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顺采用的是小股偷袭、快速进攻的战术,这样做让小鬼子只能分散兵力、处处应付。 由当初的主动进攻变成了消极防御、死守阵地等着挨打的局面。
日军在东北只有几个师团,加上满洲国的军队多说也只有二十多万。长城一线吸引了四万鬼子和三万多皇协军,苏联边境只剩下14师团担负着中苏边境防守任务。
由于关东军装备最为‘精’良,又是对外扩张的基本力量和战略总预备队,故曾在当时被喻为皇军之‘花’。许多岛国法西斯少壮派军官乐于到关东军内服役,准备在这里建功立业、享受荣华富贵,没想到这里处处是战火,带着遗憾和梦想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
“‘乱’拳打死老师傅!”永祥这一次没有战法,走到哪里算哪里,打上一阵子跳‘腿’就走。为了行动方便,他们偷袭了满洲国的骑兵。带着有用的武器、弹‘药’、食品骑上战马,高速飞驰直奔伊通境内。
王大勇见到永祥带着部队来到,高兴地说道:“你替我们挡住敌人,我们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靠,你们没有睡过觉?”温良郁闷了,来这里给义勇军站岗来了。
“嗨!”王大勇苦笑着,满腹委屈终于有了诉说的对象:“小鬼子真他妈难缠,我们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还没吃上刚做好的饭,他的骑兵已经到达街口。这半月天天转移、天天打仗,睡觉只能在行军的路上。”
“睡吧,今天我们来防守,你大胆睡觉就是!”看着疲劳不堪、面黄肌瘦的义勇军,永祥暗自叹息着。这还是经过自治省训练过的,像那些农民出身的山林队、救国军,他们的日子很难想象。
下午时分,在村外的暗哨发来信号:“有两支骑兵开始朝这里靠拢,好像要包围我们。”
“村子里已经没有人,各自寻找伏击地点,用冷枪给他们来一次巷战!”永祥看着熟睡的义勇军:“留下一个小队照看他们,不能让敌人靠近这里半步。”
“是!”
德昌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说道:“大队长,小鬼子一旦包围了这里,再继续增兵怎么办?”
“坚持到天黑,用炮火轰出一条血路闯出去!”永祥嘿嘿笑着:“日军来不了多少,他不知道我们已经运动到这里!”
1933年‘春’东北军骑兵第17旅旅长李守信于绥远林西率部投靠日军。李守信原为热河土匪,东北易帜时投靠东北军,被委任为骑兵第17旅34团团长。1933年升任旅长不久后即投靠日军。被日方委任为经林留守司令。
热河自治省开始进攻赤峰北边各地,李守信一看不妙带着部队开拔到四平。日军没有怪罪他,让他带着部队去剿灭王大勇的五千人义勇军。
李守信的弟弟李守勇带着两个团的骑兵,根本不把王大勇的义勇军放在眼里。用他的话说:“我们在赶兔子!等他的‘腿’跑断了、饿瘦了,骑兵冲过去捉俘虏!”
眼看部队已经把小镇子包围住,还不见义勇军像平时那样拼死往外冲。他眼睛一眨说道:“进去一个营,把他们朝镇子外边赶!”
“师长,我上!”他的拜把子兄弟赖疤瘌听着‘胸’膛请战。
“好!只要把他们赶出村,你就是首功一件!”李守勇掂着手枪,对部下说道:“不投降的砍头,老子见人头发赏金!”
“好咧!”骑兵一字排开,准备等义勇军冲出来时挥动马刀去砍人头。
镇子内,永祥看到伪军只进来三百多人,微微一笑说道:“放他们进来,只准打人不准‘射’马。”
“是!”战士们都把步枪调到单发的位置上,相信这群二鬼子不会能打出第三枪就会全部放倒。
赖疤瘌带着人骑马进村,村子里静的有点可怕。他勒住缰绳对手下一个连长说道:“前边看看,小心义勇军使诡计!”
手下的连长还未答话,只听呯的一声枪响,头顶被穿了个血‘洞’。
“冲,冲进去杀光他们!”看到手下爱将被打死,赖疤瘌一恼怒下达冲锋的命令。
战马奋起四蹄朝前跑着,全部进镇后,枪声密集的‘射’向这些叛国的汉‘奸’心脏内。赖疤瘌伏在马身上,黄汤子顺着‘裤’‘腿’朝下流着。他偷眼一看,眼角跌出一滴清泪:“完了,都他妈完了!”
“营长,我还活着。”一匹战马的腹部‘露’出一颗头颅,颤微微的抖动着喊道:“投降吧,我还不想死。”
“你他妈猪脑袋!”赖疤瘌横着眉头喊道:“司令在镇外,咱们投降也只能多活一会儿!”
