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花神暴君

柳城一役之后,花儿变了,那个暴君扮演的曾经为花而痴为花而狂的花儿已经渐渐消失了,世界上再也没有花儿,只有:花神!

暴君就是花神,花神就是暴君!

花儿开了杀戒之后,他的花道的意义被改变了,但这一改变并不是一件坏事,或许还算是一大幸事。

从前,花儿的花道只是一种单纯的热爱,因为热爱而悲伤,因为悲伤而奔走,他在花道之间寻找生命的真谛,仅此而已,但现在,花儿杀戒一开,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将原来纯粹的艺术改变成了杀人的手法,花道大艺术家逐渐变成了一个花神杀人大战术家。

艺术家花儿的名号逐渐从影月世界消失了,杀人者花神的称号开始崛起于整个世界,花神大名甚至令一些人膜拜,令另一些人闻风丧胆。

第六年……

这是最让暴君感到神奇的一年,这一年,被封为花神的花儿杀了很多人,但被一个都是该杀之人,他的大名开始响彻个大王城,人们还是四处传扬他的离奇故事,杀人无形,手法之高明令人闻风丧胆。

花神并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不该杀的人,但是,他终究逃不过被市井传言魔化的命运,人们在传颂他的经历的同时,给他的花神封号加了两个字:暴君!

这太令暴君震惊了!他原本只是花儿的一个扮演者,可此时他有一种幻觉,似乎花儿跟他天生有某种不可分割的牵连。当花神变成了花神暴君,这一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花神暴君!这个名号,令暴君百思不得其解,这真的只是一场巧合吗?还有其他可能吗?

花神暴君性情大变,变得潇洒淋漓,怪异中渗透着几分风趣。花神暴君大有成为影月族人传奇的趋势。

花神暴君的拈花手法传遍了天下,妙手拈花,奇花由心生一般,风中绽放,无所不能,而这一年中,最让世人所称道的莫过于花神暴君在黄金城的一战。

黄金城一战,可谓让花神名动天下,是花神暴君真正盛名于天下的一战……

在影月世界的最北边,有一座世界上最华丽的王城,因为其大部分用黄金铸造和装饰而得名黄金城。

浩荡人间第一城,黄金的光华闪闪发光,王城的大气名震天下。

孤独的女人往往生着修长的美腿,因为美丽是孤独根源;孤独的男人往往握着冰冷的刀剑,因为拒绝是孤独的蔓延;孤独的城市往往长着艳丽的容颜,因为孤独是繁华的梦魇。所以煌煌人间第一城有一个美丽而落寞的的名字:孤城。

孤城不孤,可谓非常鼎盛,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市坊鳞次栉比,街道纵横交错。

孤城壮阔。寒风呼啸。寒风之中,有数以万计的绝顶高手飞来覆去如履平地。

飘在天上的人通常分为两种,一种在做自己最不爱做的事情,所以死去活来,另一种在做自己最爱做的事情,所以欲仙欲死。此时的人们显然是第一种,因为他们死去活来,因为他们在杀人,在被杀。

铺天盖地的刀光剑影,撕风裂日的杀声法咒。三尺青峰卷起千丈巨浪,十彩流光凝成一色血雨。挑一场惊天动地鬼哭神嚎为了什么?所谓恩怨?或者所谓江山?

而最激烈的拼杀,不在长空冷云之中,而在黄金大殿之巅。剑法神人青衫客,乱剑飞舞如芒,刀中魁首龙袍人,狂刀劈风怒吼。刀剑交接,光影乱射。

青衫客和龙袍人千招杀尽仍分不出高低,而就在刀狂剑啸达到顶峰之时,两人却忽然停手,以刀剑互指,静立无言。莫非他们的战斗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转移到了意念之中?

忽有一个人隐隐出现在天海一线交接的尽头,以一幅漫步长空的姿态笑对飞剑如雨,悠然走向皇城,飞花在他的脚下聚聚散散。乱剑偏偏击不中他,荒火偏偏染不到他。他的身形看似缓如悠云,脚下却一步百丈,转眼间便来到了黄金大殿之顶,站在青衫客和龙袍人的刀剑之间。长发飘扬,白袍绝尘,傲对风海,一怀夕晖。

手握刀剑之人,行走天下无非两种情况:了结恩怨,或者被恩怨了结。

他想干什么?了结恩怨?还是被恩怨了结?

