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宿醉后的宁绍天从床上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会那么痛?这里是那里?他努力的回想,昨晚找纪一阳喝酒,喝了很多,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他试图起来,但是头实在痛得利害,最后还是放弃了,昨晚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是纪一阳送他回酒店的吗?
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这时候,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啊虎,“少爷你醒啦?我泡杯解酒汤给你,昨晚你喝得太醉了。”
“昨晚怎么啦?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宁绍天声音沙哑的问。
“昨晚。”啊虎边泡杯,又迟疑了一下,心里想着该用什么措词形容昨晚的情况呢?
宁绍天看啊虎没有回答,“说!”冷吼了一个字。
“昨晚你喝酒了,拉着纪总的脚,然后喊着太太的名字。”啊虎精简的用一句概括了昨天那惨烈的情况。
“shit!”宁绍天狠狠的说,天杀的,祝子言,你死定了。居然让他出了那么大的丑。啊虎看着他的表情,“少爷,昨晚纪总离开的时候,似乎很生气。”那是,那场境,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男人搞那个啥呢,不生气就怪了。
宁绍天听完之后,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那个肿了半边的脸,怎么回事?“这伤怎么来的?”
啊虎看了看,肿得还挺严重的,没想到情况居然会惨烈到这种地方,心里又叹了口气,无奈啊,“少爷,我不太清楚,昨晚我进去的时候,你跟纪总纠缠在一起,然后……”
“够了。”宁绍天阻止了啊虎继续说下去,喝酒误事,但是势想不到,他居然会捉住纪一阳的叫祝子言的名字,宁绍天心里就别提多悔了。死女人,看看你干的好事,半年了,整整消失了半年,本来以为已经快不记得他了,但是,听到啊虎的形容昨晚的情况,自己不是在自欺欺人吗?
啊虎端过解酒汤,“少爷,喝了头会没这么痛的。”
“嗯,放在那里,出去。”宁绍天想在纪一阳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祝子言,他心里恨恨的吼着这三个字。
啊虎放下解酒汤,明白,高高在上,宛如天子的他,发生这种事,不想见人,也是正常的。
房间里安静了,宁绍天喝掉了放在床头柜上摆着的解酒汤,看着自己脸上半肿的脸,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会喝到那么醉?可是就算喝醉了,更不应该叫着祝子言那个死女人的名字。
他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把全身的酒气冲刷掉,这是或许是他最丢脸的一次了,想起来,他就怒了,更把这账算在祝子言的头上。
只是,现在那个死女人会在那里?过得好吗?
当宁绍天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立即把自己那该死的思绪打断,他关心祝子言做什么?他不关心,一点都不关心,是死是活,也是他没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