“可我——我还没娶老婆,我还没‘摸’过‘女’人,我还不到二十啊!”马腹下的小兵哭了起来,大喊大叫诉说着自己的理由。
“咳咳,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用想,早死早托生,二十年后你记住别在当兵!”赖疤瘌平时对手下很凶,也许是临死有了悔意,叹着气劝着这个跟自己出生入死、临死还得背负着汉‘奸’名誉的手下。
“很‘精’彩!”永祥鼓着掌走过来,德昌的枪口对准了赖疤瘌的头顶。
“噗通!”那名怕死的士兵终于跌下马,爬起跪着喊道:“长官,饶我一命!”
“你杀过人没有?”德昌微笑着,抓起他的衣领问道。
“杀过。”小兵吓昏了头,挤着眼泪忏悔般说道。
“哦?”德昌一愣:“杀过几个?”他很想笑,就这样的熊兵还能杀人?
“三,三,三——个。”
小兵忍不住屎‘尿’都流了出来,德昌捂住鼻子,猛然喝道:“都杀的什么人?”
“一个老太太,两个小孩。”小兵下酥了,全靠德昌大手提着才没有趴下。
“你他妈是畜生!”德昌飞起一脚,照准小兵的头颅踢了过去。
“啪!”只见小兵七窍出血,苦胆破裂被吓死在当场。
“开枪啊!”赖疤瘌看到自己的弟兄已经先他已不离去,他知道逃不脱这些人的惩罚。死也要死得硬气,他不想被德昌那双肮脏的臭脚踢得头破血流,然后在被子弹打爆而死。
“活埋了他!”一个小兵竟然身背三条人命,像这样一个营长不知杀害多少同胞。永祥再也忍不住怒火,对身后的战士下达命令。
“是!”
两个战士走过去,架起在马上的赖疤瘌用力摔到地上。两个人拉着双‘腿’,一溜小跑朝镇中央的广场上跑去。德昌狠狠地踢了一脚死去的小兵:“大队长,杀不完这群败类我绝不回去!”
“打扫战场,等着他们送上‘门’来!”永祥没有正面回答,但他已经被怒火烧的满脸通红。
李守勇在镇子外听到了枪声。由于特战队是单发‘射’击,子弹型号和伪军们使用的一样。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一个人,心里感到怪怪的:“妈的,不会都死绝了吧!”
“赖疤瘌看见‘女’人走不动路,说不定正在‘女’人肚皮上享受呢。”二营长嘿嘿笑着:“我带人去看看?”
“记住给我回来一个报信的!”李守勇清楚,这群熊兵都他妈是今日有酒今日醉、提着脑袋不要命。一旦攻打下一个地方,‘裤’裆里的玩意也会趁机见腥荤。
“是,是、”二营长点头哈腰,翻身上马朝镇子里冲过去。
“妈的,这群蠢货!”看到又进来一个营,德昌讥笑着在骂。
“打,狠狠的打!”永祥掂起手枪,一梭子子弹扇面形扫‘射’着,当即撂倒四五个皇协军。战士们咬着牙开枪,点‘射’的速度像在连续发‘射’一样。
二营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子弹打落下马。一个营伪军瞬间都去阎王爷那里报道。镇外的李守勇感到了不妙,急忙挥手让所有骑兵集中冲锋。
狭小的街道被骑兵占满,血狼们堵住了这群卖国贼的退路,一枪一个毫不怜惜的收割着生命。李守信悲哀地发现,这不是最近追击的义勇军,是他们闻风丧胆的血狼。
“投降,投降,投——”
“啪!”
李守勇睁着死不泯目的眼睛,眼神不相信的望着这群不讲道理的人:“我已经投降了,你们还要杀我?我能给你卖命啊!”
战斗在继续,枪声大作不停地响着,气的守在王大勇身边小队直哼哼:“靠,这么多枪声都惊不醒!”
“小队长,咱们这次一点洋落都‘弄’不到。”一个战士委屈的嘟囔着。
小队长眼睛一转,对着王大勇的耳朵喊道:“鬼子来了!”
“不怕,有血狼战队在,用不着我们!”王大勇不耐烦的翻个身,继续响着鼾声做着美梦。
“靠!”小队长没了主意。但他被王大勇对他们的信任所感动,对战士们说道:“小心戒备,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好他们!”
“是!”
枪声渐渐稀落下来,战士们牵走惊叫的战马,在尸体中间清查着那些装死的胆小鬼。德昌连杀三个,横眉怒视着地上:“装死也逃不脱惩罚,你们作恶太多了!”
两个团被六百人的特战队消灭,李守信这股作恶多端的二鬼子全部玩完。永祥走到王大勇身边,看着他们熟睡的样子大笑不止:“小鬼子来了!”
小队长摇摇头:“大队长,这一招我已经试过了。”
“嘿,是不是没捞到仗打心里不高兴?去吧,正在打扫战场,这里我替你们防守。”永祥明白了,这一个小队肯定在生王大勇的气。
“打扫战场?”王大勇忽的一下坐起来:“仗打完了?兄弟们快起来,咱们打扫战场去!”
“呼!”义勇军都直身坐起,望着自己的司令问道:“不用转移?”
“‘奶’‘奶’,敌人都死光了,你转移个球!打扫战场,快走,快走!”王大勇喝叫着,丢下自己的兵朝街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