脱她的衣裳。
叶芽慌乱地睁开眼,正对上薛柏光洁如玉的胸膛,没有薛松他们的结实,却也非想像中那般清瘦,肌肉匀称,竟格外好看。她脸一热,赶紧扭过头,紧紧攥住衣襟哀求,「三弟,别脱了,求你了,我帮你洗还不成吗?」
「二嫂,如果我光指使你伺候我,大哥二哥会说我欺负你的,所以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别怕……」
薛柏握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头顶,三两下就将人剥得只剩一条细布亵裤和藕色鸳鸯戏水的肚兜。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大片白腻的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了淡淡的粉色,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他喉头滚动,打横抱起叶芽,抬腿跨入浴桶中。
他时间把握的极好,水微微有点烫,正好。
更好的,是眼前的风景。
乌发垂落,浮在她雪白的肩头,肚兜湿透,裹住她挺立的丰盈,一双交颈鸳鸯栩栩如生,停在几片莲叶之下,莲叶之上,一朵粉嫩的花骨朵含苞欲放,不偏不倚,碰巧被里面神秘的乳尖儿撑起。
薛柏忍不住将指腹按在那朵花苞上,声音沙哑:「二嫂,这个,是故意绣在这里的吗?」他刚碰上,便感觉下面绵软的嫩肉倏地挺立起来,他心神一荡,三指并拢,捻了捻,却是越捻越硬,勾人至极。
胸前敏感被亵玩,叶芽轻叫出声,伸手欲遮,「三弟,我,我给你擦拭吧?」
「好。」薛柏想了想,回答地很痛快,松开人,背转过去。
叶芽这才敢睁开眼睛,面前便是他白皙挺直的脊背。她不敢往下看,拿过搭在桶沿上的巾子,打湿,跪在桶中,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开始替他擦拭。他昨天应该是洗过澡的,身上一点都不脏,所以她动作很快,手没入水中,擦到腰腹处,便从一旁移上去。
「好了,擦前面吧。」薛柏说著就转了过来。
叶芽赶紧闭上眼,挪到他腿上,还是扶著他的肩膀。
这一次,她擦完他的胸膛和小腹后,薛柏将她手里的巾子扯了开去,拉著她的手握住他,「二嫂,这里也帮我洗洗,洗干净些,省著一会儿弄脏你。」
「三弟……」叶芽浑身发烫,几乎没有力气坐稳了。
薛柏将人搂进怀里,分开腿好方便她的动作,抬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吻著她的脖颈肩头一边求她指挥她:「二嫂乖,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他解开她的肚兜,「嗯,轻一点。」他揉弄她的丰盈,「下面一点,对,二嫂……」被她的小手握著,他恨不得死在她手里。
鸳鸯交颈,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洗完,叶芽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已经说不清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水已有些凉,薛柏抱著人起身,将长裤踢到门板中间,然后把浑身湿漉漉的叶芽放了上去。
「三弟,你,为何放我在这儿?」叶芽靠著门栓,紧张地问。
薛柏贴著她,一手捧著她潮红的脸,一手捻揉她绵软的乳儿,俯身与她咬耳朵,「二嫂,你知道吗?去年茅草屋屋顶漏了那晚,我听见二哥要你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后来,那晚在镇上,大哥也要你,你就在我耳边哼喘,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也要要你,还要让大哥二哥听见,让他们尝尝那种磨人的滋味儿。好二嫂,一会儿你别忍著,一定要叫出来,为我叫,好吗?」
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
无可名状的羞愧和禁忌在体内轰然炸开,叶芽全身仿佛被点了情火一般,每一处肌肤都格外敏感,就连薛柏温热的呼吸,发丝的碰触,都让她忍不住颤抖。她抱住薛柏的腰求他:「三弟别这样,咱们去炕里头吧,别让他们听见,大,大哥听不见啊,你二哥,他什么都不懂,三弟……啊!」乳尖儿被捻了一下,她咬住他的臂膀。
「二嫂,你就别替大哥遮掩了,他没聋,我在镇上的时候就知道了,不想拆穿他而已。好了,咱们不说他们,二嫂,让我好好亲亲你,刚刚在水里不方便,我还没亲够。」薛柏不再说话,抓住她的手按在两边,用他火热的唇,在她身上点火。
叶芽咬唇隐忍。无论他如何用唇舌挑逗她的乳儿,她的小腹,她都忍著没有叫出声。
薛柏喜欢她的身子,可更想听她叫出来,她不配合,他无奈起身,惩罚似的含住她深吻,「是不是那里已经被他们吃习惯了?」
看著儒雅知礼的人,其实比大哥还无赖!叶芽又羞又气,抿唇不理他。
薛柏轻笑,亲亲她的脸颊,倏地蹲下去,跪在她身前。
大腿被他分开,叶芽心中一跳,低头一看,就见他正痴痴地看著她那里。
脑海里轰的一声,她伸手去挡,「三弟,我求你了!」声音里带了哭腔。
薛柏握住她圆润的臀瓣,温柔地吻她的胯骨,「二嫂,这里大哥他们没有看过吗?」
「没……」叶芽颤抖著答。和薛树都是在晚上,他傻乎乎的怎么会起这种心思?薛松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迫不及待地闯进去,想看也没有机会,那次白日虽说也看过,却也没有凑到跟前看。那种地方,她自已都羞于看,怎么能让男人看?
