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厄运

在湿冷的毛巾敷在我的脸上时我才完完全全的清醒过来,原来我脑中之所以昏昏沉沉是在回想着昨晚的那个梦,我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有种顿悟的感觉,而且脑海之中雨欣的容貌也变得更加的模糊了,这也让我很不解……直到多年之后我才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那份期待与爱其实是一种人在他乡的寄托,并不是真正的爱……

“它就好像那鼓励着你不停奋斗的亲情,没错!!也许你曾经是喜欢过她……甚至是爱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六年了,六年的时间可是很长的……它可以消磨很多的东西包括感情……要不,为什么同样也喜欢你的她到最后却还是嫁作了他人妇?而你也不是把她的样子也给记了吗?”虽然在听了他的话后我想通了,但此刻的我却没有相通,潜意识告诉着我,我失恋了……

知道自己失恋了自然心情不好,但我还是强打起了精神对着镜子的自己说道:“今天会走好运的,人们不是总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既然我不赌那就让我多收点东西吧~~~~”我这种鼓励自己收拾心情去干活的举动完全应对了当地的一句方言,意思是……既然不用死,就得继续干!!

是啊~~~~失恋又怎样,生活还是得继续过的。别忘了家中还有父亲和妹妹等着自己呢!!收拾了心情之后我打来了门迎接朝阳的同时也迎接我的新的一天。装上一大瓶凉白开,锁上了门后我骑着三轮车来到了我每天都要经过的第一站——早餐店!!

这时的早餐店前可说是车水马龙,生意好得不得了……不过太多数的人都是和我样收破烂的,也没有本钱纯粹捡破烂的,他们每早上都齐聚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多么的好吃、美味……而是这里的东西超~~~级~~~实惠,一块钱能买两个足足有两个成人拳头大小,约有半斤来重的北方馒头。

虽然谈不上什么美味,但吃下这两个半斤重的馒头之后再喝上几口水,足可以让我一直饱到下午一点钟……在丢下一块钱拿走了两个大馒头我边踩着三边吃着也开始了我一天的生意之路,先是定期的到我熟识的几个小饭馆那里收了一些酒瓶子和一些烂锅废铁,不过也消耗了几支烟……在快接近早上十点的时候我来到了位于海边的高尚住宅区——新华区!!

在这里住的都是一些上层名流,整个B市的有钱人百分之七、八十的都住这里,也以能住在这里为荣,这里的任何一幢别墅都是价值上千万的豪宅,所以从小区门口不时使出一辆、两辆百万名车也不用感到奇怪和惊讶,可是如果是一辆破三轮的话你才应该感到惊讶呢~~~~所以当我把车踩到新华区的大门时如果我的周围有人的话准会朝我投来怪异的目光,心想我一个捡破烂的来这里干嘛?不会是想做贼吧?有这样的想法的人是正常的,毕竟这个年头以收废品来掩饰自己小偷身份的人太多了……

把三轮停在了小区旁边之后我便对着守卫室里叫道:“刘奶奶……刘奶奶……”

“诶~~~来了……”然后守卫室传出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哦~~~小柳啊~~~~你可真准时……今天又要麻烦你了……”接着一个头发花白年纪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带着笑从警卫室中走了出来……

这个老人姓刘是新华区专门负责打扫清洁的清洁工,她口中说的麻烦我的事是指那原本是属于她的倒垃圾的工作,因为她的背有风湿性关节炎,每到刮风下雨她几乎是痛得直不起腰来,又怎么工作呢?不过好在有我……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刘奶奶,那时是我来到B市的第三年,从他人的口中我知道了‘新华区’这个‘富人区’,而且听说那里的房子比皇宫、城堡还要漂亮豪华,所以我骑了半个小时的三轮车来到‘新华区’打算见识见识那传说中的豪庭富宅,可是在‘新华区’的大门处却让我看到了正辛苦拖着一只大塑胶袋的刘奶奶,‘血气方刚’的我自然也表现了一下‘助人为乐’的精神,从而也得到刘奶奶的千恩万谢,不过也许也是出于职业病的原故吧~~~~见到了垃圾自然也要随手翻一翻。

刘奶奶看到我这个认真的在翻找着,先是一愣然后呵呵的笑了,她的笑声让我的脸史无前例的红了,然后她又说道:“孩子啊~~~里面还有很多呢~~~~”