青衫客和龙袍人的意念之战似乎登峰造极,竟如遗忘了这个世界,立如木雕。

白袍男子竟往那狂刀神剑之下泰然一坐,天空随即下起了大雪。视纷争战乱如泡影,当刀光剑影如无物,有什么不敢?他偏偏要在杀戮之中赏雪,而且如赏美女一般,悠然,美妙,淡定,自在。

如此魄力,莫非他天下无敌?

忽然间,那白袍男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抓出了一包不明物体,诡异的神情将气氛渲染得凝重起来。那东西想必是盖世无双的至宝,所以他才能如此的有恃无恐,无视群雄。

白袍男子缓缓地将那包东西慢慢展开,从他的满面肃然可以断定那必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法宝!一番庄重严肃的拨弄之后,那件用荷叶包裹的东西终于露出了面目:一件看似烧鸡的绝世法宝?

白袍男子望着那形似烧鸡的法宝,浅浅而笑。又忽然,他居然随手一扬,摘下那青衫客手中的神剑,用神剑往那看似烧鸡的物体上一切,悠然地品尝起来……

原来那就是一只烧鸡!

无视天下英雄,坐在刀光剑影之中悠然赏雪吃鸡?莫非别有一番情趣?莫非还能吃出高潮不成?没有人猜得到。

他甚至懒得去看那刀剑双雄半眼,似乎认定这一切理所当然。切一块鸡,赞一声香,满天的杀戮竟变成了他那优雅白袍的陪衬……

飞雪飘飘洒洒,纷纷扬扬,转眼间便堆积了三寸有余。所谓恩怨?是否也如同这场回风舞雪一般纷扬无休?还是只像那其中的某一片,不过是过眼空花。

片刻之后,青衫客和龙袍人身上紫光一闪,杀气内收,两人终于从意念之战转移到了现实,似乎仍然没有分出胜负。两人缓缓回过神来,忽然暴睁双目,揪胸顿足发出两声怪叫““这!这!”随即口吐鲜血,他们几乎被活活惊死,想不到普天之下竟有如此狂徒,敢在剑法神人眼前,取其神剑切烧鸡!

“放肆!”“大胆!”两声喘着粗气的暴叫传遍云霄,长空里厮杀的高手们终于注意到了这个疯狂的白袍男子。

幸好,白袍男子还有一些自知。在青衫客和龙袍人的大怒之下,他咧嘴一笑,笑容里尽是歉意。

“真对不起二位!”白袍男子切下一块鸡肉,穿在剑尖,笑道:“如此美味的烧鸡,我早该与二位一起分享才对!”说着,他倒转剑锋,将穿着一块鸡肉的所谓神剑递给青衫客。原来他不但没半点自知,甚至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天哪!”不知是谁的又一声怪叫!

青衫客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歇,收回长剑,一声大叫:“大胆狂徒!去死吧!”那不愧为神剑,只见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灌满剑身,青衫客似要将这疯子五雷轰顶,碎尸万段。

“花神暴君!”这时,天空里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

龙袍人接住一片雪花,细看而后惊呼:“这!这不是雪,是白色的花瓣!是漫天的花雨啊!”连生死亡命都不足以令他动容半分,而一场小小的花雨却令他惊呼不止!

“花神暴君!”青衫客惊愕万分,急急退了数步,剑上霹雳渐渐消散,而剑尖依然穿着那块令人哭笑不得的烧鸡。

“一代神匠花神暴君!”惊呼的人越来越多。

“是他,绝对是他!”惊呼的几乎是每一个人。

……

漫天的杀声演变成漫天的怪叹,似乎连杀戮和鲜血都远不及眼前这一些绝美的飞花更令人胆寒。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渐渐停息在绚丽的花雨里,高手们凌空而立,望着这个坐在皇城之巅引来飞花如雪的白袍男子。