「那正好。」薛柏再次躬身。叶芽捂著不给他看。
「二嫂,你再不拿开,我要喊大哥了,我说到做到。」
薛柏仰头看她,叶芽不敢与他对视,别开眼。薛柏趁机拿开她无力反抗的手,修长白皙的手复上她的大腿,凑上前去看她让他心驰神往的神秘之处。但见细白肥美的嫩肉中间有条细长的小缝儿,两侧粉嫩状如唇,羞涩地轻喘著,中间有晶莹的水儿流了出来,正是粉棠羞拢遮娇蕊,却沁玉露邀君怜。
薛柏呼吸一滞,虔诚地凑了上去。
「啊……」
舌尖沿著小缝由下而上舔过,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叶芽情不自禁弓起身,双手抵住门板,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啊,三弟,不要……嗯,别,别进去,啊!」她臻首摇摆,按住他的头想把他赶走,可他含住她的嫩肉吸吮轻咬,那汹涌的愉悦远远超过胸口的刺激,叶芽脑海里茫然一片,浑身颤栗,口中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特别是他舌尖探入里面一寸一寸地舔刮著层层娇嫩,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贴著上方回勾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已到底在做著什么了。
「三弟,啊,别咬那儿,嗯,轻点轻点,啊!」
「不要了,不嗯……出来,你出啊!」
女子的娇声讨饶,轻轻重重,长长短短,缓缓急急,清晰地透过门缝,绕过一层薄薄的门帘,飘进东屋。
薛树浑身燥热,他好像知道媳妇为什么在叫了,可三弟到底在咬她哪里?为什么媳妇让三弟出去?他记得他和媳妇弄的时候,除了最开始,媳妇很久没有让他出去了,她只会让他轻点慢点,偶尔会求他快些。
他看看背朝他侧躺著的大哥,走了过去,推他:「大哥,三弟在咬媳妇呢,媳妇不高兴,咱们去帮她吧?」
薛松瞪他一眼,声音沙哑:「不用,待著吧。」
「可我想要,三弟肯定进到媳妇里面去了,我也想要!」薛树著急地道。
「三弟,别,求,求你啊……不行了,啊,别走,嗯……」如哭似泣地一声长吟后,西屋终于安静下来。
薛树马上跳到地上,「三弟弄完了,我要去!」
「你给我回来!」薛松跟著跳下地,匆忙拽住人,因欲望无法纾解而额头青筋暴起,「还没呢,等著吧!」
「大哥,我好难受!」薛树低声哀求。
「难受就自已用手弄,要不就忍著!反正不许你出屋!」薛松冷著脸喝道,抬脚去了灶房,将屋子留给他。薛树想跟著出去,却见他身姿笔直地立在门口,背朝自已,他委屈地撇撇嘴,用力甩下门帘,转身躺回炕上。
薛松沉著脸盯著对面的门帘,三弟绝对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他能闹腾到什么时候!