于是自从那天之后我每天都会来到这里帮刘奶奶干活,久而久之刘奶奶的工作完全由我来代替,当然活也不是白干的,而在那些有钱人的垃圾之中我找到的东西都归我,尽管刘奶奶没有给我一分钱,但我也是占尽了便宜……

那些有钱人钱多了起来还真浪费,有那些垃圾箱中我不时还能发现一些世界上很有名的服装品牌的衣服,而且大多也只穿过了一两次,虽然这些动则上万的名牌货也只是穿过一两次而且,可也只能当成旧货卖个一百、几十块钱,不过对我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笔小财了。

有时还仅仅是衣服,什么都有吃的用的一大堆,而且逢年过节的还多给一些别的东西,像有一次情人节也不知是哪一个公子哥送来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可是却被女方给拒绝了,所以可怜那些美丽的玫瑰花儿只能躺在垃圾箱边上,还堆了满满的一大堆……结果给我拉了满满一车,最后我找了一家生意较好的花店把花给处理了,记得当时家花店的店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如果当天我还能拉来的话再多他也要,可是也难怪老板这么说,当时是情人节玫瑰花作为一种传统的节日花种是出了名的好卖,而且我卖给他的价格很低……我还记得当时一朵玫瑰在市面上要卖十块,而我刚以五毛钱的价格就处理给他了。他能不高兴吗?

自古以来人们总会传念着‘书中自有黄金屋’,许多人将其理为书中能找到黄金,不过在我看来垃圾之中也能找到黄金……就曾有一次我发现了一枚铂金钻戒,想来可能又是某个少爷示爱不成的浪费吧~~~~在捡到戒指的那一刻我欣喜若狂,虽然拿到当铺时被当成了贼赃只能卖八千块,但也几乎是我差不多一年的收入了,这也让我每年除了能寄回一部份钱外还有了自己的存款,我每年几乎三分之二的收入都是来自这里……

“好,刘奶奶……你身体不好就由我来吧~~~~”说着我接过了刘奶奶手中的清洁工的红色马甲。‘新华区’作为一个富人集中的社区保安工作自然高到了极点。保安的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人,而隐藏阴暗处的监视摄像头更是不计其数。一但发现有衣着古怪的陌生人虎背熊腰保安们就蜂拥而上把你拿下,为了不被人当成小偷给捉起来,我必需穿上这一套衣服……换上衣服后我开始像摸像样的收起了黑色的垃圾袋,也许有人会问收垃圾为什么不是晚上来而是要早上十点钟来?

其实这个非常好理解,这就是有钱人们的作息时间,十点钟时间如果你是个勤劳的老板的话你此时应该已到达了你的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而如果是个大小姐或大少爷……夜猫子的话你此时应该还向躺在床上作着美梦呢~~~~所以说在‘新华区’在早上十点到十二点的这段时间是最安静,也是最少人走动的……

虽说‘新华区’的收获是很丰富的,但有时候倒霉起来也会使你一无所获,这不~~~~今天一连翻了二十来个塑料袋却找不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不只这样……在我来到一座三层的粉红别墅前时只是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年轻人,结果就被两个凶神恶刹的大汉给按在了地上,可怜瘦弱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按倒在地了……

“大……大哥,什……什么事啊~~~~”我惊恐的问道。

“……”大汉没有说话,其中的一个一支膝盖压在我的背上,另一支手则将我的脸压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则在我的身上一阵乱摸,让我紧张了半天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最后其中一人对那个年轻人说道:“少爷,他的身上没有武器……”

接着年轻人来到我的眼前,以我此刻的角度我只能看到他灰色的裤管和一尘不染的白色皮鞋,再听到他恶狠狠的声音:“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只是一……个清洁工而已……”也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到了吧~~~~我此时的声音有些结巴。

“清洁工……”年轻人喃喃的说道。

“少爷,我看这小子还真是个扫地的……一身的垃圾味臭死人了。”一个大汉一嘴厌恶的语调说道。

“……”虽然我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难免会受到他人的白眼,可是我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听了大汉的话后我心中更是愤怒不已,可是形势比人强啊~~~~此刻的自己就好像小鸡一样被人按在地上,又如何反抗呢?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不对,平时的清洁工是个老太婆怎么会是他……”年轻人沉声说道,听了他的话后我身上大汉的手又加重了一分按着我。