龙袍人退后几步问道:“一代神匠花神暴君,莫非是来助我孤城之王守城的?”浩荡皇城在他颇具霸气的声音中瑟瑟发震。

那人称花神暴君的俊逸男子仰天大笑,笑而不答。嘲笑,冷笑,苦笑,狂笑,佯笑,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笑。

“孤城之主荒淫暴虐,荼毒生灵,我浩气盟聚义士高贤共讨暴君,替天行道,花神暴君想必是心念天下苍生,所以才御花而来,助我正道共诛暴君!”原来说话的青衫剑客正是那浩气盟的盟主。

花神暴君又笑,他笑着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天下苍生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我从来不感兴趣,我来到这皇城之巅,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人世间竟还有比天下苍生更重要的事情?”青衫盟主提高腔调,故作正气凛然。

“至少有三件事!”

“哦?”比天下苍生更重要的事情,想必一定是激坏壮烈惊天动地万古流芳之壮举。义士高贤肃然起敬,洗耳静待空花大论。

花神暴君忽然不知从哪里抓出来一把重剑,剑身上暴睁的鬼眼怒射着残酷的杀意。惊悚和胆寒一瞬间席卷了每一个绝顶高手的容颜,因为那居然是传说中无数魔人的灵魂铸成的绝世宝剑。既不助暴君,又不帮正道,还动用了如此惊人的至宝!想必那花神暴君将以一敌万狂杀四方,灭城池诛群雄,鬼挡杀鬼,神挡灭神。

风,似乎已变成了死神的呼吸……

花神暴君忽然扬起绝世宝剑,这位传说中的神匠要出招了吗?高手们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力挽兵刃,冷汗劲发。看来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在所难免。

寒风怒吼,花神暴君忽然在风中出招,因为他是风一般的男人!他只将那绝世宝剑随手一抛,以一个优柔怪异的手法朝那宝剑猛然一震,动作潇洒淋漓。

“啪!”一声巨响……

“天哪!”惊呼!怪啸!疯狂的叫!

“名剑!绝世名剑啊!”那可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名剑啊!竟在弹指之间被那花神暴君当成破铜烂铁,以不为人知的手法震成齑粉,簌簌飘落。

名剑之粉末,你可曾见过?那种美丽得令人吐血的光泽,你可曾见过?

花神暴君忽然变招,掐一个拈花指,如抚美人长腿一般。把那落下的神器齑粉当成花肥,指尖拈出一粒种子,把黄金大殿当成花土,悠然淡定地种起花来!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淡定到了一定境界,不但令人发指!甚至能把人吓死!

“绝世名剑!花!绝世名剑!花?”高手们震惊之极导致言语癫狂。有人再也抵抗不住心里的巨大冲击,口吐鲜血,肢体僵直地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种……花……”花神暴君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在神器的齑粉中变换各种奇怪的指法,那种子迅速发芽抽枝绽放,怒展成一朵奇花,那娇艳的花朵恰似精美琼觞。

“喝……酒……”花神暴君轻倾琼觞,花心中竟是醇酒。扬起面容,神态怡然,让那白绸一般的美酒飞流而下落入口中,何其落拓何其潇洒!

花神暴君抿嘴陶醉,然后才三分醉意地吐出最后三个字:“等女人!”三件比天下苍生更重要的大事说完后,那花神暴君居然索性懒懒地躺下。厚厚的花瓣又香又软,犹如深闺里女子的床,而且是处女的床,因为那是一种优雅干净的的清香。他醉意更深了,却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花,或是因为他脑中浮现出的那张处女的床……

暴君无道也好,替天行道也罢,与他何干?

“我的神哪!”有陆陆续续的肢体从半空中僵直跌落。不解。惊恐。或是发狂。区区人类语言,已经完全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群雄们了。

他不愿与别人纠缠,无奈别人却偏要与他纠缠。

纠缠,向来是痴男和怨女之间的事情,这一次也不例外。

一个身穿粉衫的美妙女子再也无法忍受那花神暴君的可爱可恨和可耻。“目中无人的家伙,一代神匠?花神暴君?呵!小女子倒想领教领教,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美妙女子娇滴滴喝斥一声,拔剑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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