薛柏已经完全顾及不到两个哥哥是否被他成功折磨了,他抱起浑身绵软的叶芽放回炕上,沉身压了上去,呼吸急促:「二嫂,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叶芽双眼迷离地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眉如远山眸若桃花,如玉的脸庞染了淡淡红晕,俊美似仙人。而今,这样好看这样温柔的男人,竟肯那样俯身待她,竟要与她做那样亲密的事,她浑身轻飘飘的,被他醉人的眸子吸了魂魄。他分开她的腿,她便缠上他的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唤他:「三弟……」
薛柏吞咽,扶著自已在她的娇嫩处寻找,凭记忆抵住刚刚唇舌品尝的入口,试探著往里探去。那里一片湿滑,他微微挺腰用力,便破开她层层娇嫩的围堵,闯了进去。
「啊……」他轻喘出声,抬头看她,臻首后仰,红唇轻张,妩媚动人。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就那样痴痴地看著她的每个神色变化,进入她。
温热的嫩肉紧紧地含著他吸裹,一点一点吞下他,他不知道她有多深,想一闯而入却怕伤到她,只好忍耐著慢慢前进,一寸两寸,她却没有尽头,每当他以为到了之后,她却再次打开,更紧更密更有力地推拒著他。薛柏急了,终于再也没有耐心,双手掐著她纤细的腰,全根沉入。身体紧密相贴的那一霎那,硕大的顶端忽碰到一处密实的小嘴儿,直接顶了进去,马上又被它一下下的推拒吸裹啃咬,难以名状地快意倏地顺著脊骨传入脑海,耳中同时传来她酥骨的娇呼,他浑身一抖,忙忍住想要喷薄的冲动,急急退出半截。
他不敢妄动,慢慢适应她的紧致,伏在她耳畔讨饶:「二嫂,你好紧,我快被你咬死了……」
叶芽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捂他的嘴。
薛柏顺势含住她的拇指吸吮,「喏,就像这样,你那里,就是这样咬我的,嗯,二嫂,别咬了,你的三弟快要受不住了。」
「三弟,闭嘴!」叶芽羞恼,掐他的腰。
疼痛让他更刺激,薛柏猛地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急急地动了起来,「二嫂,为什么你那里面还有张小嘴儿,你别用它咬我好吗,嗯,我要被它咬死了!」
叶芽被他顶得只有啊啊哼叫的份,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他的啊,可谁让他的那里那么长!原以为他比薛松哥俩矮,那里会让她禁得住些,哪想他的那物虽没有他们的粗壮,长度却略胜一筹,哥俩需要用力才能顶到她花心,他只需全部进来就到了,那样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的碰触,她酸的厉害,更不用说他发狠向里冲时,她的魂几乎都快要被他撞了出去!
也不知被顶了多少下,她实在受不住了,搂著他的腰哭求:「出来点,啊,别,别,太深……」话未说完,忽的顿住,她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薛柏埋在她脖颈处,急剧起伏的胸口压著她的,眼眸闭著,唇角却抿了起来。
叶芽不敢动弹,这种事儿,她怕说错话伤到他。
良久之后,身上的男人才沉沉开口:「二嫂,大哥二哥第一次,都坚持了多久?」
「我,我不知道……」叶芽紧张地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当初她在薛树身下苏醒,只知道身子被他占了,却说不清楚他是刚进来还是已经弄过一两次了,薛松呢,他们的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药,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沉默片刻,声音黯然:「二嫂,你刚刚没舒服到吧?」她的话才说一半就戛然而止,且他也记得,大哥二哥那次至少也有半个时辰多。他知道,男人第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可有两个哥哥在前面,他刚刚那一刻钟左右的功夫,怎么能让她满足?怎么不让他自惭?
叶芽有些犯难。说没有舒服到,那是不可能的,可到底也没有最终那一下不是?她摸不准他的舒服指的是哪个,万一说错话,他肯定会以为她故意撒谎讨好他的,那样反而更伤人吧?
正犹豫不决,薛柏退了出去。叶芽闭著眼睛,听见他擦拭拧水的声响,她侧转过身,抓起被子遮住自已,心里有些难过,本是一桩亲密事,却惹他不高兴了。念头刚落,被子忽的被人扯走,她睁开眼睛,就见薛柏重新上了炕。他还光著身子,叶芽不敢多看,柔声安慰他:「三弟,你,你别多想……」
薛柏朝她笑笑,「我没事,二嫂你躺著,我替你擦擦。」笑容十分勉强,低头时便抿了唇角,叶芽心疼地都忘了躲了。
收拾完了,薛柏给她穿衣裳,刚套上一只袖子,他突然抱住她,脑袋搭在她肩头,声音十分委屈:「二嫂,我没有大哥二哥厉害,是不是很没用?」
她向来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三弟,何时这样脆弱无助过?