“刘奶奶病了,她要我来帮她一天……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一问,她还在警卫室呢!!”我马上辩解着,但又不敢说常帮她,只说帮她一天……因为我担心他们知道之后会炒了奶奶,毕竟谁也不愿养个只会吃饭不会干活的废人。

“哦~~~你们一个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年轻人说罢,我便听到了一个脚步声走远了……

不一会儿后又跑了回然后气有点喘的说道:“少爷,这个家伙还真是那个老太婆请来帮忙的……”

“看来还真是个扫地的,放了他吧~~~~臭死了……”被叫做‘少爷’的男人带着厌恶的的语气,说罢转身走开了,而我也得已离开了和我‘亲热缠绵’的地面,虽然我心中非常的不甘与愤怒,但是我却没有上前去与他们理论,毕竟人家的胳膊比我的大腿还粗呢~~~~这让我明白就算我和他们打起来也没有半点胜算,于是我只能低着头离开了……不过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今后无论如何我也不再让别人将我的脸按在地面……哪怕是死也不能!!

经过了这次这件事后我捡垃圾的心情已经没有了,只是本能的翻捡着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东西,翻着翻着突然一个古雅的木盒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先是一愣,接着脑中涌起无尽的猜想:“金器?珠宝?还武功秘籍?或者是长生不老的仙丹?”

木盒上刻着一条龙的图案,五爪金龙栩栩如生,但在注视木盒的同时心中‘武功秘籍’和‘不老仙丹’的猜想瞬间被我给排除了,因为这个木盒是崭新的,即使它做得是那么的古香古色,但还是很容易被人看得出那些都是人造的,虽然知道不可能是传说中的‘武功秘籍’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心想就算不是‘武功秘籍’在那么漂亮的盒子中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摇了摇木盒听到里面有声响,我心中狂喜知道盒子不是空的,于是我开始心中默念着边打开盒子:“金的……金的……”

我突然打开了盒子,只见盒中金光一闪,我心中大喜着差点叫了起来……果然是金的!!!

不过当我定眼一看立马大失所望,是的没错,是个金色的,但却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张金卡……

“没了?那么大的一个盒子只装了这小小的张卡和一张信纸?有没有搞错啊?”我把长四十公分、宽三十公分的漂亮木盒是检了又检、查了又查,结果我只能承认这盒子之中只有这两样东西的事实。

“这到底是什么卡啊?装得这么~~~~夸张!!”我在放下了木盒后这才开始打量那手中不到巴掌大的金色卡片,卡片上有着三道黑线,于是我心中有点惊讶的讨道:“三条密码带?!不会吧~~~~这么保密?就算信用卡也不过是一条而已……”

金卡上除了在三道黑色密码带外,在它的另一面还有几个只有在阳光折射下才能看到的字……“人……生……迷……梦?!这名字挺耳熟的嘛~~~~在哪儿听过呢?对了不就是那个电视演的、广播上讲的、广告中贴的……正炒得热火朝天的游戏吗?这卡跟它有什么关系?”我看了看手中的金卡后我又将目光转而移到了另一只手中的纸上,打开纸一看原来纸是一封信……

尊敬的‘杀手AK’先生

感谢你一直以来对的和厚爱,本游戏将在2012年9月29日关闭,即时对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感歉疚,作为中第一高手的您我们的赔尝是本公司与天华公司合力打造的新一代高科技虚拟现实游戏——的特别帐号一个!!希望你能在新的游戏之中再创您的辉煌……另注:你可以在2012年9月30日凭金卡到东海路百货大楼一楼免费领取高级游戏头盔一个,过期作废。并希望先生能保存好金卡,不可挂失……一切解释权归本公司所有!!

我顿时发着精光注视在‘免费’和‘不可挂失’这两个词上,因为我知道这‘不可挂失’的意思就是这落到谁的手里就是谁的了。而这个‘免费’则更简单了,是人都知道……如果这两个词加起来的话那也就是说得到这张金卡的人就等于得到了一个游戏的高级头盔,然而让我欣喜若狂的是在那些铺天盖地的广告之中我知道中的游戏头盔普通的就卖到了八千多块仿真度只有百分之六十;中级的要一万八仿真度高达百分之八十;而高级的居然高达六万八的天价,仿真度高达了百分之九十五几乎接受了现实……

六万八啊~~~~听说黑市上已经炒到了十万,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全中国区只有开通了一千万个帐号,而身为中国十大城市之一的B市也只分了十万个,而且听说早在一个月前就有好几万游戏迷和投机者抢着去排队了……所以说得到了这张金卡我就等于得到了一个高级的游戏头盔,得到了一个高级的游戏头盔就等于我得到了十万块钱!!十万块啊~~~~我几乎可以看到了自己衣锦还乡的画面,同时拿着金卡的手也不自禁的颤抖着我心里那个叫激动啊~~~~就是刚才被羞辱的不悦了随之淡去,心讨着:“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心情大好,手上的活似乎也轻松许多,很快的我回到‘新华区’的门口,但是刘奶奶却苦笑的对着我说:“孩子啊~~~~对不起,从明天开始你不能再来这里帮我了……”

“为什么?”我吃惊的说道。

“唉~~~~物业公司知道我叫你帮忙的事,他们说如果我干不了的话就要换人来代替我,所以……”刘奶奶长长的唉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刘奶奶,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我的事也不会连累你,而且这些年来也多得了你的照顾……”我几乎可以肯定物业公司之所以会知道这事一定和那个年轻的男人有关,不过虽然丢去了这个‘掏宝’之地很可惜,但是一想起我口袋中的金卡心中的那份遗憾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千万别这么说,这些年来也多得了你,否则我这条老腰恐怕早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虽然你不能再进去捡了,但你也要常来看看刘奶奶啊~~~~奶奶可是有很多生意跟你做的,其实刘奶奶就‘眼红’你在那垃圾中掏出的宝贝了,你就忍心不给我这老太婆子赚一点?呵呵~~~~”说着她笑了,而我也很着笑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在安慰我的借口罢了。

于是谈笑间我告别了刘奶奶踩着三轮车走向了我的第二个掏金点——市第十三医院!!

在我离开后一个小时之后,在我捡到金卡的垃圾桶的那户人家中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叫声:“妈……妈……你有没有见过我的木盒?就是那个游戏卡的那个木盒?”

“见过……”一位中年美妇看了一眼自己只有十五岁儿子后,又将目光收回到了时装杂志上,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见过?在哪?”男孩大喜着急的问道。

“扔了……”

“哦~~~~啊!!什么?!扔……扔了?!”男孩瞪大着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妈说道。男孩名叫周日,仗着老爸有钱在一年多前兴起的网络游戏买了一身绝世装备,而且出手大方也使得他在游戏之中如鱼得水的常居高手榜的第一名……

“对,扔了……小日啊~~~~你已经初三了,明年就要中考……我和你爸决定要你在这一段时间中远离那些什么网络游戏,争取考上‘圣育强’学院……”中年美妇口中的‘圣育强’学院是全国有名的贵族学院,也是近五年来都能闯入全国十强的高等学府,能进去‘圣育强’的就算不是实力也是势力的象征。

“啊~~~~为什么会这样!!”周日哭丧着脸说道。

“不只这样……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如果你要是考不上‘圣育强’的话,我们就要断绝你的零用钱,并且今后不再让你接触任何网络游戏。”中年美妇挑了挑眉不温不火的说道。

“天啊~~~~那你们干嘛不先蒙上我的眼睛让我面对着墙,然后在我的身后开上一枪?!(枪毙的意思!!)”周日叫吼道。

“我们不是没想过,只是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你一定会要求抽最后的一支香烟的……你知道我和你爸不希望你这么早就学会抽烟……”她一副很抱歉的模样说道。

顿时把周日给气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自己的老妈:“……”

这时门外响去一个尖细的叫声:“周太太~~~~来啦~~~~三缺一啊~~~~”

一听这话她眼睛一亮马上回应到:“来啦~~~~这就来~~~~儿子啊乖乖的在家里学习哦~~~~妈妈又要去忙了。”