叶芽心疼死了,轻轻拍他的肩膀,「不是,我,我听人说,男的,刚弄时时间短些,下次,就会久了……」
「二嫂,那我要再弄一次!」
「啊?」叶芽吃了一惊。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薛柏落寞地道。
「没,没有不愿意……」叶芽红著脸,蚊子似的道。
薛柏唇角轻扬,很快又被他遮掩过去,他搂著叶芽躺下,翻身到她身上,试了几次又无奈地倒下去,埋在叶芽怀里叹气,「二嫂,我,那里,硬不起来了。你,你帮我摸摸。」
「哦……好。」这可是大事,叶芽不敢在此时拒绝他,忍著羞意,忐忑地握住他,松松软软的,果然……
薛柏努力回想这十多年里最扫兴难过的事,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她,不去想刚刚的极致销魂,不去感受她柔软的碰触,然后抬手遮住眼睛,「二嫂,我是不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叶芽张著嘴无法言语,她是真的被吓住了,薛松她没怎么摸过,薛树,她只要碰他一下,他那里都会立即挺起来,按理说薛柏头次开荤,这种刺激于他而言应该更大啊!
「三弟,你别多想,真的,过几天兴许就好了。」她收回手,紧紧搂著他。
「二嫂,我现在就想要,你,你帮我,亲亲它好吗?我想要,二嫂……」他撑起身子,恳切地注视著她。
叶芽涨红了脸,慌张闭上眼,咬唇没有说话。
「对不起,二嫂,是我勉强你了,就这样吧,反正还有大哥……」
「三弟你闭上眼睛,你,你别看我。」叶芽起身,抓住被子遮在他头上,然后闭上眼睛,摸索著来到他两腿之间。她扶住那软软的一根,狠狠心,低头凑了上去,嘴唇碰了它一下,她受惊退开,顿了顿,再次含住它,笨拙的吸吮起来。
那一瞬,薛柏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一瞬,他无心旁顾,马上挺了起来。
叶芽正往里含它,不想它一下子鼓胀变大,将她的小嘴儿撑得满满!
她本能地想松开,薛柏惊喜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二嫂,你别走,我有点感觉了,你再亲亲它,二嫂!」
心中忽的涌起强烈的满足,叶芽扶住根部,上下吞吐。有点异味,但因为是他,她并不觉得难闻。她才含它多久,刚刚他可是毫无抵触地帮她……想到那样羞人的场景,方才被撩拨却未能满足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
「二嫂,你帮我舔舔它吧,一下,一下就成,嗯,就那样,嗯,好二嫂,二嫂真好,别停……」薛柏全身绷紧,知她定是闭著眼睛,他悄悄移开被子,仰头看她,看她用她红嫩的小嘴含著他,用她粉嫩的小舌舔他的顶端,继而往下……
灶房里忽然传来一声握拳的声响,薛柏心中一动,「二嫂,下面,下面也要……哦……」刺激太强烈,他忍不住仰头喘息,再也无法压抑要她的冲动,猛地将人扑倒在炕上,扛起她的腿一铤而入,「二嫂,咱们再来一次,这回我一定要喂饱你!」
「啊,三弟,别,你浅些,太,太深,我受不住……」在他疯狂之前,叶芽及时抱住他恳求,她为他高兴,可那样的碰撞实在太难以承受了。
「好,全听二嫂的。」薛柏爱怜地亲亲她的小嘴儿,特意放缓了节奏,浅浅进出几次才突地全根没入,换来她抑制不住的高声哼叫。他温柔,她便小猫似的哼哼喘喘,他狂暴,她便呜呜的低泣讨饶,无论哪一种模样让他爱到心里去。到了后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次次都要顶入她的花心才行。可怜叶芽虽百般讨饶,却硬是被誓要证明自已的男人折腾好了几次,直到半夜才肯放她睡去。
余韵散去,薛柏搂著昏睡的媳妇,脸上是饕餮过后的欢愉,事实证明,他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可惜,如果他知道东屋的哥俩正瞪著眼睛望著黑漆漆的屋顶,脑海里将他殴打了无数遍,恐怕他就不会那么高兴了。明天的他,是得意洋洋还是被打的灰头土脸,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