“啊……”在她早脚才刚走,周日马上后脚就发出了抓狂的吼叫。

而我此时已经在第二掏金点开始了我的‘大丰收’,市第十三医院的垃圾处理间堆放着大量的医学垃圾,大大小小的玻璃药瓶数不胜数,还在三十多斤重的塑料输液管……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若加加起来的话也有三、四十块,这里虽然比不上那‘新华区’,但也占了我每年收入的一部份,这里我每隔两到三天来一次,不过我很快就不用来了,也不用忍受着各种药水结合在一起了发出的强烈恶臭了……“哎呀~~~~”乐极生悲了,在想着那快到手的十万块钱,结果得意忘形的被什么刺了一下,而且还出血了,心中暗骂了一声‘倒霉’后我继续干着没有去在意……

而与此同时在医院病房的走廊上整个医院中好色出了名的陶雨生医生正在物色着他下手的对象,而他的目标多是集中在那些年轻的实习护士的身上,在她们的身上找些错,然后威胁她陪他上床否则她们就甭想成为真正的护士而在医院里工作,现今的失业率那么高想找个稳定工作谈何容易?所以多半护士们都因此而就范……于是在他面前走过的实习护士们总会战战兢兢的的……

“陈护士,你这是上哪儿去啊?”陶雨生在目光集中在了一个姓陈的小护士身上……

被陶雨生这样一叫她的身体就好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然后带着僵硬的笑脸说道:“嘻嘻~~~~陶医生好,我这是去倒掉用过的医疗垃圾呢~~~~”

“哦~~~”陶雨生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

“……”陶雨生的表情让姓陈的小护士长松了口气。

“对了,你是负责C座的605房的病人吗?”陶雨生问道。

“是的……”

“那你刚才倒掉的垃圾该不会就是……”

“是啊~~~~就是那个病人用过的医用垃圾啊~~~~怎么了吗?”护士不解的问道。

“啊!!难道你没看他的病历吗?他有AIDS(艾滋病)的,他所有用过的东西都必需通消毒和特殊处理才行……你的老师是怎么教你的?”陶雨生生气的道。

“啊!!”小护士脸一下子就白了,这样的失误几乎对她而言可以说致命的,一点也不夸张的说可以随时断绝她的护士生涯……“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用着绝望的语调喃喃的说道。

“其实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试问谁又能没有错过呢?而且这个错只有你跟我知道,天知地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陶雨生好言安慰道。

“真的吗?陶医生真的会为我隐瞒吗?”护士喜出望外的说道。显然她是忘记了眼前的这个陶医生是有名的色狼医生,他又怎么可能免费去帮她?于是这时他狐狸尾巴也露出来了……

“当然会……对了,陈护士你今晚有空吗?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我想请你吃饭……”

“啊!!”护士这下终于明白了,可是谁叫自己有把柄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呢?再说最近才和男朋友分了手,也谈不上什么背叛就当被‘鬼压了’吧~~~~打定了主意后她脸上僵硬的笑着道:“好吧~~~~”

“呵呵~~~~太好了,那就今晚八点……”陶雨生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

次日,我骑着三轮车漫无目的地在几边老街上徘徊着,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在南方此刻依旧非常的炎热,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正当我心讨自己是不是中暑了的时候我的眼前一黑顿时便从三轮车上掉了下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耳边的路人叫声……“不好了~~~~有人昏倒了快叫救护车……”傍晚之后我才昏昏恶恶的骑着自己的三轮车回来了,可是今天下午在医院中经历的一切却我现在还仿如身处噩梦一般……

“对不起,柳无情先生……我们很遗憾的通知您,在您的身上我们发现您的AIDS检测中成阳性……”一个身穿白大挂的医生一脸严肃的说道。

“AIDS?!是什么新的流感病毒吗?”我不解的问道。

“AIDS是艾滋病的英文简称……”

“艾滋病?!你说我得了艾滋病?!这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要重新检测……”我脑中一片空白激动的叫吼道。

“柳无情先生,请你冷静的听我说……我们已经检测了三次了,但是三次的结果都是相同的……相信已经没有再检测的必要……另外按照全世界艾滋病预防组织和国家的政策本次的急救费将全免,并且将赠与您半个月的药品,希望你能定期回来复诊……”医生最后的那句话只是出于他的职业习惯,因为他看得出自己前的这衣裳破旧的男人根本就付不出那每年十多万的治疗费用,对于贫穷的他‘艾滋病’无疑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作者:主角得艾滋病的设定并不只是剧情的需要,还有作者希望人类也能战胜艾滋病一回~~~~哪怕是在用一种极不科学的手段!!嘿嘿~~~~是不是感觉我很伟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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